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曼說,在任教授給我看那張文字之後,他交給了我一個選題,就是薩滿教文化的研究。劉浪問,這又扯到了薩什麼教,我不懂。劉曼說你聽我慢慢說,薩滿教是一個滿教,它的分支很多,分佈也很廣,但是在我國主要分佈在黑龍江,吉林,遼寧,但是現在幾乎是消失了。因爲他們沒有一個主要的信仰,但是卻留下了很多的文化和很多的圖騰,當然也留下的他們的文字,這些文字我是在研究薩滿教文化的時候弄懂的,我好象對文字很敏感,比一般的人敏感得多,所以我很快就精通了薩滿文字,除了這個,我還懂滿文。劉浪說就是中間一條棍,兩邊再着革命刺的那個文字?劉曼聽了笑了,說還挺形象,是這種文字。
劉浪問,就是你懂得這兩種文字,那又會怎麼樣?劉曼說,你再看看這些康文,劉浪看了半天還是搖頭,劉曼說,一看你對文字就不敏感,不是這個料,拿過來書,我給你講,劉浪說,算了你別講了,你就直接說吧!給我講也是沒有用,我聽不懂,連學點漢字我都費勁兒。
劉曼說,我發現了一個問題就是,薩滿教和藏族在地域上有交合點,文化也有契合的地方,後來我發現,康族所在地竟然是在他們交合點上,我想到了那些文字,細一琢磨,我竟然發現了一個康文竟然像兩種文字,我分析了那些文字,竟然是薩滿文和藏文的綜合體,我最後研究出這些文字來,並懂得了一些文字。
劉浪說,你快看看這上面寫着的是什麼?劉曼說,我雖然能看懂這些文字,但是它所云的我卻不懂,這就是中國的《詩經》和《易經》一樣,想讀懂他們不是一天兩天的。劉浪白了一眼劉曼說,原來你也看不懂。劉曼說,我能看懂,但是意思我一時半時的不懂。劉浪說那和沒看懂一樣。
劉曼伸手打了一下劉浪說,真討厭。
劉浪在前面走,劉曼拿着書不時的看一眼,心思全部用到了書上了。劉浪也不知道往什麼地方走,一直到天黑,兩個人找了一個地方住下了。
這一夜似乎很長,劉浪醒了幾回天還沒有亮,劉曼到是睡得沉,一次也沒有醒過來。劉浪睡不着,到屋外坐着,看着星星,他看了一下手錶,一下就呆住了,這個時間和日期應該是白天的下午了,可是天怎麼還沒有亮呢?
劉浪跑回屋裡把劉曼喊了起來,劉曼問怎麼了?劉浪說你可真能睡。劉曼說,天還沒有亮呢?劉浪說,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天還沒有亮,這真是奇怪了,按理說現在的時間應該是下午了。劉曼一驚,一下爬了起來,她跑到外面一看,果然天還黑着,天上還有星星,劉曼呆住了,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東城的那個私開東城門的災難就要來了嗎?
劉曼把自己的擔心和劉浪說了,劉浪也是心驚肉跳的,他想起老村長說東城的時候,那可怕的表情。
劉浪說,我們馬上離開這個地方,也許馬上災難就來了。劉浪拉着劉曼的手,在赫赫圖拉城裡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突然劉曼站住了,劉浪也愣了一下問,怎麼不走了,劉曼說等一下,我發現了一個問題。
劉曼只顧擡頭看着那個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