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1日晴
離開酒店後我們就往車子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都在思考昨晚遇到的三個小夥子,莫非他們本來就是小偷,在搭載他們妹妹的時候難道我們就被盯上了麼?我一直在猶豫着昨晚發生的事,同時想着他們爲何已經離開這麼遠了還要針對我,但是遺憾的是沒有任何頭緒,沒多長時間我們就來到了車子前。車子沒有太大的損失,唯一一損失就是車的後車窗被砸開了,當雄沒有修車的地方,所以我們只能在下一站也就是到達拉薩的時候在進行車輛的維修了。我們沒有做過多的停留,直接上車就奔我們的最後一站駛去,主要是爲了珍惜時間可以在最短時間內修復車輛,同時又有足夠的時間在目的地逛一逛。也許是可能就快要到達目的地的原因吧,我的心的興奮的同時不由的也緊張起來。阿贊和以前一樣,依然喜歡把肩膀斜靠近我的方向同時同時視線有些懶散的望向窗外,,我來回移動檔位的手似乎也不會影像她。車行駛不慢,過了沒有幾個小時就已經到達了那曲市,我想看一下時間,發現車子上的時間也停掉了,居然和手錶上的時間一樣一直是10點40,很是奇怪。車子在即將走出當雄縣沒多久路旁一個穿袍子服飾的大叔就和我們招手,似乎是想要搭乘便車,其實我是想了好久要不要停車的,因爲經過昨晚的事情我是不太想要搭載別人了,但是看着這大叔一臉和善的樣子,在即將路過他身旁的時候我還是稍微放緩了一下車速,在放緩車速的時候我並沒有確定要搭載他意向的,結果就在我溜車到他身邊時他居然直接就笑嘻嘻的走了上來,一臉憨厚樣子。還沒等我降下車窗說話他已經打開後車門上了我的後座。我看到他的突然進入有點驚訝接着我就不停的問他你要去哪,而他的回覆就一直只有兩個字:謝謝。當經過多次詢問後我終於明白了他根本聽不懂我說話,而他可能唯一會說的漢語就只有這兩兩個字。最後無奈我就只能對他說我的目的地是拉薩,我可能不能帶你一起,結果沒想到在聽到拉薩後他就一直不停的和我說拉薩,拉薩。我望向了隔壁的阿贊,她似乎也沒什麼表情,而後邊的大哥也沒有下去的意思,所以無奈最後只能帶着他一起前行了。當我們啓程後我問他會說漢語麼?結果他給我的回覆依然是:拉薩,拉薩,在說的同時還帶着一臉憨笑,看樣子是不會了,發現他不會說漢語後我索性也就不在和他說話了,而是繼續安靜的開車。這大哥典型的民族服飾,紅色的袍子,帶着一個褐色的氈帽,黝黑的皮膚很壯碩,長長的頭髮看上去應該在40歲到50歲之間,眉宇間刻畫着一些棱角,雖然笑起來很憨厚,但是依然在眉宇間透漏出一些硬朗,一看就是經常在外面做力氣活鍛煉出來的。他看到我不說話他也停止了說話,但是雖然不在說話我能感覺到他一直在盯着我們,因爲偶爾通過後視鏡可以看到他一會看一看我,一會看一看阿贊不知再想什麼。因爲行程過於煩悶我突然想起來在車的中間有一盒煙是好久前朋友留下的,就拿起來問他要不要。他看到這一幕後依然還是一直說謝謝,也不說要或者不要索性我把煙直接丟了過去,同樣丟過去的還有火機,但是他並沒有抽。謝謝,謝謝,我想可能一路上記得最多的就是這句話了。車不知不覺已經走了很長時間,在通往拉薩的行程中大部分時間都是走到至高點然後再往下降會有那種坐過山車的感覺。差不多在幾個小時後我們路過了一個至高的地方,路的旁邊有一個石碑上邊寫着念唐古拉。我起初以爲這是一個地名,當然我也有想到會不會這塊就是唐古拉山,因爲那是我在通往高原的路上想要停留的一個點,但是思考了好久我還是沒有停下,因爲我一直認爲唐古拉山是在拉薩境內的,而由於路程的緊迫我也懶得去手機上查,結果很遺憾的是我確實錯過了,這就是唐古拉山的位置,不過也沒有辦法,因爲車子是壞的,即使知道這裡是唐古拉山我依然還是要直奔拉薩,畢竟要把車子修好。勻速駛過念唐古拉這段路後車子就開始進入下坡段了,因爲拉薩的海拔是處於低海拔的。