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房間.沒有多餘的擺設.簡簡單單的一張桌子一個牀.幾把凳子而已.輕兒坐在牀邊似乎是在想着什麼.
吱呀.一聲門響聲傳來.輕兒微微的擡頭向門口看去.
不出所料.門口走進來一個男人.正確的來說是洛日村的族長兒子.洛日村族長白氏姓也.他的膝下只得一子.名爲白剛.正是眼前這個男人.
白剛端着碗走進來.反腳將門踢上“吃飯了.”他向着輕兒喊道.
輕兒只是盯着他看也不動.
“來吃飯.”白剛上前來拽輕兒去桌前.輕兒淡淡的掃了一眼他抓着自己胳膊的手.白剛下意識的鬆開了手臂向後退了一步.
“她呢.”輕兒發問.
“來吃飯吧.不然一會涼了.”白剛轉變了方向.向桌邊走去.邊走邊說道.
“將她放了.”輕兒說道.
洛日村的族長當衆要下了輕兒與蝶鳶二人.那個叫素素的女孩欲要阻攔卻被九叔拒絕了.輕兒與蝶鳶被落日村的人帶走.
陸沉淵自然不同意.只是九叔不知道對他們下了什麼.他們身上的武功竟然提不上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輕兒與蝶鳶被帶了過來.
其實落日村與烈火村雖說是兩個村.但卻是隻隔着一個街道而已.
“你若是嫁給我我便將她放了.”白剛這次沒有打馬虎.與輕兒對視着說道.他篤定輕兒不會答應.而她的身上他雖然沒有察覺到危險但是她的眼神總是讓他望而生畏.白剛是絕對不敢霸王硬生工的.
其實說到底白鋼也不知道爲什麼對輕兒如此執着.知道她不肯屈就.他不勉強卻想將她鎖在自己的身邊即便是能看見也好.
他白剛是落日村族長的兒子.長相也是村中的佼佼者.而且身爲族長兒子的傲氣讓不少的姑娘也是芳心暗許.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想要眼前這個容貌不算特別出衆.擔憂奇異吸引力的女子.
“好.”輕兒請啓脣角吐出一個字.白剛瞬間瞪大了眼睛.他是真的沒有想到輕兒會答應嫁給他.
輕兒沒有理會白剛張大的嘴巴.徑自走了前去在桌邊坐下用起了膳食.從進入墓葬中就馬馬虎虎的對付着.當下輕兒也真是餓了.索性不理會白剛的驚愣肚子用了起來.
“此話當真..”白剛好大一會大回過神來.他雙手撐在輕兒對面的桌上.雙眸中點燃了火焰.賦予了它色彩.白剛似乎極爲的高興.
輕兒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我立刻去放她.”白剛見此.大步向門外走了去.將聲音留給了輕兒.
輕兒拿着筷子的手微微的一頓.復而用再次動了起來.似乎剛纔停頓的手不是她的一般.
白令瞪着眼前的兒子.他猛地一下拍桌而起.桌子上的茶杯被他震的灑了出來.
“爹.我求求你了.”白剛站在屋子的中央向桌邊的白令央求道.
蝶鳶的去除他確實是不知道在哪裡的.但他答應了輕兒將蝶鳶放了.當下也真的央求白令放人.
他只對輕兒一人感興趣.當然不會關心蝶鳶的去處了.
“剛兒.你不是喜歡的是哪個女人嗎.”白令無可奈何.當下聽了白剛的央求.聲音也柔化了一些.但卻不是鬆口說出去向的.
“ 爹.那女人是個瞎子你要來也沒用.她說只要將那個女人放了就嫁給我.”白剛見白令有些鬆動.當下更是努力的勸說道.
白令聽了白剛所說.眉頭皺了起來.在白令看來輕兒是極爲的聰穎的.不知道她打得什麼主意.與她在一起的陸沉淵.沐瑾等人哪一個不是人中龍鳳一般.她會看上自己的兒子.白令深深的懷疑.
雖然自己的兒子不差.但與外界的那些人比起來還是不好做比較的.對此白令自己也是清楚的很.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白令看着自己兒子帶着懇求的眼神.當下也只能答應了去.
白剛聽到自己父親的應承.當下更是喜上眉梢.走了出去.腳步都輕盈了許多.
他走後屋中只剩下了白令一人.白剛的身影剛剛轉走.從拐角處走了出來一人.門再次被輕輕的敲響.
“進來.”白令收起思索的眼神、
“族長.”進來的人想白令喊道.
“如何..”白令見來人.當下急聲追問.
“也許可行.”來人道.
白令聽了來人說的話.後背往椅背上猛地靠了下去.臉上更是激動之色.雙手緊緊的攥住.似乎是在強忍着多麼大的激動一般.
