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出行

朋友的城市是在距離我千里之外的一個城市,我最初的計劃是在9月的第一天出發前往藏區,現在是8月20日,也就是說我還有10天的時間可以用來練習,但是這其中行程上會佔用一些時間,所以最後決定,用三天的時間在行程上,7天的時間用來練習。按行程來說是比較遠了,是我曾經上過學的地方,當我在出發之前,已經聯繫過他,所以所有計劃就按如此進行。

開車是一個漫長的工作,尤其是當一個人開車的時候。起初是有些興奮的,因爲很多時候越是未知的東西越讓人期待。但是當一個人駕駛久了行程就會變得有些煩躁,乏味。我與朋友的距離其實如果一直不停的開,差不多在18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到達,但是因爲我不想讓自己太累,還有就是之前眼睛做手術養護一直都是在家裡憋着,好不容易辭職後出來走走,所以我就想把行程稍微分開一些,每天六個小時,在不疲勞駕駛的情況下,還可以沿途欣賞一下其他城市的風景,剛好在三天後可以到達朋友的城市。一路上沒有什麼太突出的事物發生,只有這盆花兒陪伴我,那最後除去旅行,護理這盆花就成了我短暫行程的日常。由於之前我=沒有細心照料過這盆花,所以這期間也成了我第一次這麼細緻的關注這盆花。我並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它沒有花,只有綠色條狀的葉子,有點像蘆薈,但是沒有蘆薈的葉子那麼厚實,這盆花的葉子是很細的條狀的然後一節一節的。葉子很薄,我雖然不知道它是屬於什麼科的,但是我敢肯定它應該不是類似於仙人掌科的花朵。因爲之前也沒有過細心的照料,所以這花在被我看到的時候很多枝葉都已經斷掉而且枝葉的源頭已經有些枯萎,不過比較好的是花根和花莖還是綠色的沒有死亡。爲了照顧它我在路上專門買了一個噴壺和一些礦泉水,主要就是了爲了每天可以及時澆水,不至於最後汗死。在開車的途中偶爾累了我也會停下來帶它曬曬太陽。同時晚上的時候會把它帶進賓館裡讓它可以吸收恆溫,這過程就像對待一個人一樣去呵護它,甚至對待人我都不曾有過如此的細心。行程很快三天的時間轉眼到來,而我也如期而至的來到了朋友的城市。

差不多七年了沒有回到過這裡,一個承載我太多回憶的地方。我的學校,我的舞團,我的初入社會的經歷。這不是一個發達的城市,城市設施陳舊,而且人爲觀念保守,所以很多年輕人一但上完高中後都很難留下,或選擇去外地上學,或選擇去外地打工。7年的時間這裡幾乎沒有變化,所有的設施和我走的時候幾乎一樣,所以比較欣慰的是很多以前的老字號的小吃這邊依然還在,只是那些曾經一起成長的人已經各奔遠方,而唯一還留有信息的人就是我這個朋友了。我通過導航兜兜轉轉的找到了他的舞蹈室,是在一個主街的旁邊,地址是他之前發給我的,當到達舞蹈室的時候他正在授課,舞蹈室中等大小,但是學員還是挺多的。他看到我的到來的候有些許的興奮,因爲正在授課,所以先示意我坐下,然後他繼續上課,等到課程結束之後我們才聊了起來。七年的時間相對來說他的變化不大,但是我的變化可能很大,因爲我剛進舞蹈室的時候他起初都沒敢認,是我和他打了招呼他纔敢跟我說話,這小子。哦,對了,忘了說我這朋友的名字。他叫海龍,這是他的名字。沒多久他的課程結束了,我們很興奮的坐在了一起,先是噓寒問暖,接着開始聊起彼此的近況。我們聊了很多,聊以前的舞團,聊他的近幾年的經歷,聊我的經歷,然後聊聊我們彼此都認識並且現在還知道消息的那些人的發展。正在聊到這的時候,突然海龍十分嚴肅的和我說:大方死了你知道麼?大方死了,我驚訝的問道。這個大方是誰呢我在這裡和大家說一下,大方是我曾經在這裡跳舞時舞團的團長,海龍的城市並不是我得故鄉城市,是後來考大學的時候來到了這裡,我主修的專業是小語種,而這個城市是一個鮮族聚居區,爲了能夠更好的學好我的小語種我就來到了這裡,也就是海龍的城市。那個時候學習小語種每天的課程很少,相對來說自由時間比較多,因爲其他時間不知道做些什麼,然後我們同寢室的一個男孩就說不如業餘時間去學學跆拳道吧。我們寢室裡一共有6個男生,因爲其他五個都去了,所以最後我也跟着去了,而海龍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們相遇了。