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現成的壞老師言傳身授,水寶寶現在機靈無比,知道侍墨軟硬不吃,就是受不了自己的極度示弱。
眼睛一眨,立刻擠出兩滴淺紅的淚珠,鬆開侍墨,捂着自己的小PP,貓一樣的哭。
侍墨擰着眉,看着裝腔作勢的水寶寶,再看着張口結舌的邢宣,心下反覆比較是誰更遭他的惡一點。
邢宣這段日子察顏觀色的本領也漸長,趕緊放下水寶寶白嫩嫩的小腿,揀了破爛衣裳往他身上蓋。
紅衣的自動恢復功能還未啓動,露出塊塊白生生的嫩肉,誘惑大增,連侍墨也不禁心動。
腹下一熱,侍墨頓時漲紅了臉,手忙腳亂地把水寶寶從自己身上推下去。
水寶寶不加提防,仰面朝天,這下整個身子都露了出來。
第一次看到水寶寶的裸體,邢宣和侍墨都忘記了呼吸,差點沒憋死,幸好那小傢伙自己爬了起來,氣哼哼地穿上破衣爛衫,這才讓兩個見色心動的傢伙沒有化身爲禽獸。
侍墨漲紅了臉,坐着不敢動,不然被人發現就丟臉了。丟臉事還小,邢宣是個色狼,水寶寶也好不到哪去,萬一這倆傢伙聯手,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
邢宣也臉紅,轉過頭不敢看,怕再侍墨罵。現在他一門心思追那小惡僕,水寶寶這樣子雖然勾人,但畢竟是個孩子,對個孩子起意簡直是禽獸行爲。
不過……邢宣開始乾嚥,那小傢伙的身子真是漂亮得不像話。
兩個傢伙各懷鬼胎,水寶寶毫不知情,只是覺得可惜,這麼久了,侍墨好不容易纔正眼看他一次。
等水寶寶的衣服自動修復了,邢宣才緩過那口氣,問:“怎麼走?快說,不然讓侍墨不理你!”
水寶寶抱起可憐的、被忽視半天、也瞧了半天好戲的小妖精,“小耗子知道。”
小妖精吱吱叫——人家纔不是耗子——
可憐的小傢伙餓着肚子還得趴到地上聞着認路,東走走,西轉轉,轉了好久,才認準一條路一直向南走。
走啊走,走啊走,小妖精現在是他們出去的唯一希望,三個傢伙爭着抱他,偶爾還親他沒幾根毛的禿頭。
站在最後一座山峰頂上,看着山下緩坡一片蔥鬱中隱隱現出的一角白牆華宇,再往前就是一片平坦,大家心中這個激動。
歡呼一聲,衝下山去,沒多久便進了那片鬱鬱蔥蔥的樹林。
還以爲進了樹林很快就能找到庭院,沒想到在山頂時看着樹林大得還不算離譜,可是進來了卻發現這裡的樹多得要死,怎麼也走不完,一直走到四周黑得不見五指也沒找到那戶人家。
事實上他們在這林子裡轉了兩天,連餓帶累,侍墨把氣又全部撒到小妖精身上。
水寶寶護着小妖精,“別打他,他說以前真的來過偷過雞,這裡不知道怎麼回事又被重新施了法術,那條通向人家的路被人封了。”
侍墨覺得挺有道理,連連點頭,讓水寶寶告訴小妖精,慢慢地找,彆着急。
邢宣比侍墨瞧過的書多,一聽這話覺得不對,什麼叫重新施了法術?
水寶寶聽着小妖精吱吱地叫,然後說:“這裡住着一羣妖精,有老虎,有狐狸,還有其他的一些,當然會施法術了。”
侍墨和邢宣面面相覷,等腦後的頭髮全豎起來,調頭就跑。
呸!留在那除了樹和石頭別的啥也沒有的山上餓死也比這有吃人虎妖狐精的樹林強。
兩個傢伙各跑各的,水寶寶摸着頭不知怎麼辦,丟下小妖精認真地說:“你去追邢宣,我去追侍墨,然後再到這來,聽到沒?”
小妖精連連點頭,一瘸一拐地向邢宣消失的方向追去,水寶寶紅衣一閃,向着侍墨跑掉的地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