這一路上因爲沒有高速,走的都是國道,所以那種運輸的大卡車特別的多,一路上經常會遇到。同時往拉薩方向行駛的旅行車也開始多了起來,尤其是在我行駛過唐古拉山一段路程之後。起初的時候看到這些車我並沒有什麼疑義,但是後來我發現這些車都是緊跟在我後邊的。之所以疑義是因爲我的車並不快,之前的車看到我的車速後都會繞過旁邊超過我,但是這不一樣,這次都會很勻速的跟在我車的後邊。正在我比較好奇後邊跟着的這些車的時候這時從正前方駛來了一輛大卡車。雖然離我很遠,但是我明確的可以肯定的是這輛車剛剛就從我的旁邊駛過去過,因爲兩個車的牌照都一模一樣,就在我望着前方的卡車出神時前方的卡車突然將車行駛到我的路線上來,似乎有意要逼停我,而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腦後有什麼東西頂住了我,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後邊就傳來那大叔說話的聲音,結果還沒等他說出第一個詞旁邊的阿贊突然就從座位上直起身緊接着朝着後面一甩手,而就在阿贊甩完手後那大叔直接就滾到角落裡,在滾落到角落裡的同時還有“嘭”的一聲,隨後我的耳朵就向耳鳴了一樣嗡嗡直響,同時在聽到“嘭”的一聲後我發現我的車的頂棚露出一個巨大的凹痕。當看到這凹痕後我突然心中一緊,因爲我不知道那是怎麼來的,接着我快速回過頭看那大哥到底在幹什麼,但是當我在回過頭看向那大哥時卻發現這時的民族大哥已經不再是剛纔的那個帶着面善笑容的人了,而是一臉陰沉,有些狠毒的看向地面。當他看到我回頭後再次舉起手中的東西指向我,我看不清那是什麼,但是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因爲此時前方的卡車已經到達我的近前,我身後的車突然也加起了速,他們似乎想把我包裹住,所以我只能重新回過頭控制車速,看到這一幕後我突然緊張起來,就在我以爲可能車子要與卡車相撞時阿贊突然把手搭在我的方向盤上,然後往左側一打,接着這車就像橫着移除去了一樣,就在卡車即將貼近我們的時候我們的車從這個大卡車的旁邊擦着了過去,而剛纔那股力量和上次躲避卡車時候的力量非常的像。後面的車因爲躲閃不及有一個直接撞在了前邊的卡車上,隨後兩輛車都停了下來。但是雖然這兩輛車停了可是後邊沒有被撞到的轎車依然再追着我們,就在我緊張的開着車時車裡突然又響起了“嘭”的一聲巨大的爆炸聲,振的我耳朵發疼,我聽到聲音後不自覺的回頭看了一眼,結果我發現後邊大叔手中指着我的的東西正在從中間往外冒煙,而此時的阿贊瞳孔已經再次變成了紫色,同時正一直盯着面前大叔手裡指向我的東西。當大叔手裡的東西爆炸後直接震得那東西從大叔手裡拖了出來,而大叔看到這一幕後立馬露出了驚慌之情,接着就在我剛剛駛過另一個車後突然後邊車門一開那大叔在這種高速行駛的情況下居然直接從車上跳了下去,我們行駛的路並不寬,而且旁邊就是那種低矮的落崖,所以當大叔從車門跳出後直接就從路上滾了下去,實在不知道他會不會受傷,雖然我們行駛的位置已經接近於平原,但是旁邊裡地面的距離還是很深的,也要有兩米左右。而由於後邊的車一直緊追我們,我也不敢停車,所以我實在沒時間再去考慮他的傷勢。就在我以爲那些車還在繼續追我們的時候那些車居然都停了下來。沒多久就從落崖裡被擡出一個人,我想那個應該就是剛纔的大叔了。只是我比較好奇剛剛這些人到底要幹什麼,因爲幾次這位大叔擡起手準備說話時都被阿贊打斷了,所以直到最後我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看得出來這位大叔還有周圍那些車一定時衝我來的。當我正在思考剛剛的事情同時從驚魂未定中緩過神時阿讚的瞳孔顏色也已經恢復了過來,其實我剛剛到沒有多緊張,因爲畢竟之前已經經歷過一次,還有大部分都是阿贊贊面對後面和操控車,所以我經歷的幾乎只是那超車的一瞬間,其他的過程我都沒看見,但是我知道剛纔一定比上次驚險太多。