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2日天氣晴
第二天起的很早,起牀不是因爲我們自然醒,因爲我們昨晚喝過很多啤酒,所以睡意根本沒法滿足。起牀是因爲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原來是我們的屋子沒有洗漱用品了,服務人員給我們來送新的洗漱用品。阿贊此刻就伏在我旁邊,額頭的一小部分靠在我的肩膀上,這已經是她習慣睡覺的方式了,同時還有輕微的呼嚕聲,挺有意思的。當我起牀去開門她也醒了。因爲醒了索性就不在睡,我在開門接過洗漱用品後就開始整理房間,同時準備在拉薩周邊好好遊玩一下,畢竟來到這裡我還什麼都沒做過呢。汽車今天還沒有修好,所以暫時我們還沒有辦法去的太遠,我在網上訂了一日遊的旅行車,會去周邊的景點逛一逛,類似於林芝,藏布江,大峽谷等等。旅行車集合的位置離我們並不近,所以在簡單洗漱後我帶阿贊就要往集合地點出發。可是誰成想在剛剛離開酒店後看到了旁邊有一家理髮店非要進去,我怎麼解釋都不聽,因爲本身我現在就沒有時間顯示,所有的手錶的時間都是停的,甚至我覺得我看過的所有的時間只要被我看到了都停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所以我怕我們會遲到。但是說了半天她就是不聽,這種任性的方式,無奈我們只能進去。進去後她自己很熟練的走到理髮師面前然後和在和理髮師說了很多,當然我是沒心情理會的,所以我也沒聽他們在交談的是什麼。而且我心裡還在想他的思維裡什麼時候已經開始理解立法這一概念了。當她和理髮師說完後接着理髮師就開始給她進行洗剪吹。好好的剪什麼頭髮呢,我坐在旁邊心裡自語着,心情是略有些不耐煩的。就在我在心裡自顧自的嘀咕的時候阿贊突然回過頭對我說道:你在那裡坐着給我閉嘴好不好。當她說完後我才突然想起來她是能感知我心裡想的一切的。我聽完她的話後撇了她一眼沒再說話。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終於剪完了。當剪完後她突然轉過頭對我小聲說道:好不好看?說完還略帶羞澀的俏皮的眨了眨眼。當我聽到她的聲音再看像她時我驚呆了,因爲她把她的長髮剪成了精緻的短髮,這短髮似曾相識。就在我望着她露出驚訝的表情時她突然又瞪大眼睛俏皮的對我說道:喜不喜歡?由於髮型出現的太突然第一時間我已經忘記了該說些什麼,所以在她說完話後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而她看到我點頭的狀態後又哈哈的笑了起來。而我也頓時想到了爲什麼她要理髮了,也許就是因爲之前我的思維裡想到了聞藝,別說她15,6歲的樣子配上這個髮型還真有點我們高中時代時的那種感覺。想到這裡我自覺的笑了笑,同時上去敲了一下她的頭然後略帶調侃地對她說道:幼稚。不過她倒是不在乎,反而挺開心的跑向理髮店外。當然,我也挺開心。當我們離開理髮店後我們快速叫車向旅遊車集合的地點走去,畢竟那裡也許還有很多人在等着我們。可是遺憾的是當到達匯合地點的時候車已經走了。無奈我只能讓帶我來的司機帶我去了一家當地的租車公司,然後決定自己來租一輛車在周邊逛一逛。隨後司機把我們帶到了當地的租車公司,而我就隨便選了一輛性價比比較高的越野車。其實我並不知道我到底想開車去哪裡,因爲我是一個行程裡沒有規劃的人。如果有旅遊車我想我們還有一個特定的地點知道下一站是哪,但是當我自己開車後旅行就變得更隨機性了,但是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我一定要去,就是雅魯藏布江,所以在行程開始的第一時間我就在導航上選藏布江的位置。