海龍最初並不是學習跳舞的,而是練跆拳道的,我們起初到跆拳道館的時候都是初學者,而海龍那個時候已經是學了三年左右的專業運動員了,所以那個時候偶爾會帶我們上課。而因爲我在高中的時候總是跟同學在一起跳一些當時的流行舞蹈,所以會有一些舞蹈基礎,然後每次在課程結束後就經常在道館裡練一些翻騰或者倒立的動作,這個時候就吸引了海龍,最後就和我一起瞎折騰。後來我看我們彼此興趣都這麼濃就和他說乾脆我們找一個專業的舞蹈室練習吧,他聽完後也覺得不錯就欣然的答應了,最後就找到了大方的舞蹈室,而在那之後海龍也把跆拳道扔下了。大方原名叫什麼我早已經忘記了,因爲長得比較壯所以那個時候我們都就叫他大方,但是這都是私底下,以前面對面的時候我們都叫他方哥。這個人這人早期其實是個混混,名氣在當地還挺大的,後來隨着年齡增大可能覺得也不合適就開了舞蹈室,之所以開舞蹈室是因爲以前的時候他就很喜歡舞蹈,而且真的跳的很好,要知道他比我大很多,在他那個年齡的時候跳街舞得是多酷的一件事。他曾經是給學校的學生排舞的,後來覺得給學生排舞也不掙錢就接着當時給學生排舞積攢的人氣就開舞蹈室了。我一聽海龍說大方死了,心裡還是蠻驚訝的。之所以海龍會和我提到大方不光是因爲我們曾經在一起跳過舞,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爲其實我們曾經和大方鬧過很大的不愉快。

我和海龍最初的時候只是和大方還有他的舞團在一起學習跳舞,但是因爲我們都是鑽研心比較強的人,學的比較快,後來就加入了大方的內部團隊,那應該是很快樂的一段時間。那個時候一起跳舞的團裡差不多有個8,9個人,有些不是完全固定的,在閒於時間經常會在一起玩,但是到了後期的時候訓練的量加大了,所有人開始有了反感情緒,大方因爲以前也是混混性格,所以脾氣很暴躁,對於男生有的時候會動手,所以幾乎每個人在那段時間都挺討厭他的,但是大家都知道學藝本身就是一個痛苦煎熬的過程,如果沒有這樣的一個人約束着很難會有成就出現,所以在初期即使大方的脾氣暴躁大家也都忍着。可是後來越來越嚴重了,起初只是偶爾動手,後來就開始帶有一點侮辱性的辱罵語言了,同時動手的次數也越來越多了,他一直覺得練舞的人身體素質都很好,所以即使有的時候動一動手也不會對我們有什麼影響,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對於我們來說也是有尊嚴這一說的,尤其在那個正是年輕氣盛的年齡段。所以這樣持續了差不多能有兩年左右得時間,因爲實在接受不了這樣的狀態,我就離開了,剛好那個時候學業也進入第三年了,而在我離開沒多久之後海龍也離開了。離開之後沒什麼事,學校畢業還要好長時間,然後學校那個時候剛好有一個節日慶典,會有演出,而我們學校那個時候也剛好成立了一個社團,因爲以前在學校演出過,所以學校社團的人會有人知道我,就邀請我參加了他們的社團。那段時間我一直在跟學校的社團一起排練,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後來在社團裡排練的事被大方知道了,可能他覺得會影響他的招生,就帶了很多人過來打了我一頓,那個時候因爲人生地不熟的,所以這個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在那之後我也就退出了我學校的舞蹈社團。本以爲事情到這就結束了,可是後來大約有一個月後一個晚上很晚,我和往常一樣往回走着,就在走到離家很近的拐角的地方的時候突然就感覺後邊有三個人跟着我,我有了這種感覺後就加速往前走,就在我準備進入樓道的時候突然這三個人加速跑了上來,然後對着我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打了好長時間,直到我完全不反抗了才默默的離開。在被打後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個事情絕對是大方乾的,心裡非常的生氣,在那個時候我就決定這回一定要報復他一下,然後在我臨近畢業的前三天我就找到了海龍。當找到海龍後我就對他說了我的想法和我的遭遇。這個時候海龍也已經離開了舞團好長時間了,因爲在這期間也受到了大方很多麻煩外加在以前訓練時受到那麼多的侮辱所以海龍聽完我的想法後沒思考多長時間就答應了。