我看到贊簪的瞳孔顏色恢復過來後緊接着便對阿贊問到:剛剛是怎麼回事?阿贊聽到我的話後說她也不清楚,只是在剛剛我們都安靜下來對面駛過來卡車的時候她突然感受到了後邊的大叔腦袋裡出現了一絲波動,是不好的想法,所以等他剛剛將手中的東西指向我的頭的時候她就將他推了出去。他應該想要控制我們,而第二次是沒等他手中的東西發射出來,我就用意念讓它爆炸在了手中的東西里。當阿贊說完這些後緊接着又對我說道:雖然我不知道爲什麼他要傷害你,但是在他的意識裡我一直有讀取到一個包,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一個包?我聽完阿讚的話後充滿了疑惑,但是我沒有在繼續問阿贊太多的問題,而是想要快速到達拉薩,然後把所有的經歷的事都回顧一下,必要的我想可能真的要求助警方了。想到這裡我不由的加快了車速,不過比較慶幸的是後來這些車並沒有在跟上來。
由於車子行駛的很快,沒多長時間我們已經到達拉薩市裡,這個我本應頗多寫意,舒心的旅行卻一路充滿驚險,充滿奇幻,好在最終還是到達了目的地。到達拉薩的第一個事情我很自然的想到了修車,畢竟我總不能開着一個後面有一個大窟窿的車亂逛。第二個事情自然而然的就是去派出所報案,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爲我覺得這一次的事情已經和昨晚發生的事完全不一樣了。到達拉薩後沒多久我就找到了一個修車的地方,而且這裡離布達拉宮還不遠,當到達修理廠後我說明了來意,而很快車子就被工人開進了修理間,只是比較遺憾的是維修費用很高,而且車子要在第二天才能修好,因爲他們現在沒有匹配的玻璃。在開入修理間工人準備檢查車子的時候我有特意詢問了一下來自棚頂的凹痕,我想詢問他這是如何造成的,修車的師傅看了半天,好像沒有看出是什麼原因,就在我覺得可能師傅也看不出什麼原因後維修的師傅突然對我說道:這不會是彈痕吧。彈痕?聽完之後我心裡一驚,他這麼一說我也突然懷疑起我看到的那個大叔手裡拿着的東西的形狀,因爲過於緊張的現場我一直沒有機會看清,只有阿贊是一直回頭的,但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能夠在思維裡讀到這個東西,畢竟我也沒見過,想到這裡我心裡還真的莫名有一些恐慌。我把車留在了修理廠就準備要離開,但是就在我剛要離開的時候一個工人說這裡有個包,要不要幫您放到後備箱。當我看到他指向的方向後我才發現在前座的椅子底下有一個包,很小,應該是裝東西的時候滾進去的。當看到這個包後我上前拿了出來發現這包並不是我的,我努力回憶着這個包是來自那裡,結果當我回憶到昌都的時候我突然想到這應該是那個時候搭載的小女孩的,一定是她落下,因爲只有她坐過我的車的而且帶了很多東西,只是可惜的是現在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也不知道她叫什麼。正在我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突然不禁的想到那天砸我車的三個小孩同時還有今天坐我車的大叔,莫非他們所有的目的都是爲了這個包,想到這我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阿贊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緊張,接着就走到我的身邊用力的拍了我一下然後對我說道:你緊張什麼,把鑰匙給人家趕快走啊。我聽到阿讚的話突然又從緊張的情緒中抽離回來接着我拿起包然後我把鑰匙給了停車場的師傅就離開了那裡。我沒有在停車的地方打開包,我真的怕裡面會有什麼不能見光的東西,所以在走出離停車的很遠的地方我才停了下來。當我走出離停車的很遠的地方停下來後我開了包,阿贊此時就站在我身後。