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末這一次城堡土地全部淪陷得徹底,醒來的時候見自己是在王子皓的懷裡,枕着王子皓的胳膊,下身隱隱的還有痛感,嫩末大腦一時短路,張口對着那胳膊咬去……
可想而知,這一次的嫩末自然又華麗麗的暈過去了,沾了王子皓血的嘴巴黑青黑青的腫的和兩根火腿腸一般。
這個怎麼說來着,就如同那句話裡唱的,對你有多狠,我就有多傷……
睜眼時候對上王子皓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嫩末就差找個地洞鑽進去。
嫩末是過了幾日才知道這船是駛向陳地的都城皇城,站在甲板上的她,本就寬大的衣袍被大風吹得獵獵作響。因爲洗澡而披散的頭髮更是在肆意飛揚。嫩末一點一點的勻着氣,面上沉靜的她心中卻是狂喜,這些日子天天被王子皓蛋炒飯,折騰的就差沒去了半條命,今日纔有功夫查看自己丹田中的那個小銀漩渦,然後她發現那個漩渦竟然明顯的大了一圈多,這般的大風撲打着她,她都可以穩穩站在原地,也不知道如今能不能和上次那樣急速的奔跑。
這想法也就敢在心中過過,船上到處都是王子皓的耳目,嫩末可不想讓王子皓知道她有能逃脫他的翅膀。
身後有輕若無聲的腳步聲傳來,嫩末知是王子皓。
將嫩末攬腰摟住,王子皓將下巴抵在嫩末的頭上道,“風這麼大,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這雌性的身子太脆弱,身子大好的時候都會被他弄暈過去,要是得個什麼小病小災的,那豈不是……
嫩末不知王子皓心中所想,也不知是因爲有自己暖牀的作用,反正船上的這些日子王子皓越發的對她溫柔。
“嗯,看看海!”嫩末不滿的回頭瞟了一眼將自己攬在懷裡的王子皓,又扭頭望向大浪翻飛的大海,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只覺得這些日子風好像越來越大了,王子皓他們難道不想找個地方靠岸躲躲這大風嗎?
“這裡不安全,我們回去。”王子皓親了親嫩末的額頭,突然將嫩末攔腰抱起。
“啊,這裡人來人往,你快放我下來。”一般情況嫩末知道自己這話絕對不會起到效果的,有時候自己越是抗議的事情王子皓越是會反其道而行之。
不過這一次王子皓很是稀罕的將她放了下來,嫩末腳剛站穩,一股水桶粗的水流自大海里噴/射而出撲像王子皓。
“快回去!”王子皓朝嫩末喊。
嫩末倒是想跑,可是兩腳定定的卻站在原地不動,待反應過來時王子皓的一件披風像是雜耍裡旋轉的桌布一樣在她前面舞的呼呼生風。
一滴水都沒有濺到她的身上。
不是因爲被披風擋住了,而是因爲王子皓的兩手旋轉出一股紫黑色的勁氣,那勁氣自動形成一種屏風般的天然屏障將呼嘯的水柱阻隔。
“人人嘴裡玩物喪志的三王子,竟然是個玄紫級的高級武者,真是隱藏的夠深啊……”伴着這聲音,那本來一股的水柱在盡頭處分成了兩股。
這聲音就像是嘩嘩嘩的水聲一般,聽的人很想心肝亂顫。
嫩末被這奇景驚的嘴巴成圓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