而我的想法就是在大方晚上經常走的路上準備找一個晚上蹲守在路邊,然後趁他不注意敲他一頓悶棍,不爲別的,就是爲了解一解氣,而有了想法後我們我們也這麼幹了。在想法生成後的當天我先提前去他家附近踩了點,他家沒有搬,和以前的位置一樣。他們每天下課很晚,每天晚上在舞蹈室回來之後會先送他女朋友,然後會路過一條小路,很黑,我曾經和他一起走過那裡,如果不細看兩個人即使走了對頭都不一定能看的出來,而我的計劃就是在那裡伏擊他,當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在我畢業的最後一天我們下手了。他以前每天會騎一個大摩托路過,那天也一樣,在動手前提前我就和海龍說過到時候你就站在黑暗裡準備一個大袋子,然後我會拿塊大石頭把他砸下車,等我把他砸倒後你就衝上去用袋子套住他的頭不要鬆手,然後我就拿着提前準備的木棍捶他,而那天確實他從那邊汽車路過我是從他的後面跑出來拿石頭砸到了他身上,並且直接就將他砸倒了,側躺在旁邊。那石頭很大,砸倒在地的時候他還一直在捂着腰,而這個時候海龍就跑上去快速的將麻袋蓋在他頭上,因爲根本就沒機會套住他,所以只能蓋住。我看到海龍將袋子扣在他頭上後我迅速拾起旁邊的木棍上去就掄了起來,而大方被我掄到後就一直在地上躲。打到中途的時候大方說別打了,我手指頭好像折了,我聽到後也沒有停,直到木棍折了,我才拉着海龍跑了。打完之後起初是很興奮的,但是到了後期就略微有些害怕了,因爲想到是否會承擔一些責任,所以後來第二天匆匆忙忙我就買了火車票走了,海龍看我走了後也直接去了外地。在那之後曾經舞團的人有跟海龍說過大方讓人打了,中指好像折了,但是很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報警,因爲這件事我真的即使參加工作後還心有餘悸了好長時間,我想他應該不能想到是我們乾的,畢竟在我認識他的他時候他就已經有很多跟他有過節的人了,所以在過了一年多之後我也就沒有太糾結這個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但是當海龍和我說完這個消息後我還是心中一顫,因爲其實我是有一點歉意的對於大方來說。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和海龍說過,就是我曾經找到海龍準備報復大方的時候我和海龍說是因爲這幾年他一直找找我麻煩,還暗地裡打過我,所以我想報仇,而海龍也是因爲當時剛好是在不開心的環境下所以才迎合了我,但是後來我才知道,其實大方真正找我麻煩只有一次,就是我在加入學舞蹈社團的時候,因爲舞團內有人和他說我自己要在學校裡搞教學,而我們學校又是他們的重點招生對象,所以纔去找我談,只是當時因爲犯了口角所以才被他打了一頓。而另外一次就是在家門口被打的那次其實是另一夥人,我曾經在學校跳舞的時候有過一個女孩經常給我發信息打電話,偶爾還去舞蹈室找我,其實我跟她並不熟。而這個女孩之前有過一個男朋友,應該是校外的,知道這個事情之後就比較生氣,後來就找人打了我一頓,而我還以爲這件事也是大方做的。這些都是後來的一個同系的學姐告訴我的,而那也是直到我們實習去了外地好多年之後了,,所以我當時是誤會了大方,雖然他確實挺討人厭的。據說經歷那次之後,他有將近一年的時間都不能自如跳舞。而我之所以沒有跟海龍說這件事是因爲我覺得我利用了他,畢竟這不是他主動要做的,而只是我自己單純的爲了泄一泄私憤,才把他拖下了水,還好當時沒有驚動警方,否則真的不知道怎麼和海龍交代了,海龍也因爲這個事情在外地好長時間不敢回來,而我們之所以好長時間疏於聯繫,和這個事情也有絕大的關係,都怕聯繫彼此會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回想完這些事情之後我收了收心隨即急忙問到海龍:大方是怎麼死的。聽說是出了車禍,海龍聽完我的問話後緊接着又對我說道。那他的舞蹈室還有麼,我又問道。舞蹈室還在,但是現在誰管我就不知道了,因爲畢竟好多年都沒聯繫過了。海龍聽完我的話後緊接着又對我說道。我聽完海龍的回答後嗯了一聲就在沒有繼續往下問,這事情聊完之後我們再坐了一會就出去吃飯了。