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鈺轉頭就往裡屋裡跑。
俞叔笑了笑,我見趙銘鈺走了,鬆了一口氣,緩緩的脫下了褲子。
我的屁股對着老頭,老頭一看。
“啪啪.....”
結結實實的兩巴掌打在了我的屁股上。
“啊,打我幹嘛!”我抗議道。
我感覺老頭那粗糙的手在我的屁股上游動。
“奇才啊,百年難遇!”老頭一邊摸着我的屁股一邊感嘆!
老頭摸着我那左半邊缺了一塊肉的屁股說道:“陰陽相合,八卦乾坤,好腚!”
聽着老頭說這話我心裡就覺得好笑,你他媽是逗比嗎,一個殘缺的腚有什麼好的。
老頭緩緩的站起來。
“要不給這小子開了陰陽腚!”老頭對俞叔說道。
“其實我早就想給他開,但沒有合適的開光血啊!”俞叔說道。
老頭呵呵一笑,說他有辦法。
“小妮子你出來!”老頭喊道。
我一聽,連忙提褲子。
“小夥子別害羞,開了陰陽腚你才能保命!”老頭說着把我提了一半的褲子脫了下去。
這時候,趙銘鈺從裡屋裡走了出來。
看見我褲子懸在膝蓋處,連忙捂住臉。
“這小妮子,八字半陰半陽,跟這小子的陰陽腚相合,小妮子的血就是最適合的開光血!”老頭說道。
聽到這裡,我怒氣衝衝的提起褲子,大聲喊道:“什麼陰陽腚,我不要!你們怎麼不問我!“
俞叔見我真生氣了,走過來拍拍我肩膀讓我別衝動。
老頭捋着鬍鬚笑着說我脾氣大。
然後老頭跟我說陰陽腚其實是個俗稱,像我這樣殘缺的屁股而且還一黑一白非常少見,開光之後就是一個天生的八卦,可以驅鬼護體,像千年前著名的風水師周易就是有一個跟我一樣的屁股,還有鎮鬼大神鍾馗也同樣有着這樣的屁股,前人把我這種屁股叫做“生卦”,意思就是長在身上的八卦,而開光之後就成爲“天卦”,就可以驅鬼鎮魔,加以修煉,便可成爲一個優秀的道士。
“能比俞叔還厲害嗎?”聽了老頭的說法我忽然感覺我是一個天才。
老頭捋着自己的鬍鬚說:“只要你努力,天下都是你的!”
“這麼厲害,開光!”我說道。
這幾天俞叔在我跟前耀武揚威,我尋思等我厲害了,我也欺負一下俞叔。
“好,小妮子,拿個碗拿個刀!”老頭說道。
趙銘鈺很聽話的進了裡屋拿了一個碗喝一個明晃晃的刀子。
“小妮子,你要受點委屈了!”老頭說道。
趙銘鈺點點頭,拿起刀子想也不想在自
己潔白的手臂上劃了一下,鮮血瞬間染紅了趙銘鈺的手臂。
“啊,疼嗎?”我看着就心疼。
趙銘鈺笑着搖搖頭,拿起碗接起自己的血來。
鮮紅的血液順着趙銘鈺的胳膊流進了碗裡,不一會就蓋過了碗底。
“行了,快止血吧!”我心疼的說道。
“不行,再接!”老頭說到。
不一會趙銘鈺的血就流了半碗。
“行了啊!”我實在看不得一個女孩子受那麼多委屈。
“不行!接着接!”老頭繼續說。
趙銘鈺肯定很疼,臉色變得煞白。
過了好久,碗裡就接滿了鮮血。
老頭看碗裡接滿了鮮血,接過碗,給趙銘鈺的手臂上裹上一層布,心疼的說小妮子受委屈了。
趙銘鈺傻乎乎的笑着說沒事。
給趙銘鈺包紮完手臂,老頭打發趙銘鈺到裡屋休息。
“小俞,我們開始吧!”老頭說道。
俞叔點點頭在地上鋪了一個牀單讓我趴在牀單上脫光衣服。
其實在兩個男人跟前裸露自己我還是有點不情願的,但想想以後我能特別牛逼我就忍了。
不一會我就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趴在了牀單上。
老頭關了燈,在我身邊點了七盞煤油燈,又在門口放了一個香爐,上面插了三炷香,再堂屋的桌子上放了一個香爐插了四柱香,俞叔說過三炷香祭身,四柱香祭鬼,可這頭頂着四柱香,腳底蹬着三柱香是什麼意思啊。
安排妥當之後,老頭讓俞叔到門外少了四十九疊冥紙。
俞叔在外面燒完冥紙,走進屋裡。
老頭端過那一碗趙銘鈺的血,一下子潑在我的屁股上,一陣涼颼颼的感覺從我的襠部穿過,我全身打了個激靈。
然後老頭在我屁股上抹起來,我回頭一看,我的屁股上血紅一片,全是趙銘鈺的血。
老頭拿起幾張符子,喊道:“四方神靈,九方鬼帝,乾坤鬥轉,借我陰陽,急急如意令,敕!”