藏布江離我們不遠,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江就在沿岸,水很渾,也許是前一天剛剛下過雨的原因,所以徑流和渭流合在一起了導致江水很渾。”雅魯藏布江“,被稱爲世界上最高的高原河流。從喜馬拉雅山脈開始流經有世界屋脊之稱的青藏高原南部,最後於巴列卡附近流出國境。雖然江水很渾,但依然掩蓋不住它所散發出的靈性,我一直認爲水是有靈性的,尤其是安靜的水面。行駛的過程中還可以看到兩側一路延長的青稞田。這路是盤旋上升的,最起碼在我當時看來,我不知道終點是哪,但是我就一直在往前開着。就在車爬到了半山坡時我們看到了一個觀景臺,然後在這裡停了下來。阿贊興奮的跳下車然後超觀景臺跑去。而我看到阿讚的狀態後不由的也有些興奮起來。接着我也像阿贊一樣跳下車,超觀景臺跑去。當站在近處觀看江水時感覺又不一樣,憑空而來的流域,一眼望到頭的地方全是山巒,雲霧。在這種環顧的籠罩下顯得大氣磅礴又安靜靜謐。是不是有點矛盾,但這就是我想的。正在我望着眼前的江面出神的時候之前在酒店前出現過的景象又出現了。我總感覺一個影子一樣的東西在我周邊快速閃動,從一個人身上跳到另一個人身上,那一瞬間好像周圍的時間運行都減慢了一樣,而且雙耳會出現耳鳴現象。當我們進入觀景臺的時候觀景臺已經站滿了好多人,而此刻這影子就在這些人的身上來回跳動着,但是當我去細看的時候我又看不清。你怎麼了?正在望着這跳動的影子出神時阿贊突然走到我身邊對我說道。而當阿贊說完話後那感覺馬上就消失了。你感受不到麼?當阿贊說完話後我對阿贊說道。感受什麼?阿贊聽到我的話後緊接着又對我說道。就是那個跳動的影子。我聽完阿讚的話後緊接着又對他說道。跳動的影子?阿贊聽完我說的話後緊接着又一臉疑問的說道。就是在我面前一閃一閃的,從每個人身上不停的跳動。。。當說到這裡後我停下了,因爲阿贊確實感受不到這個影子。算了沒事,當我理解到阿贊無法感受到後也不再對阿贊說。因爲我想說了也不起作用,而且我還不一定能描述的清。而阿贊聽完我的話後也一臉的疑惑,這是我少有的能看見她露出的表情。看來這個感覺她確實不知道。當這種現象短暫的出現後我們又重新出發了,我不在重新糾結這個點,雖然重新回到車上的時候阿贊還一直在猶豫着剛纔說過的話,我想她應該也在嘗試着讀我的思維,但是我想她應該讀不到這種感覺,所以沒多久她又恢復了原來的狀態。在離開觀景臺後我不決定在繼續往上行駛,因爲上面的景觀基本和我看到的一樣,而且我還不知道那最後的地點是通向哪裡,所以在離開這個觀景臺後我就返程了,同時我準備去往下一個地點——林芝,這是我突然想到的。因爲一路上走過來總有人在不停的踢到這個地方,甚至有高原江南的美稱,所以在返程後我決定往林芝的方向走去。
到達林芝的路程差不多在4個小時左右。再從新進入另一個新的行程後我和阿讚的心情又不自覺的興奮起來。我們大聲的開着音樂,方向車窗,我不知道她知不知道這些歌的出處,或者音樂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性的東西,但是她很享受,而且情緒到的時候會跟着音樂一起唱,而且是大聲的唱。其實到現在我都摸不清它的完整人格,有的時候很沉穩,很酷,有的時候又很俏皮,很天真,似乎是很多性格的結合體。我們就這樣的走着,車速不快,但也不慢。就在路程快要過半的時候我們再路邊上看到了停着的一輛車,旁邊的地上有躺着一個人,同時在那人旁邊又有兩個半蹲着的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女人穿着長袍一樣的服飾。似乎是有人受傷了,因爲我看到那躺在地上的男子脖子上似乎有紅色的液體。這些人不是我們本國的人,看面孔倒像是西亞人。