我在這裡租了一個民宿,7天的時間,我給自己留下的也是7天時間,因爲7天之後我將出發前往藏區,然後在這七天裡我也將和海龍學習我想要學會的那個舞蹈動作。當晚我們喝了很多酒,晚飯結束後已經很晚了,我回到了我住的地方,海龍也和他女朋友一起回了家,也許是因爲白天的時候聊的太多,那一晚我居然夢到了大方。他站在牀頭很安靜一直望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臉,同時緩緩擡起沒有中指的左手。在夢中我還在想那不會就是被我打壞的中指吧,就在我思考那中指是不是我打壞的的時候在微弱光線裡我看到那中指開始有液體流出,沒多久就留了一地。就在我望着流淌出的液體出神時他緊接着低沉的說道:是你殺了我,是你殺了我,而且這句話還在不停的重複着。我原本稍微緩和的心態聽到大方的話後在夢裡頓時慌張了起來。不是我,怎麼會是我,我急忙辯解。我也是誤會了這個事情,才錯打了你,我一直想解釋之前發生過的事情,這些都在我腦子裡快速翻轉着,但是就是到了嘴邊卻不知如何說出來。正在我組織語言想着如何表達時大方突然向我走來,而且在走到我的牀邊後並沒有停下動作而是臉直挺挺的朝我的臉俯臥下來,當我看到他的臉後我才發現不是我看不清他的臉,而是他整個右半邊根本沒有臉,我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眼球就貼在了我的臉上,而當他的臉朝我俯臥下來後他的動作並沒有停止,而是整個身體都朝我的身體趴下來,而且趴下來的同時似乎在往我的身體裡擠。就在他的身體即將要擠進我得身體時,一道強光照了進來隨後我迅速睜開雙眼,而這種被擠壓的感覺也瞬間消失。原來是一場夢,就是這樣的一個夢。我醒來後渾身是汗,似乎剛剛經歷了一場戰爭,虛脫感油然而生,再醒過來的瞬間我迅速撲向牀尾,因爲夢的真實程度讓我誤以爲牀頭的地面還存留着剛剛大方手上流下的液體,當我撲過去後發現地板上什麼都沒有我可以確定了,這確實是一個夢。太恐怖了,我僵直的半坐在牀上好久才緩過神來,外邊祥和的日光照進屋裡,我把臉對準日光閉上眼,緩和了好一陣才稍微感到一些寬心。怎麼會做這樣一個夢,難道這就是做過壞事後深藏在內心深處的恐慌感,雖然那壞事做的也是有原因的,但終歸在我這來看還是一件壞事。看來有些事真的不能亂做,做了可能隨時都會成爲心魔,我自言自語着。時間沒過多久,我起牀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屋子,洗洗漱,就開車前往了海龍的舞蹈室。海龍的舞蹈室之前說過中等大小,海龍自己是教力量的,而他的女朋友負責教爵士,其他還有幾位外聘的老師還會教其他舞種,整個舞蹈室學員還不少,成人學生大約有10幾個都是學習爵士的,而少兒就很多了,要有20多個,這個季節學習跳舞的人還是不少的,因爲剛好進入假期,所以學員的零散時間比較多,很多學生也從外地回到了這裡,所以剛好假期裡會有時間學習舞蹈。我和海龍打過招呼之後就來到了他的教學區,開始了我們爲期7天的特訓。我學的這個動作叫做風車,風車不是一個特別難的動作,他是屬於街舞中非常基礎的動作,但是我就是學不會。在起初的學習的時候需要不斷的重複幾個動作來增加協調性,而對於一個很久沒有接觸過舞蹈的我,即使是這樣的程度也已經很難了。我們接下來每天都會有特定的學習動作,第一天他讓我把所有的需要用到的動作分解開全部都過了一遍,然後在後面的時候如果哪個部分掌握的不好,不順暢,在着重的練習。課堂整整進行了將近2個小時,這裡的學員就陸續開始下課了,而我也是筋疲力盡。就在我筋疲力盡的做完最後一組動作的時候我擡起頭無意間瞟了一下旁邊的爵士組女孩,突然發現有一個女孩也一直在盯着我,而當我們四目相相望的時候,她又迅速的把目光移開。難道她會對我有意思,我在心裡自語道。不過這女孩看上去總有些說不出來的感覺,整個五官看上去都很精緻,除了鼻子好像有點歪,似乎多長出來了一塊,除去鼻子之外其他都很好,莫非整容了?我自語道。原本我覺得還不錯的一個女孩想要在認真的看看,但是當想早準備在仔細去看的時候,卻發現她的面孔突然變得有些模糊,似乎什麼都看不清了,難道是我眼睛的問題。不過這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現在小小年齡就開始整容的也很多啊。