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帝國,遠離中原,和烈焰帝國遙遙相望,多年來,一支和烈焰國保持着中立,並無侵犯其他國土的意圖,一直以來,只求自保,不過國土資源豐富。
這些年來,一直秣馬厲兵,所以整個國家的戰鬥力還算的上強盛,當惠兒和新帝被帶回來的時候,便被帶到了孫飛的王室大廳裡。
孫飛命令兩個人跪下,但是新帝哪裡肯聽從,一個士卒拿着一根棒子敲擊了二人的腿,喪失靈力的二人不得不跌倒在地上。
“大膽的中原人,在本將軍面前,還敢如此倔強,來人,將這二人的腿給我打斷了,看他們以後還從不從。”孫飛一聲令下,眼看那幾個士卒就拿着棍子慢慢走了上來。
“大哥,聽說你捉拿了兩個中原人,我要來看看,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一個清脆甜蜜的聲音傳來,來人是一個女子,一身皇室打扮。
她正是北原帝國一個王室之女,也是孫飛的親妹妹,和他是親兄妹,他們的父親去世了,而如今這王室就由孫飛做主。
說到底,孫飛也算得上是一個王爺的身份,他的妹妹孫麗莎就是郡主了,而前幾年,他們的父親死後,孫飛被封了勇猛將軍。
見孫麗莎來了,幾個士卒也就住手了,這並不是孫飛的命令,而是這孫麗莎模樣姣好,天生麗質,可謂說是北原帝國王室出了名的美人了。
孫飛見狀,大喝一聲,“怎麼?你們爲什麼停手,給本將軍繼續的打,一定要讓他們的腿殘廢,每天必須爬在地上,我要讓他們在這個國家乞討。”
孫麗莎看了看二人,立刻說道,“且慢,讓我先看看嘛,中原人到底長的什麼樣子,你們再動手也不遲呀。”
說完,她慢慢的走到新帝的面前,說道,“你,給本郡主擡起頭來,讓我看看你們長的什麼醜陋的模樣,聽說中原人都是豬鼻子,你是不是呢?”
新帝冷哼一聲,一臉冷酷的迎接着孫麗莎的目光,他那英俊的面孔上,棱角分明,這一看就是個瀟灑的男子,直叫那孫麗莎看的是猛然一驚。、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新帝英俊的臉孔,彷彿是在夢中見過一般,她的心也久久的跳動着,無法平息,難道說,這就是自己一直要找的那個人嗎?
孫飛似乎根本就沒有在意,說道,“妹妹你看夠了沒有,有什麼好看的,中原人就是長的沒有我們北原帝國好看,男人就是又矮又醜,女人更是難看,像是黃色的樹葉。”
惠兒擡起頭,她掙扎着想要站起來,卻被士卒按住了,她憤怒的說道,“臭匈奴,鬍匪,你們纔是又醜又矮,一羣豬,有本事就一刀將本小姐殺了。”
孫飛哪裡容她如此樣子,一巴掌就甩了過來,拿着一把刀就要砍她的人頭,新帝立刻擋住了,說道,“要殺就衝我來,欺負女人算什麼東西。”
麗莎看在眼裡,突然覺得心裡酸溜溜的,爲什麼第一次見這個男人就有這樣的感覺,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因爲在孫飛要揮劍的時候,她很緊張新帝的生死。
“哥哥不要殺他,這個男子給我留下,至於這個女人,就隨便你怎麼處置吧,反正我是不喜歡她,我要這個男人陪伴我。”孫麗莎突然發嗲的說道。
孫飛一愣,不解的說道,“你要這個男子有什麼用呢?他只不過是箇中原人而已,留着他的話,會禍患無窮的。”
“哥哥你說錯了吧,我要留着他做我的奴隸下人,我還從來沒有過一箇中原的僕人呢,你就說你答不答應嘛。”孫麗莎突然撒起嬌來了,踱着腳。
“好吧,喜歡你就拿去用吧,至於這個女人,不如送到軍營裡去,給那些沒有老婆的軍人玩樂一番吧。”孫飛若無其事的說道,一臉的陰笑。
新帝聞言,腦袋裡轟隆炸開了,他怒火中燒,噌的站了起來,就要往孫飛身上衝,“你這個禽獸,我要殺了你,混賬東西。”
可是,喪失靈力的他哪裡是孫飛的對手呢,被他一腳踹翻在地,他拿着刀就要劈下去,幸虧是孫麗莎攔住了,才勉強救了新帝一命。
眼看惠兒要遭受厄運,就在此刻,一個士兵慌慌張張的衝進了大廳,跪下說道,“孫將軍,大王請你去宮中議事,說是爲了商量要事。”
孫飛聞言,不滿的瞪了新帝一眼,指着他說道,“你最好給本將軍小心點,要是有半點花招,一定殺了你,這個女人先關起來,等我回來後再處置。”
說完,孫飛就帶着幾個士卒出去了,孫麗莎見狀,立刻扶起了新帝,卻被他一掌給推開了,他立刻去看惠兒,她卻被幾個人給帶了出去。
新帝想去追,卻被士卒給逼了回來,孫麗莎也是有些修爲的,她一把就拉住了掙扎的新帝,撫摸着他那英俊的臉頰,深深的凝望着他。
“你告訴本郡主,你叫什麼名字?不要害怕,你也別想着其他的,我告訴你,你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麗莎直白的說道。
新帝瞪了她一眼,冷哼一聲,說道,“我不需要你的憐憫,要如何處置,隨你的便,你們北原帝國的女人是不是都這樣厚顏無恥的?”
