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她拍的？
她整個人愣住，隨後馬上一口否認，怒氣值更是暴漲，“你少特麼騙人了，夜爵你真是無恥小人，敢做不敢當！你承認了我還敬你是條漢子，你居然無恥到賴到我身上！”
夜爵睨着她，確定她是真不記得了，才語氣輕飄飄的說，“素素，注意言辭。你現在說的每句，都是在罵你自己知道麼？”
“……你滾！”
夜爵看她神色，一時半刻還真是消停不下來。
“你幹什麼？”莊素見他懶得爭辯的樣子，卻有重新將手機拿了回來。
心裡陡然有種比剛纔想到相冊裡有什麼，更不祥的預感。
其實一開始，她就有想到照片裡是什麼。
多半就是一些尺度比較***的照片吧。
但自己真正看到的時候，還是沒接受這種突然的視覺衝擊。
只有視頻，她也只看到預覽圖。
沒敢將視頻打開。
莊素死死咬着脣，看見夜爵將手機按了幾下後，很快，手機裡傳來夜爵的聲音。
“素素，別鬧了，手機給我……我們下次再拍個夠，你先將手機給我，恩？”
莊素腦子轟然一響。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想起剛纔的照片，似乎還是在她的公寓裡。
那應該還是夜爵“失憶”的那段時間。
怎麼她也跟着失憶了？
視頻裡的聲音還在繼續，她自己明顯幾分醉態的聲音伴着笑聲，“你怕了？我告訴你，這些東西就是你不能見人的黑歷史……讓你以後再威脅我，你要是敢再威脅我，我就把你這些見不得光的東西全打包一份，羣發給你的上司和部下，讓全軍的人見識見識。”
莊素：“……”
夜爵的聲音在提醒她，“但是素素，你拿的是我的手機。”
“是我的！”
“……好，是你的。”
“唔……你身材還不錯，這麼讓人看到可惜了，應該是還能賣個好價錢的。”
“乖，別做讓你自己後悔的事。我就賣給你一個人，不如你先給我，我們繼續？”
視頻裡，莊素的語氣有點不耐煩，“你弄疼我了。”
莊素緊閉着眼睛，想將手機奪過來關掉。
偏偏人被夜爵按在身下，動彈不得。
她這回像是被霜打焉了的茄子，聲音都變得沒底氣，“你放夠了就關掉，我不想聽。”
夜爵識趣的將放了不到一半的視頻關掉。
知道再鬧下去她就真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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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這是她自己拍的。
莊素這回真是嗶了狗，話都說不出來。
她記得有次是喝多了點，但就那麼一次。
而那段時間對夜爵也算全身心的信任。
以至於第二天醒過來，也只覺得一切正常，並不覺得發生了什麼。
沒想到中間還有這麼一段。
“怎麼樣？”夜爵慢悠悠的反問。
他是早知道她看到之後會怎麼樣。
現在這個反應沒一點意外。
就因爲這樣，他一開始其實不想讓她看到。
莊素緊抿着脣，偏過頭，聲音有些不自然，還是強作鎮定，“就算是我拍的，你可以刪掉。”
夜爵輕笑出聲，“我爲什麼要刪掉？剛纔我就說了，我覺得拍點視頻沒什麼毛病，我又沒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