當包被打開后里邊的表面隔着一張紙,等我把紙拿開之後裡面的東西差點驚掉了我的下巴,那紙下面是兩個塑料袋裝的粉面似的物品,白色的,因爲經常看一些罪案紀實節目,我太清楚這些東西了,我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而且如果真的和我想象的一樣我就能理解那些人爲什麼這樣追我了。當我第一時間意識到這個事情之後,我突然間變得十分緊張起來,因爲我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些什麼,這種可能只有在電視劇情裡出現的場景如果真的發生在我身上,我完全的就慌了神。而且我開始害怕面對這個事情,我真想隨便找個地方把它丟掉或者埋起來就好了,但是那樣是否就可以擺脫那些人的追蹤,我自顧自的想着。面對這樣一個事情我突然變得糾結起來,糾結的原因就是第一我是否需要報警,還是等待那些人的到來還給他們,但是他們會來麼,或者這樣做對麼?即使給了他們他們就不會找我了麼?經過了一個長時間的思考和糾結之後一個堅定的信念油然而生,我還是選擇了前者,因爲我覺得這纔是對的,就在我確定了這個想法之後突然內心沉穩了許多,也覺得舒服了很多。當我確定了這一想法之後緊接着我向當地的派出所走去,同行的還有阿贊,但是到達派出所後我沒有讓阿贊和我一同進入,因爲當時的想法太單純了,我想我可能不好交代阿讚的身份,但是面對這樣的一個事誰又會過多關注她的身份呢,所以我就讓她留在了門外。這個時間裡面的人不多,我看了一下牆上的時間下午16點多,當看到牆上的時間後我馬上把手錶調到了相同的時間,但是等我剛調完的時候發現那個時鐘居然也停了。我沒在過於專注那個時間,而是找到了一個辦公室同時找到裡面的人對他說我有事,當辦公室裡的人看到我後馬上對我說:有什麼事?我沒說話而是直接把手裡的包遞給了他,接着當他打開包後露出極其驚訝的表情,隨後他就把我帶到了一個審訊用的地方,然後詢問我這是什麼東西,我就把這兩天一路上所有的經歷和他講了,我很後悔的一件事是我應該先開車來這裡的,這樣我就有了相應的證據了。當這個警員聽完我的話後頓時一臉驚訝接着直接就走了出去,而我就一個人留在了審訊室裡。差不多過了有半個小時從外邊走進來三個人,一個是剛纔把我帶進來的人,另外兩個我不認識,進來的時候也沒看見,其中兩個穿的是便裝,有一個長得特別黑,額頭有一個突出的疤痕。另一個長得很壯,但有點胖。當三人進來後其中之前接待過我的人對我說這兩個人是專門負責這次案件的,市裡特別行動組的,後面的事情就會由這兩位跟進了。說着這兩個人做了自我介紹那個帶我進來的人便離開了。兩個穿着便衣的人自我介紹後手裡便拎着之前我帶過來的包然後向我走來,同時又問起了我關於這個包的事情。我聽到他們的問題後便又把這包的來歷給他們講了一遍。這其中包括了和小女孩的相遇,還有夜裡砸我車三個小夥子,同時還有今天遇到的大叔,但是我沒有提到阿贊,因爲那些玄幻的事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等我講完後差不多天已經黑了,但是因爲外面的鐘停了,所以我也不知道現在具體的時間是幾點,而那兩個審訊我的人再看他的手錶的時候發現他的手錶也停了,也就沒在看時間。因爲不知道時間所以在等我說完之後我就準備要離開了,畢竟阿贊還在等着我。而在我要離開的時候那個額頭有塊疤的人就對我說道:你存一個我的手機號吧,然後再給我留一個手機號,這個包裡的東西我們會拿回去先驗一下如果後面有事我們再聯繫你,同樣你那邊要有新的線索也可以聯繫我,但是最近先別離開拉薩,說完他們就讓我離開了。這兩個人一個叫宇浩,一個叫史奔,額頭上有疤的叫宇浩,另一個長得比較壯的叫史奔,看上去宇浩應該是史奔的頭。我聽完這兩個人的話後答應了一聲然後就離開了,雖然時間上無法預估了,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我們聊天足足要超過3個小時左右。