孫麗莎聞言,一巴掌就甩了過去,新帝的頭扭到了一邊,嘴角流出了鮮血,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他心中的怒火無法壓抑,他忍受着,並在心底默默的發誓,
今日所受到的屈辱,一定會在將來加倍的奉還,此時,麗莎卻發話了,“不知道好歹的中原人,本郡主國色天香,多少人多不放在眼裡,你一個奴隸,還如此不屑一顧。”
“來人,將這個中原人給本郡主帶下去,洗洗乾淨,要他專門給我端茶送水,洗腳捶背,中原人,你給我聽好了,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孫麗莎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新帝就這樣被人拉了出去,他知道,如今的這個情況下,他只有忍受,否則的話,根本就無法救出惠兒,只有保存自己,等靈力慢慢恢復之後,再做打算。
邊關,三王爺和王彪在帳篷裡商議着搜尋之事,一個小卒匆忙的來報,“啓稟王爺,將軍,派出去到北原帝國打探的人回來了,就在外面。”
“趕緊請進來,快。”三王爺焦急的說道。
一個侍衛進來後,行了禮,說道,“啓稟王爺,我們沿途打探到北原帝國邊境,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因爲那邊境守衛森嚴,我們無法接近,所以回來稟報。”
王彪聞言,大失所望,揮手道,“你們辛苦了,先下去吧。”他回過頭來,衝着三王爺說道,“王爺,你看這事該如何處理纔好?”
“必須找到他們,否則,本王內心不安,天下也要大亂。”三王爺焦急的踱着步子,神色憂慮,二人到底到了哪裡呢?是生還是死呢?他無從知曉。
“王爺糊塗,如果還不盡快做出決斷,那纔是天下大亂,如今這消息已經不脛而走,末將擔心,皇城無人掌權,會產生暴動行爲。”王彪說出了自己最大的擔憂。
“本王又何嘗沒有想到這一點,那以將軍之見,應當如何處理?”三王爺問道。
“末將建議,王爺回去打理朝政,先穩住局勢,防止有亂臣賊子趁虛而入,這尋找皇上和惠兒之事,交由末將來辦,可好?”王彪一臉的忠誠。
三王爺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目前看來,也只有這樣辦了,本王也不想看着先皇的江山毀在我的手中。”
“末將遵命,定當竭盡全力,尋找皇上和惠兒下落。”王彪低着頭,表情擔憂。
於是,這天,三王爺決定班師回朝了,他留下了王彪和一支精幹部隊繼續搜尋二人的下落,他逼不得已回到了皇城。
此時,皇上失蹤的消息已經傳開了,朝野上下頓時議論紛紛,而三王爺的歸來,讓形勢稍微有了好轉,但是,幾日後,就有大臣意識到了危機,來到了青王府。
這日,三王爺一早起來,太守和一批忠臣跪倒在門口,他立刻上前去,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呢?快快請起。”
衆人跪着沒有動,只有太守恭敬的說道,“王爺,皇上失蹤已經數日,這國不可一日無君,爲了江山社稷考慮,微臣斗膽請你繼位稱帝。”
“大膽,皇上失蹤,並不代表他不回來了,你們這是逆反之罪,應當問斬,不要再說了,本王是不會做這等事的。”三王爺勃然大怒,狠狠的指着衆人。
太守依舊不依不饒,抱着手說道,“王爺要以大局爲重啊,如今先皇的子嗣只有你一人在朝中了,你如果不挑起大梁,恐怕有人要趁機造反,那纔是真的危機呀。”
“是啊,請王爺三思,況且,這也是爲了天下着想。”大臣們紛紛附和。
三王爺沒有答應他們,而上轉過身去,揮手道,“你們都走吧,本王要冷靜一番,這件事情你們休要再提,來人,送客。”
就在青王府之事過去不久,中原又發生了一件大事,有幾夥草民竟然起兵造反,幸虧兵部及時的鎮壓,才免了一場災難,但是這事,卻引起了軒然大波,衆多大臣都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