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又尖又長的老者看似慈眉目善,說話也極其友好溫和,嫩末卻從那聲音裡感受到了一種無聲的壓迫。她感覺自己的精神只要一個恍惚就會被被這種無形迫壓弄的破碎瘋狂。
嫩末沒有迴應老者的問話,她擡頭似笑非笑般的望着老者。
並非她不願說話,而是她需要凝神聚氣好讓自己不被老者那壓迫之氣所影響。
“不知小友是是用什麼方式修煉勁氣?”
老者的無形迫壓突然一收,嫩末頓時覺得撕扯自己的那股子張力消匿一盡,或許老者是想拿這個來試探一下她的底子,嫩末面上保持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的自若模樣,心底卻警惕着,以防老者以及叢林裡這些觀望的人們,輕笑一聲,嫩末斜睨老道,“小打小鬧的修煉算不得什麼,倒是老翁這般湊上來,開口就問我家世以及修煉方式,也不知老翁心低是作何想法?”
老者臉上的笑容一收,他定定望着面上波瀾不驚的嫩末,突然冷笑一聲道,“尊稱你一聲小友是給你面子,這朗朗乾坤之下,小友以假面示人,又僞造姓氏,這陳地可沒有一個蘇氏的家族,小友年紀輕輕就如此藏頭藏尾,莫不是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這些獸人的定性就是不好,只這麼一會就圓形畢露,嫩末心中冷笑,感覺到因着老者這話那些藏匿於樹林中人衆人開始緩緩的朝她移動。
嫩末垂眉,對老者的話也不急也不惱,“老翁追我而來,又和我說了這麼多話,也不知是因爲什麼?”
“小友自然如此直白的問,何不將面上易容去掉,先示誠於人!”老者言語凌厲,咄咄逼人,大有嫩末若不應,就以武力解決的意思。
“若不呢?”嫩末的目光緩緩在老者的身後叢林掃過,那些躲藏在暗處的人大部分都已現身,各自找了一個自認爲不錯的位置,一半注意力在嫩末的身上,一半在周圍人的身上。
嫩末初來的第一天就已然知道,這些獸人們是沒有什麼大道理可講的,爲了利益絕對可以相互殘殺,只要她運用得當,完全可以讓這些人先去相互打鬥去,所以她一定不能亂了陣腳,心裡強自默唸讓自己鎮定不要慌亂……
老者的目光在嫩末身後不遠處的那些人身上略過,而後轉向嫩末誠懇道,“老朽行走陳地多年,一直想找一個合適的徒弟繼承衣鉢。小友不妨將易容之皮拿下來吧,老朽並不願與一個連臉都不敢露的人說話。”
這老者一會一變臉,先是慈眉目善的問候,又與聲俱厲的恐嚇,現下又打算給她一個甜棗來啃。可能是老者鼻子太尖太長的緣故,嫩末下意識的就感覺這人不過是想佔用先機兵不見血刃的拐走她。
“多謝老翁擡愛。”嫩末客氣且激動的朝老者一笑,而後又爲難道,“臉上易容乃是朋友幫忙貼上的,我並不知除下之法……”
嫩末的話剛說完,一雙枯乾老化的手閃電般的掠過嫩末的眼前,嫩末只覺得臉上像是被扯了一層皮般一痛,再擡眼,老者的手中捏着一張人皮似的東西。
周圍一直沉默觀望的衆人突然嘩的一聲,不知是誰失聲喊了一句,“這不是那日街上被三王子帶走的妖姬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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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的病不太好,沒有多少日子了,我想勸他去北京,就算治不了也可以緩解疼痛,但是他不去,怕一去不回,就想待在老家,以前那麼堅強的一個人,現在被病痛折磨的,一直在哭,晚上都睡不着,站不是坐不是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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