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了紫砂壺的拍賣合同，秦洛又和張正德繼續談制香的合同。
既然是做外貿，那價格……秦洛覺得還能再漲漲。
張正德主動把價格提了提，從三百一盒，漲到五百。
不過，不能貼秦洛的牌。
而是類似於代加工的性質。
秦洛只需要把香生產出來，由他專門派貨車來拉到鵬城，然後重新包裝，過關，發往國外。
他要的量不少。
三種香，每種，每月一萬份。
這加起來，差不多就是每月一千五百萬的銷售額。
這兩把壺，倒是沒放定金。
“我之前還真不知道。我是在你開始做紫砂時，才關注到直播間的。”
況且，一千五百萬，也不少了。
不能因爲別人賺的多，就心生不滿，枉犯紅眼病。
這是自然。
“秦洛老師，咱們的紀錄片，已經準備上映了，9月26號，農業頻道和網上同步上映，視頻網站也買了版權。”
畢竟，人家是強勢渠道方。
他斟酌着用詞。
“當然，這個錢，也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賺，大頭在於公關成本。”
……
但秦洛心中，還是略微有點不是滋味。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這幅作品，當時我也在直播。”
一年就是一點八個小目標。
雖然不會手藝，但在鑑賞這個領域，張正德絕對是專家級別的。
秦洛又想在村裡，大興土木了。
不過，張正德也不怕被搶生意。
“很難復刻當時的心境……這是想當成傳家寶的。”
又敲定一些細節後，張正德順便提出，要參觀制香工廠。
以後，或許有機會。
“這幅作品，可以上拍賣會嗎？”
正好是拍賣會前夕。
秦洛接到王森打來的電話。
這可是我心頭至愛之物……得，加錢！
聽到秦洛這麼說，張正德有些遺憾，又戀戀不捨的看了很久，卻也沒再磨。
自己的原則一直都是:只賺自己該賺的錢。
張正德微微愣了一下，看着秦洛真誠的眼神，他臉上笑容卻越發燦爛。
“我覺得，以它的體量而言，或許能達到五百萬，甚至千萬的級別……”
他帶走的兩件，分別就是八卦龍頭一捆竹，以及秦洛自創的天地壺。
張正德滿是期待的眼神。
皮一點說……
秦洛微微一笑。
“不好意思，我剛纔生了貪念，實在不應該。”
發愁。
既然秦洛暫時不想出手，那也就不問了。
這個時間點，也很不錯。
身體都在隱隱的顫抖。
貪念，人人都有。
總歸，已經是朋友了。
他心中對於秦洛再次高看一眼。
因爲，渠道是獨門渠道。
又寒暄幾句，便掛斷電話。
和蔣詩詩的合作也是如此。
“回頭再說吧，先看看紫砂的情況。”
到了，還沒去看制香流程，在展廳，看到秦洛之前做的那副泥人作品，張正德腳步就挪不動了。
這種渠道，顯然不是自己能接觸到的。
哪怕是一樣的貨，他能進去，別人的，就進不去。
……
如果真能大火，拍賣會上，自己的作品名氣，或許會帶來更高的溢價。
秦洛覺得自己運氣很好，都沒怎麼用力。
他很坦誠。
他難以置信的問道，聲音都有些難以抑制的發抖。
“洛哥呀，你可真是……你確實不適合做生意，你是個君子。你這樣的人，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活不下來的。”
張正德參觀過手工制香流程，和秦洛簽完各種合同，預付了一千五百萬的定金，便帶着兩件紫砂壺，離開了金章村。
要不，建個……館？
現在，倒是有點生出貪念了。
但能做到“吾日三省吾身”，並且願意自曝其短的，當真沒幾個。
合同要先簽一年，每月定期供貨。
這點自然沒有問題。
秦洛喝了口茶，微微一笑，不做迴應。
他還是很激動的說道。
秦洛想了想，還是點頭答應下來。
“能不能問一下，你賣往國外，多少錢？”
不錯不錯。
一般人當真達不到的境界。
包括他自己，也不例外。
雖然不知道這部紀錄片是否會火，不過，還是值得期待一下的。
秦洛深吸口氣，坦誠說道。
“泥人裡，當屬巔峰了。”
這種大客戶，按理說，提出這樣的合同要求，完全沒問題。
這些價格，也沒法隱瞞。
只是簽了拍賣合同。
這種級別的藝術品，當真，是要看緣分的。
“這……這也是你做的？”
他的一千五百萬預付款，是香的，時間安排上，拍賣會日期，則是在成品香發貨之前。
“洛哥，這幅泥人作品，國寶啊！絕對國寶級別的！”
秦洛笑了笑。
“不過，也正是如此，才能創作出那麼好的作品。”
秦洛，是至誠之人。
回頭一打聽，便什麼都知道了。
“對對對，就是清明上河圖，太美了啊!”
秦洛的這幅泥人作品，大氣磅礴，人物精細，繁雜卻又有序，當真是極其難得。
傳世之作。
幾天後。
村裡，是真沒什麼花錢的地方。
秦洛微微一愣，笑道:“怎麼了？你不知道嗎？”
倒也是。
“最終落到我嘴裡的，或許還沒你賺的多，而且別的都不用你操心。”
“這幅作品，我這輩子，也沒有第二個了。”
秦洛隨口問道。
或者至少偶爾都有。
這麼大一筆錢，倒是應該考慮一下，怎麼花了。
秦洛補充道:“清明上河圖。”
張正德笑了笑:“咱們是朋友，我就跟你說實話了。我這個特殊渠道，出手價格也是三百嘍，不過是美金。”
如此一來，雙方沒有信任風險。
“您記得關注一下。”
對此，秦洛自然也沒什麼意見。
這，以後絕對是很有必要的。
“這風格……有點類似於……”
流程上，張正德顯然也是細心考慮過的。
張正德長長舒了口氣，平復着心情。
“和紫砂一起……”
系統認證過的。
於是，秦洛便帶着他過去了。
秦洛笑道:“可以，沒問題，到時候我也宣傳一波。”
“您的那一集，經過導演組的慎重考慮，還是放到了第一集，算是質量最高的，開個好頭。”
只是專心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然後各種機遇，便紛至沓來。
最好的時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