喊話間,符子從老頭的手裡竄了出去,在空中飄了一會,瞬間燃燒,那些燃燒過的灰燼都落在我的身上,我身上甚至感覺到那些沒有燃燒完的火星的灼燒感。
“啪啪啪!”老頭狠狠的在我左邊的屁股上拍了三下。
生疼的感覺。
“上銅鏡,照鬼神!”老頭大聲喊道。
俞叔轉頭遞給老頭一個銅鏡。
老頭大喝一聲:“八方邪魔,莫不遁形於荒野,八卦之內,莫不顯形!”
說着老頭把那銅鏡按在了我的屁股上,隨後我的下半身失去了知覺。
下半身的涼意漸漸的往上蔓延,蔓延到頭部,我就失
去了知覺。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我躺在牀上,渾身疲憊,摸摸自己屁股,凹凸感特別強。
我用力轉身一看,我的屁股上竟然長了許多肉瘤,像是什麼神秘的字符,我知道現在我是徹底的怪人了。
以後跟女孩子上牀,人家還不得嚇死了,想到這裡我就惱火。
這時候,趙銘鈺端着一個碗走了進來。
“你醒了啊?正好把這湯喝了吧!”趙銘鈺溫柔的說道。
我看看趙銘鈺手臂上的紗布,問趙銘鈺還疼不疼,趙銘鈺笑了笑說不疼。
我看看趙銘鈺給我端來的湯,烏黑烏黑的看起來就噁心。
“這是什麼啊?”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爺爺說你喝了之後就厲害了!”趙銘鈺笑着說。
我雖然不怎麼信,但美女面前我也不能矯情,端起那晚黑乎乎還特別粘稠的湯一口氣喝了。
喝着的時候那湯又澀又苦我差點吐出來。
剛喝完,俞叔就進了屋子。
“喝了啊!”俞叔說道。
“什麼玩意這麼難喝!”我問道。
“狗屎!”俞叔淡淡的說道。
我一聽忍不住的想吐。
“你們玩我呢!”我大聲喊道。
“騙你的,看你那樣,這碗湯可是好東西,老爺子把壓箱底子的太歲都拿出來了!”俞叔說道。
“太歲?那邪物!”我驚訝的喊道。
俞叔笑着說太歲大補,是極其珍貴的補藥。
“你家不是說太歲邪性,冒犯了太歲沒什麼好下場嗎?”趙銘鈺在一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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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對普通人,對着小子來說太歲也無可奈何!”老頭從外面走進來笑着說道。
我一聽心裡就樂了,看來我真不是一般人了啊,能我牛逼了,女人什麼的都是浮雲啊。
不知不覺間我的嘴角竟露出了一絲淫笑。
“看你面露淫靡之色,想什麼呢!”俞叔在一旁說道。
我去,這都能看出來,我從牀上做起來穿上衣服,有意無意的摸了摸口袋,把那個葬魂棍拿出來看了看。
忽然葬魂棍的十個孔裡都冒出了不同顏色的煙。
我一驚連忙把棍子扔在地上,問俞叔這是怎麼回事。
“開了天卦,吃了太歲,這些小魂可受不了你,跑了!”俞叔說道。
“那怎麼辦啊,長生閣的鬼會不會來找我的麻煩啊!”我說道。
老頭看着我捋了一下鬍鬚說這些魂魄如果回去,長生閣那邊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那怎麼辦啊!”我着急的問道。
“看你那慫樣,不是有老子在嗎?”俞叔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