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一件小事而已,誰叫他們小題大做,雖說這事情的起因居然還是因爲自己……
雖然想是這樣想的,但是對方也不是一個講道理的,雖然顧久檸是講道理的也是知道的。對方不會知道。
這件事情說到底該解決的也沒有一直拖着,竟然如此的話也就不會在這裡浪費過多的時間。
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所有的東西遞到他們面前去的時候,他們居然再一次的過來了。
這一次來的只有金旭和阿耶律並沒有金樹兒,想來是因爲她也是比較極端,對方也是知道這一點的,所以也不打算帶過來,若是又起了什麼衝突的話,對誰都沒有好處。
這一次金旭顯然要比上一次要態度好的多,也沒有在像上次一樣,就算是隱藏了一會兒,但是眼裡的那一抹複雜卻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既如此,他們自然不會在意,一直就這樣下去。
顧久檸也沒有跟他多費口舌的打算,把事情簡單的交代了一下,然後讓劉管家給他賠禮謝罪也就罷了。
如果他態度也還算好,言辭懇切,也不會像上次一樣對待金旭盛氣凌人,也就不會再讓人揪着這件事情不放了。
既然所有的誤會都已經解除了,金旭也無心就在這樣繼續糾纏下去,能解決的事情自然快點解決了纔是好處。
“既如此,兩方可以握手言和了嗎?”顧久檸茶也到了,也給他們安排了握手言和的地方,已經仁至義盡了,如果他們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可就不要在她這裡鬧了。
或許也知道是這樣,劉管家當然巴不得這件事情就這樣過去了,金旭也看得出來兩方的意思,既然都是一場誤會而已,再這樣糾纏下去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最終還是好好的解決了,這件事情也消停下來,不過臨走的時候金旭的臉色有些奇怪,眼神一直放在顧久檸的身上。
那一抹意味深長,叫人想也想不通,看也看不透,顧久檸雖然知道去也覺得奇怪,上下也沒有再說什麼,也更沒有留他的意思,只讓他趕緊離開就是了。
最終金旭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就這樣離開了。
剛回到客棧的時候就已經迎來了金樹兒,金樹兒早早的就守在了門口,也是因爲先前聽聞她獨自去了顧久檸那裡,這纔要跟着一起去,要不是阿依蓮一直拼命攔着她的話就肯定過去了。
“你幹嘛瞞着我一個人去?”金樹兒一臉都不忙,他就想着下次再去的時候要搓搓那個女人的銳氣,結果這一次壓根就沒能見到人。
“叫你去幹什麼?惹事嗎?”小米顯得很不耐煩,他實在不想搭理這個妹妹,要不是因爲他也不會出這一檔子事,更不會浪費這麼久的時間,還不會加深他們之間的誤會。
不過金樹兒也聽得出來對方對自己的嫌棄,首先他不在意,其次他也不可能就這樣善罷甘休,更不可能因爲這幾句話就對那女人改觀。
“你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覺得是我拖了後腿嗎?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不就是看上了人家那個美色嗎?瞧你那樣子!”
金樹兒說話說的直白一點都沒有隱藏,當然他也說的是實話,不過金旭自然不會任由這樣一個給他打臉的機會。
“我是怕你去在和人家企圖衝突,這次的事情本來就是誤會,要不是你一直叫囂着要去找人家算賬,我們會這樣衝動嗎?”
金旭已經將這件事情的始末概述一下講給他們聽了,而且也的確是這樣,他找不出哪裡有問題,想來也不會是她們故意找一個人來頂罪。
“你現在反倒怪上我來了是嗎?要不是你我就算是說了一些話又能強逼着你過去嗎?還不是你巴巴的給人家填上去。”金樹兒氣得半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把帽子往自己頭上扣,實在是忍無可忍。
雖說的確是這樣,但是兩個人吵了這麼一通也最終沒有吵出個結果來,又要非要計較個誰對誰錯的話,恐怕永遠都不會有一個結果的。
瞧着他這一副樣子,另外旁邊看着的兩兄妹實在是無奈至極。
阿依蓮還是沒有忍住,將兩個人拉開來:“兩位祖宗就不要再吵了,再說了咱們都已經結束了,這件事情不是一個誤會嗎?既然是個誤會,那就不必要浪費時間去爭吵……”
當然僅憑這一句話是不可能讓金樹兒熄滅了怒火的,那副樣子也不是輕易善罷甘休的。
阿依蓮知道金樹兒的脾氣,所以這件事情明面上還是金旭的錯,若不是這樣哄着的話,又不知道她能說出什麼樣的禍事來。
“公子也不要再責怪小姐了,這件事情歸根結底都是因爲誤會嘛,既然是誤會的話自然就會有不同的想法,先下誤會解開了,小姐也不是故意的。”
阿依蓮在一邊勸着阿耶律也沒有閒着,兩兄妹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把事情說的這樣了,金旭的火氣也吸了三分,只不過金樹兒倒還是一副去氣呼呼的樣子。
“誰都你跟他計較了,要不是他這樣三番四次,我哪能說這麼多,你以爲我閒着嗎?”
話都都說到這樣了,兩個人雖然沒有再吵下去,不過誰都沒有了心情,更沒有了繼續呆在這鎮子的理由。
進了房間關上門,阿耶律還是有一些話不得不對金旭說:“公子,依屬下看這裡是個是非之地,咱們還是趁早離開這裡爲好。”
金旭屁股都纔剛坐下來,結果又迎頭來了這樣一句話,當然即便他不得不承認這是正確的,卻不知道爲什麼總是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從心底升上來。
“本王知道,本王心中有數,你只等着。”不知道爲什麼他暫時還不想離開這裡,腦子裡雖然清晰地告訴自己這裡留不得,卻還是不停地被另外一個聲音所佔據。
哪怕那個聲音好像並不大美好,好像和她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樣,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着了魔一樣的,就這樣在他的腦子裡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