嫩末覺得自己真的是比竇娥還冤,按着往生這話,那若一會王子皓有個三長兩短的,是不是這些人就算在了她的頭上,尼瑪的這頂高帽子她可戴不起,所以嫩末反射性的就擺手,“先生,淨房可以亂去,話不能亂說啊。”
一側的霸龍用他招牌鄙視目光將嫩末上上下下掃了一眼,這樣沒擔當沒骨頭的雌性,主人怎麼就能相中啊……
“姑娘的體質太過脆弱,而主子是天生寒性體質。”往生丟給嫩末一個你現下明白了的眼神。
嫩末並沒有反應過來,她是真正的人,自然是不同於這些強壯的獸人,而且王子皓的寒性體質和她有毛線的關係啊。
見嫩末半晌都沒吱聲,黑幔遮住了嫩末的臉,使得往生看不到嫩末臉上迷惑的表情,所以自認爲嫩末是明白了他話的意思,於是就繼續說道,“這鱷圖最是兇殘狡猾,又有這塊看似平靜其實暗潮無處不在的水域做掩護,幾乎無人能制服他,也沒人願意來招惹他,要不是爲了姑娘,主子完全不用與鱷圖爲敵。”
“爲什麼是爲了我啊?”嫩末傻傻的又問,實在不甘心被冠上這樣的一頂高帽子。
往生喉頭一噎,不過他倒是個有風度的人,並沒有計較嫩末的無知,耐心道,“主子體質屬於寒性,你身體太過羸弱,若是你二人交/姌,你的身體會承受不住……”
“啊?”嫩末瞪着眼,她突然想起似乎以前看的那個白蛇傳裡面,人蛇那啥也是人活不長!孃的王子皓竟然不將這事告訴她,那她,她現在這身體是不是已經中了隱性毒啊之類的。
王子皓這廝太狠了,又狠又冷血,明知道那啥會讓她死掉,他竟然還一而再再而三的侵犯她,嫩末臉色青黑青黑的,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見嫩末反應這麼大,往生繼續又道,“姑娘這身體,和任何一個人交/姌都無法承受,主子用勁力爲姑娘護身,才能讓姑娘不至於暴斃。”
說來說去,也就無非是她承了王子皓的情,所以要知恩感恩,嫩末就差吐一口黑血噴到往生臉上去,要是王子皓不碰她,她就算身子不行也不會暴斃,往生也不想想這事王子皓纔是罪魁禍首,反而在這裡說叨她覺得她不識擡舉。
嫩末哼了一聲打斷往生的話,“我爲什麼會暴斃?若是你們主子不碰我,我會暴斃嗎?先生,你是個馴獸師,應該也明白什麼是什麼叫打一棒再給個甜棗吃這說法吧,先生不追究根源,反而在這裡說這些麻煩是我惹出的,先生不想一下,若是你們主子一開始就不碰我,我就算體質不好也不至於會暴斃吧。若真說來,不過是你們主子還沒對我失去興趣,想長期縱/欲,可我這體質又不適合與人那啥。所以先生你要清楚,你們主子是爲了自己的慾望去尋內丹,而不是爲了我。”
縱使往生風度再好,也被嫩末這話氣得雙眼圓瞪,伸手顫顫指着嫩末,不善罵人的他半天吐了一句,“你這冥頑不靈的畜/生。”
嫩末仰着頭,明明氣急,卻反而因往生這話撲哧笑出了聲,“先生,眼睛有問題要早治,不然總這麼顛倒黑白會讓人嗤笑的,另外我不是畜/生,是人。這個事情我想你應該早就知道吧。”
說完這話,嫩末乾脆利索的轉身朝艙內走去。
霸龍頗爲同情的望了一眼往生,說實話它也覺得往生的眼光不太好,給它選的那些雌性,一個個都慘不忍睹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