他們有和我們打招呼,當看到這一幕後我本能的停下車同時跳下車跑向他們用英語對他們說是否需要些幫助,雖然我的英語並不好,但是這種基本的交流我想我應該可以說得出,就是不知道他們聽不聽得懂。就在我跑向他們的時候最靠近我的一個人我竟然在他轉身望向我的時候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難道是我看錯了麼?在過去的一瞬間我心裡想着。到達他們身邊後我蹲下身就準備去查看躺在地上的人的傷情,同時也想用手去觸碰一下地上的傷者。就在我準備要用手碰那受傷的人時阿贊突然從後面大聲喊道:不要碰,同時從車上快速的跳了下來。如果要是單純的阿讚自己這樣喊我我也不害怕,但是就在阿贊剛剛喊完我那半伏着的女人望向我時突然也露出極其驚恐的表情,同時嘴裡不停的說着:Don'ttouch,Don'ttouch,同時還快速的走到我面前,不停的把我往後驅趕着,而那個躺在地上的人聽到聲音後也擡起了頭,結果就在他看到我後同樣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接着就馬上起身躲開我的觸碰隨後快速的往車上走去。而我看到這一幕後頓時也被驚到了,同時移動的還有之前靠近我的人,他快速的將地上的人抱起,同時跑向車上。而當躺在地上的男子被抱上車後,那個阻擋我的女人接着也快速轉身走到了車上,隨後沒有半分鐘的時間這些人就在我面前消失了。看到這一幕後我疑惑的望向阿贊,似乎想從她那得到一些答案。是德黑蘭的巫術——“交體”,就是換命的意思。阿贊看到我的目光後對我說道,巫術?怎麼會出現巫術呢?我聽完阿讚的話後一臉疑惑的望着她,但是我沒有打斷阿讚的話,而是繼續等待她說出後面的內容。我之所以不讓你碰他是因爲剛剛的一幕就是術的一種形式。看到他脖子處的紅色液體了麼?那不是傷口,是咒語。身體裡流淌的紅色液體寫在身上的咒語,全身都是。這術是給他們族人中將死之人使用的,他們會把咒語寫在這些人身上,同時在某一個地點或者某一個區域作出一個求救的樣子。當有人觸碰那人的軀體後他們彼此之間就會交換壽命。這就是我不讓你碰他們的原因。世界各地都會有他們的身影,他們的巫術很隨機,而且也是要聽從天的命運。就是選擇的人。當聽到阿讚的話後我下巴都快要掉了下來,因爲我完全不敢相信剛剛阿贊說的這些話是真的。可是就在我驚訝的時候我突然想到阿贊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呢?通過他們的思想。通過讀取他們的思想。在我剛剛想到這裡後阿贊就對我說道。原來是這樣,當阿贊給我說完後我也明白了阿贊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但是就在阿贊給我講解完後她依然一臉疑惑的表情。爲什麼他們看到你的時候會露出如此驚慌的表情呢?這就是她疑惑的點。當然,我也不知道。在經歷過這短暫的一幕後我們又重新啓程,前往前面的終點站——林芝。到達林芝的時候已經是晚間了,我們沒有去其他地方,而是直接在這裡預定了一個酒店。酒店很有格調,是那種有長廊陽臺的房間,陽臺上擺滿了花,站在二樓可以直接看到一樓的風景,酒店的對面有一條河,不大當天我們在散步的時候還去了那裡,但是剛好趕上有人在燒紙,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阿贊似乎很怕火,因爲看到那些被點燃的紙錢時阿贊一直躲在我身後。當我們再次回到酒店的時候就在進入長廊的一瞬間我似乎感受到有一個東西從我身上穿過,接着我的頭皮不自覺的就豎起來,不是那種害怕的豎了起來,就是不自覺的像被靜電電了一下一樣,接着我就楞楞地站在原地。不要害怕,只是不小心碰到了那些不乾淨的東西而已,他們不會害人。當阿贊看到我停下來後對我說道。但是她好像也有些疑慮爲什麼突然間一天之中會發生這麼多事,而且這一路上她在的時候都沒有碰到過這些東西。莫非是你身上開始有什麼磁場了。她回過頭半開玩笑的對我說道。但是我卻一點也笑不起來,因爲我都快緊張死了。那一夜我又做夢了,夢的什麼我根本記不清,總之就是夢到很多東西。但是每一樣能看到臉的。
