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珠光寶氣.雕欄玉砌.華麗.難以表達的華麗.各種珠光散發着的光暈.交織成了七彩之色.映入眼簾中的便是如此奢華的裝扮.渾然天成的華麗.經過精雕細琢的產物.整個殿中各處散發着華麗奢侈.刺激着輕兒她們的視線.
用玉石雕琢而成的吊花.白玉的樓臺.神奇的是其中繚繞的一條清脆的小湖中竟然還有湖水.小湖的地步隨意扔着翠玉.紅杉樹.湖底中竟然還有藏在珊瑚中的魚兒.
如此活靈活現.簡直是巧奪天工.
陸沉淵與沐瑾皆是神色各異的打量着這大殿中的一草一木.
說一聲驚歎已經不能說明衆人心中的想法.即便是如今的皇宮都沒有現在這座宮殿中的佈置奢侈.在小湖邊蹲下身子.將手伸進湖水中.帶着一絲清涼的舒爽傳遞了過來.
將小湖的水微微的波動了一下.那藏在紅珊瑚中的小魚兒竟然毫無動靜.輕兒微微的挑眉輕輕俯身在小珊瑚便遊走着.只是那小魚兒竟然是不害怕輕兒一般.當下她更加的有了興趣.將手伸在紅珊瑚邊緩慢的向前.她的嘴巴微微有些張開.入手一片清涼柔滑的感覺.收回手.那藏在紅珊瑚中的小魚兒赫然已經在輕兒的手中.
玉.這小魚兒竟然是玉雕刻而成.卻如此栩栩如生.恍若真的活物一般.
順着湖邊有一處花園.用翠玉與金銀打造而成的花兒.金色的花瓣.翠玉色的花徑.已經銀色的花心.一層一層的綻開着.恍若是真的花兒一般.甚至還有黃黑相間的蜜蜂輕輕的落在花心上.那蜜蜂的翅膀與外界一樣.竟然是透明的.
花兒有盛開的.有含苞待放的.同半開半遮的.活色生香已經超越了輕兒的認知.
雖然這裡與剛纔封閉的空間緊緊是一牆之隔.卻是兩個空間.宮殿之中牆壁也皆是黃金打造.是真正的金碧輝煌之色.珍貴擺臺.玲瓏八寶.一件件一塵不染.像是每日有人前來擦拭打掃一般.
層層疊疊的輕紗之後.雕花的玉牀.雕花玉牀的兩邊跪着四個侍女.皆是雙手舉於頭頂.或拿銅盆.或託絹布.那些侍女似乎是在等牀上之人服侍起身一般.
那侍女們身上的意料更是色彩鮮豔.彷彿是天上的七彩之色.
“這到底是誰的墓.”翟陽癡癡的看着四周問道.
這像是最高規格的墓室.但這是誰人的.竟然會葬在這漫天黃沙的西北之地.
輕兒看向沐瑾.後者只是微微抿了抿脣角卻沒有說話.
陸沉淵上前將層層紗簾微微掀開了一個縫隙.衆人都瞪大了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面一樣.
“雙殿.”竟然是雙殿.雕花玉牀之上放着的竟然又是一個黃金棺槨.
陸沉淵刷的一下將紗簾全部拽來.金色棺槨徹底暴露了出來.
這黃金棺槨顯然種種跡象都表明.這具棺槨沒有人打開過.或許是因爲從來沒有人進入到這真正的大殿之中.
輕兒上前站在雕花的玉牀邊上.陸沉淵與沐瑾幾乎是同一時間向前走了過來.
棺槨打開來.棺槨中依舊是黃色的錦被.這次的錦被下躺着一個人.不知是經過了多少年.那屍體不禁沒有腐爛.甚至開棺的瞬間還能聞見淡淡的馨香.在棺材開啓的一瞬間.輕兒的眼中有一絲失望一閃而過.快到沒有人捕捉到.
那屍體的臉上帶着面具看不清到底是什麼摸樣.沐瑾伸出手去輕輕的捏住面具打開來.衆人皆是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面具被沐瑾拿了上來.那人的面容也映入了衆人的眼中.再次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氣.沒想到.這金棺之中竟然是一個女子.
女子白皙的容貌映入衆人的眼簾之中.她臉上的肌膚竟然保持的如此的好.似乎她只是睡着隨時都會醒過來一般.
“她的嘴中有東西.”翟陽指着女子的脣說道.
沐瑾將女子的下巴微微掐起.女子的嘴巴微微張開.一個七彩色的珠子進入了大家的視線之中.
那珠子七彩流光閃爍.一看便知道是好東西.想必這女子這麼多年屍身不化都是因爲那七彩珠子的緣故吧.微微低頭果不其然那馨香是從女子的脣中飄散出來的.
翟陽欲要伸手去拿.被輕兒制止了動作.沐瑾的臉色忽然變了起來.他的右手有一股黑色的氣流順着胳膊向上爬去.他迅速的將衣袖挽起.那黑氣流似乎像活了一樣.繼續向上鑽去.