“現在怎麼樣了.”
良久白令平復了心情開口問道.
……
空氣中是潮溼的味道.腳上爬着的東西應該是老鼠之類.蝶鳶雙手被反剪在身後.雙腿上也被綁着.從空氣與腳上爬着的老鼠可以推斷這裡應該是暗牢之類的地方.
耳朵微微的動了兩下.有腳步聲從外面走來.蝶鳶扭動的身體瞬間不再動彈.似乎還未醒來一般.
“減量.”
有人在外面看了蝶鳶兩眼.對着另一個人吩咐道.他仔細的看了蝶鳶兩眼確定蝶鳶沒有醒來.便走了去.
空氣中沒有了陌生人的氣息後.蝶鳶手雙手在後面開始慢慢的解着繩索.空氣中有着陌生的香味.是迷魂香.剛纔來人說減量想必也是說的要減少迷魂香的重量的.
蝶鳶嘴角掛上了一抹不同以往的笑意.是冰冷的.邪惡的.甚至是狠辣的.區區一個迷魂香就要將她天下第一樓審訊堂的堂主拿下.豈不是太小看天下第一樓.太小看她蝶鳶了.
繩索迅速的被解了開來.她身體柔軟度超人.不過是一個繩子能將她如何奈何.
“開門.”外面傳來了一聲喊聲.
蝶鳶雙手背在身後躺在地上當做自己還未醒來.
白令讓人將門打了開來.走了進來他在蝶鳶的身邊蹲了下來.蝶鳶的呼吸平緩.就像是真是昏迷了一般.
只感覺臉頰上有隻手在遊走着.蝶鳶忍着不適.沒有動彈.
“擡走.”白令站起身來.沉聲向外吩咐道.
有兩個人從外面走了進來.將蝶鳶擡到了一個木板之上.兩人擡着木板向外走去.蝶鳶不動聲息.看這白令要將她帶到哪裡去.
至於輕兒她一絲都不擔憂.
另一邊.陸沉淵與沐瑾等人也被九叔圍困了起來.同樣的迷魂香.但卻有九叔加上去的別的材料.藥力更大.陸沉淵與沐瑾.血鷹.青木.狂狼.都是武力不凡之人.九叔也不敢馬虎.
“九叔.”素素看着被囚禁的他們.皺着眉頭喊道.
“素素你爺爺可讓我放了他們.”九叔問道.
素素搖了搖頭“爺爺只讓我送信來.說切勿要傷人.”
“九叔現在可傷了他.”九叔引導着問道.
素素再次搖了搖頭.九叔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去休息吧.”
她只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素素離開後.九叔雙手背在身後看着被囚禁的衆人.陸沉淵冰冷的眸子射向九叔的身上.沐瑾也收起來了溫柔的面具.嘴角緊緊的抿着.
“三日後就放你們離開.”九叔留下了這樣的一句話便轉頭離開了.
至於爲什麼是三日後.因爲白剛怕夜長夢多.三日後變要與輕兒成婚.
身爲落日村的族長之子.婚事辦起來.落日村的村民都要來出力倒是也極好解決.三日後大婚也不是什麼問題.
輕兒自答應了白剛便不再見他.將門反鎖了起來.只有一日三餐白剛將飯放在門口.被喜悅衝昏了頭腦的白剛此刻對輕兒也是極爲的信任的.
而屋中的輕兒坐在牀上.雙眸緊緊的閉着.那一日在火堆上之時.輕兒便感覺身體中似乎有內力一閃而逝.只是一瞬間消失的飛快.
從她的武功盡失之後.她不止一次的運功.但卻是沒有一絲的內力出現.那一絲一閃而逝的內力讓輕兒燃起了希望.也許她的武功是可以恢復的.即便是不可以恢復她也可以從頭開始再次習武.
輕兒慢慢的睜開眼睛.沒有.沒有尋到一絲的內力.
但是那一日雖然混亂.但她卻是明確的感受到了.輕兒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難道是那裡不對.
右手無意識的在左手的中指上撫摸着.手下傳來菱角分明的感覺.餘光微微落在左手中指之上.菱形的寶石散發着淡淡的光澤.
輕兒將手指上的戒子摘了下來.在眼前打量着.這似乎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戒指.但聯想到在崖洞中的白骨.那人絕對是一個驚採絕豔之人.他的所有物又何來撲通.輕兒擁有這戒子已經數月但卻不知這裡面藏着什麼奧秘.
將戒子從新套到了手上.單是從戒子的形狀與樣式.即便是一枚普普通通的戒子輕兒也是喜愛的很的.當下即便是當做一個裝飾帶着也不錯.
菱形的寶石常見.但是戒子上不經過打磨.保留寶石原有的菱形倒是不是很多見的.也算是一個奇怪的品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