不過這都跟我無關啦,七天的時間對於我來說不過是一個過客,她們如何的生活其實彼此會有什麼影響,總不能說我們剛好對視一下彼此就會產生好感。就當我正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裡時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她跳舞居然是點着腳尖的,後腳跟並沒有着地。我起初以爲是剛好老師教到了這個動作,但是當我細看後發現並不是,因爲只有她一個人是這樣跳舞的,而當我看到這一幕後立馬就來了興趣,可是就在我準備再仔細看時她們居然下課了。而這時似乎她也發現了我在盯着她的腳看就嘗試把後腳跟落地,可是無論她怎麼樣做雖然看上去似乎落地了不過好像還是有一點騰空的感覺。沒多就這些學員就都離開了,舞蹈室只剩下了我們幾個人,因爲昨晚做的夢所以閒着無聊我隨意問了一下海龍大方死的時候你有看到現場麼?海龍聽到我的問題後緊接着對我說道:竟開玩笑,我怎麼可能看到現場,我都好久不和他們一起了,那得多巧我能剛好趕上他出車禍。我聽完海龍的話後覺得也是這麼回事就尷尬的衝海龍笑了笑。不過還沒等話題結束海龍又接着對我說道:不過聽別人說挺慘的,當時曾經一個舞房的我認識的叫老肥和他一路,出車禍的時候是他報的警,聽說死的時候半個臉幾乎被撞沒了,同時原本不靈活的中指被硬生生倒地的時候折斷了,海龍提到中指的時候表情略微有點不自在,也許他也想到了曾經發生的事吧。我聽完海龍的話之後心中一驚,隨後想到不會這麼巧吧,因爲他幾乎就和我昨天做夢所看到的細節差不多,接着我就把這個夢講給了海龍。海龍聽完後馬上對我說道:不會這麼巧吧,就是巧合,因爲我們昨天聊他了的太多了,所以你就做夢了,說着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而我覺得也可能是這樣,但是有些環節真的太巧了。在那之後我們離開了舞房去吃了飯然後聊了聊天就分開回家了。第二天的訓練內容幾乎差不多,只是把之前沒有做熟的動作又重複的做了很多遍一直到下課。這次下課後我沒有去和海龍一起,因爲我想去母校看一看,好久沒有回過自己的母校了,所以我提前和海龍打了招呼。現在的時間正直放假時期學校裡幾乎沒有人,當我到達的時候只有門衛在。我到達門口後徑直下了車走上前,還沒等我進入校門口就被門衛攔在了外面。原來是因爲學生放假學校閉校,除了學校的老師其他人都不能進去。聽到門衛的話後無奈我只能選擇離開,可是就在我回頭的一瞬間我似乎看到了舞房訓練的那個女孩,我不知道是不是,當我再去細看的時候卻怎麼也找不到了。我略微遺憾,其實我蠻期望是她的,而就在我愣神的一瞬間一個大摩托呼的從我面前駛過,我本能反應往後一翻身,差點就被摩托車直接撞上,我站起身後剛想大聲開罵,但是等我在擡頭看時那摩托車居然不見了,如此快的速度麼,我心裡默唸着。那摩托駛出時離我如此之近以至於我在跌倒後還在不停的喘着粗氣。而就在我回顧剛剛的身影時我突然心中一驚,那摩托車好熟,那背影也似曾相識,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了。我回了回神走回了車裡然後就準備往租住的房屋趕,就在我驚魂未定的往回開車的時候我突然回憶起那摩托車和背影來,大方,太像了,還有那車簡直一模一樣。正在我回憶剛纔的摩托車時居然在我的身上落下一片葉子,我仔細看了一下那葉子,就是我那花上的葉子麼,怎麼身上會有一片葉子?我落下窗把他扔出窗外,誰曉得它又颳了回來,落在了後座,當看到它刮回後坐後索性也不管它了。不知過了多久我回到了住的地方,在緊張的情緒下睡去,還好,值得慶幸的是隨後我在也沒有做過奇怪的噩夢。接下來的三天基本上都是一直在做練習,鞏固不熟悉的動作,雖然練的很刻苦,但是進步卻不大,總感覺好像就要成功了,卻總是差那麼一點,然後就似乎再也沒有任何思路往下練。而自從出行之後,我發現我的記憶力似乎開始減退了,很多東西記得快忘的也快,上一秒還在思考,下一秒就似乎忘了之前要做的事情。而這幾天其實我一直想在關注那個之前跳舞翹腳的女孩,但是這幾天她好像請假了,一直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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