輕兒的臉上閃過一絲的沉重之色.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將沐瑾的衣袖撕掉了.那黑色的氣流速度很快.輕兒將沐瑾的衣袖撕下來之時那黑色的氣流已經蔓延到了沐瑾的手肘處.
將黑色流動的氣流緊緊的按住.但還是有絲絲縷縷從縫隙間向上跑去.沐瑾的右臂已經徹底的麻木了起來.黑色氣流劃過的地方有淡淡的痛意.像是有無數根的針在他的手臂上扎過一般.
只是此刻.只見總是在輕兒的手腕上閉目養神的小金忽然張開了眼睛.它從輕兒的手腕上慢慢的向她的手臂上爬了上來.在沐瑾的手腕處張開嘴巴咬了下去.
知道小金不是要傷害沐瑾.輕兒也隨着它去了.這黑色的氣流速度極快.別說現在沒有藥.即便是在外面也不一定有辦法.
死馬當成活馬醫.沐瑾手臂上被輕兒阻擋下來的黑色氣流慢慢的向後退.由小金在沐瑾手腕上要開的口子.它趴在沐瑾的手臂上吸允着.那些黑色的氣流瘋狂的被小金吸食了去.輕兒見此將插着沐瑾手臂的手收了回來.只見從縫隙間流上去的黑流也慢慢的向小金的方向滑落了下來.最後一絲不剩的進了小金的嘴中.
手臂上的震麻已經消失不見.手臂上也只剩下本來的白皙之色.趴在沐瑾手腕上的小金.擡頭看了沐瑾一眼.慢騰騰的爬回了輕兒的手臂上.纏住了她的手腕再次閉上了眼睛.
沐瑾驚訝的看着輕兒手腕像是裝飾的小金.遠遠的不仔細看就向是一個黃金鐲子掛在她的手腕上一樣.沒想到竟然是一條蛇.且是一條金色的蛇.
輕兒微微的撫摸着小金的身體.心中卻是疑惑.莫非小金與沐瑾認識.不然這廝典型的傲嬌摸樣.哪裡會輕易出手幫人.且是她沒有吩咐它竟然主動出現.
沐瑾也是詫異的看向小金.
想不明白.索性蹲下身來.看着那個被沐瑾扔掉的銀色面具.顯然沐瑾是因爲接觸了那銀色的面具才被那些黑色的氣流侵襲的.雖然不知道那些黑色的東西具體是什麼.但可以猜到一兩分.
陸沉淵忽然使了一個手勢.衆人皆是閉上了嘴巴.細微的腳步聲傳來.外面有人.翟陽的雙眸中越上喜色.以爲是青木他們.翟陽還未開口便被輕兒用眼神制止了.
青木的腳步陸沉淵自然能聽出來.顯然陸沉淵示意衆人不要說話.便是外面的腳步聲是他所不熟悉的.那麼來人是誰.在這墓葬中是敵是友.
輕兒視線看向沐瑾.他微微的搖了搖頭.輕兒的眼中有一絲的凝重之色.外面的人不是青木他們.也不是沐瑾帶來的人.這個墓葬中竟然還有第三排的人.那麼這墓葬到底是有多大.竟然在裡面這麼長時間也沒有遇見.甚至若非偶然連沐瑾都不會碰見.
她們是從沙漠中找打的入口.且若非偶然的旋風也不可能輕易進到這裡.那麼是不是代表着.這墓葬在別的地方還有入口.
輕兒能想到的事情.陸沉淵與沐瑾自然也可以想到.三人視線相互交流了一下便看懂了對方的意思.
“血鷹.”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輕兒豁然轉頭向大殿的上空看去.聲音是從大殿的上空傳來的.非常的清晰.是蝶鳶的聲音.
只是她們從放着空的黃金棺槨處掉落在十幾米高封閉的石室中.如今又到了另一座宮殿之中.怎麼可能會聽見蝶鳶的聲音.這些石壁的厚度就有幾米的厚度.是絕對的隔絕聲音的.那蝶鳶的聲音又爲何會傳進這裡.
這座墓葬實在是太過的神秘.可以看出它的墓室規模必然是極大的.即便現在她們看見了兩具黃金棺槨.但誰又能說準.這墓葬裡沒有第三個.畢竟在外面的棺槨內根本沒有屍體.
“現在應該是在陵墓的最底層.”沐瑾看着大殿的上空開口說道.
蝶鳶的聲音是從上面的方向傳下來的.顯然他們現在是在底層.但是否是最底層確實不知道的.輕兒看着腳下的白玉石地板.這石板下可還有另一座墓室.
而這黃金棺槨似乎沒有什麼危險.若是按照在進來墓葬之前的危險程度.這裡似乎是沒有什麼危險度數的.是自信與侵略者知道不到這一座大殿還是說.這裡已經有人來過.但是什麼東西都沒有碰過.但這似乎又不符合常理.這墓葬像一個雪球一樣.疑惑之處越滾越大.
似乎一切都符合常理.但一切都又不應該.而建造這陵墓的人又是誰.這墓葬人又是誰.外滿空着的棺槨裡應該本是誰.這復殿中的女主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