因爲我知道阿贊還在門外等着我所以在交代完所有事情後我急忙就跑出了警局,當我走出派出所的時候發現阿贊就坐在不遠處的石階上一動不動。看到這一幕我突然有一點愧疚的心裡,因爲我連把她帶進去的勇氣的都沒有,當有了這種感覺,在到達她面前後我居然情不自禁的捏了一下她的臉,而她被我這突然一捏似乎有點驚訝,畢竟這一路上除了她主動打我我好像還沒有主動碰過她。我看到她驚訝的表情後也不管她的樣子隨後又用手在她的頭上晃了晃,但是她倒也不排斥,只是一臉稍微嫌棄的模樣,但我想她肯定也感受到了我腦中表示歉意的想法。當我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和那兩個人說完後我的心也一下放鬆了許多,我有想過那些人會不會再來找我,但是我想他們應該不會了,因爲第一他們躲都來不及呢,怎麼會傻傻的還真着我,還有就是他們已經知道阿讚了,尤其那個大叔,看上去應該是他們的頭,所以他們更應該避我們而不及。在想到這裡後我的內心就更加放鬆了。離開了這裡後我帶着阿贊去吃了些東西,原本我想是第二天在帶他去布達拉宮的,因爲畢竟今天已經很晚了,但是當我發現布達拉宮夜裡的燈光離我就在幾百米後我突然就改變想法了,反正也沒事,所以在吃過飯後我就帶着她直接往布達拉宮的方向走去,而她好像也很興奮的樣子。
出發的時候夜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路兩旁的燈顯得格外的亮,我和阿贊就這樣安靜的走着,她在前,我在後,突然就讓我想起了我們初次相遇時的場景,那個時候就和現在一樣,不同的是現在周圍熙熙攘攘的行人要更多。到達布達拉宮前面的廣場的時候廣場已經站了很多人,雖然天色已晚,但是經過面前布達拉宮和廣場燈光的照耀,廣場上顯得並不暗,這裡的人形態各異,有攝像的,有拍照的,有躺在地上的,還有對着布達拉宮做朝拜的,總只看上去都是一種很虔誠很享受的樣子。如果單純從廣場的位置看向布達拉宮的外觀其實並不能感受到布達拉宮的宏偉,因爲在這個位置能看到的輪廓其實很小。但是靠近布達拉宮的內部你就會發現它的壯觀,尤其是它所處的位置和內部的恢弘。當然還有一點之所以讓它偉大就是信仰,高山第一宮,聖宮,很多人不遠萬里而來就是爲了朝拜它一下,這一路上看到了太多的朝聖者,他們每走一段路就會全身趴下來做一個朝拜的動作。廣場上有一個紀念碑,很多人都在那附近休息,同時在廣場上又有很多外放的播音器,裡邊放的都是一些以前的民歌,以前聽的時候沒覺得這些歌曲多好聽,如今在這裡聽到後突然倍感親切。我在廣場上找了一個空餘的地方,然後全身的躺了下來,開始靜靜的享受這神聖之地所帶來的安詳。這廣場上人雖然很多卻不嘈雜,民歌可以很清晰的聽得見。阿贊在我躺下後就盤坐在我旁邊安靜的眺望着眼前的布達拉宮。不知不覺我竟然進入了睡眠的狀態。紅色的轎子,白色的衣服,有男有女,一蹦一跳的在我面前走過,轎子裡面有人,但我看不到,應該是個女的,那些人穿的衣服很奇怪,好像是民族服飾,但是又像古代服飾,手上拿着鐵杵,不停的哼唱什麼,我聽不清。正當我想要再往前探一探身看看那轎子裡的人時,突然跳躍隊伍中一個滿面白裝的男人將臉向我湊了過來,幾乎貼在了我的臉上,我一下被驚醒了過來。當我睜開眼後發現我還躺在廣場上,而此刻阿贊正在望着我。你又做夢了?阿贊疑惑的看着我。我點了點頭但是沒有說話,此時廣場的人少了很多,紀念碑的位置已經完全空了出來。我想回憶一下槓槓的夢,但是好像又完全記不起夢的內容,反正那些人沒有一個是我能看清面相的。雖然阿贊很疑惑,但我想她應該也讀不到我的夢,畢竟上一次他就說過。當我醒來後也不再給阿贊疑惑的機會,而是拉起阿贊就準備往大昭寺的方向走去,畢竟那裡纔是朝聖者的終極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