我們在林芝住了一晚,第二天我們準備去雅魯藏布江大峽谷看看,雖然經歷了一些奇怪的事,但是有阿贊在身邊,我似乎倒也不害怕。因爲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不科學的存在,所以任何事物的存在我也就都慢慢習慣了。當起牀後一早我們就向大峽谷的方向走去,我想那是我見過最大的峽谷,同時還看到了南迦巴瓦峰,據說這個真的很難看到,我們坐着觀光車,因爲私人的車是不能開到這裡的,然後一路上阿贊都是一副極致精分的狀態,就好像從未見過人間一樣。我們坐着觀光車一路在峽谷的山道上行駛着,同時每到一個特定的旅遊區域我們都會下車走走,就在一個到處都是“牟尼堆”的地方我被吸引了,“牟尼堆”是一種用石頭擺成塔型形狀的很小的建築,我暫時先這樣理解吧,因爲在我看來那些就是石頭。也可以理解爲石堆,具體是做什麼的我不知道,但是好像有祈福的意義,像一個小祭壇一樣。當我發現這裡後我就在這裡不停的拍着照,而這周圍還掛滿了那種藍,白,綠,紫的綵綢,更增添了這裡一些異域的情感。正在我對着眼前的“牟尼堆:認真的拍照時,突然從鏡頭前閃過一個身影,有一瞬間我驚住了,因爲這身影我已經不止一次看到了,一頭銀髮,褐色的袍子,在陽光下很顯眼,這身影就是我之前看到過的銀髮女子。當看到這個身影后我馬上又收回手機接着快速的向剛剛手機照向的方向跑去。結果就在我跑出沒多遠後那身影又消失了。我左顧右盼的找着,但是再也尋不見。你怎麼了?阿贊看到後又向我跑來。沒事我只是覺得我好像碰到了一個熟人,但是每次看到她後追出來她又不見了。當阿贊跑過來後我對阿贊說道。在經歷過觀光車的最後一站後大峽谷的遊覽就算結束了。所有的景點遊歷完後我帶着阿贊開始返程,往拉薩走。在回程的路上我去了一個服務區,在洗手間方便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男人,那男人沒有表情,但我在那男人身上聞到了一股很大的土腥味,那味道就和我曾經在海龍的城市時和玉林身上聞到的一樣。在聞到這個味道後我突然有種想吐的感覺,接着我快速的跑出衛生間,而那男人看到這一幕後似乎還朝着我僵硬的笑了一下。
沒多久我們就回到了拉薩,是下午的時間,第一站我們先去了修車地方,車已經修好,我將車開到了之前在這附近租住的賓館前。因爲我想可能當天還要在拉薩住一晚,隨後我們就準備返程了。也就是回家。當回到賓館時天還大亮,由於昨晚去布達拉宮前邊廣場的時候天已經很晚,我們並沒有看到什麼周圍的景象,所以在到達酒店後我決定帶着阿贊再去布達拉宮前的廣場逛一逛。白天的布達拉宮門前沒有了夜晚的燈光,但是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清晰,輪廓更明顯。在高山之中屹立突然也顯得宏偉了許多。我們安靜的坐在廣場中心靜靜的仰視着面前的布達拉宮同時關注着周邊人所有的舉動,看着他們對眼前的場景的享受。此刻的廣場上人不多,應該是因爲陽光比較強烈的原因。我想很多人可能還是會選擇晚上出來。正在我環顧着周圍的人的時候突然從的四周走進來很多人。因爲現在廣場上人很少,有躺着的,有趴着的,有坐着的,也有站着認真拍照的,所以這些人的突然進入就會顯得很突兀。但起初即使是這樣我也沒有太在意,可是當我發現這些人的方向好像就是我們的位置我就覺得有點不對了。而當我仔細看過去時發現那其中帶頭的就是之前遇到的大叔時我就有些緊張了。他們走的很僵硬,看上去和常人的感覺不一樣,在走向我們的時候臉上沒有表情,同時手裡好像還隱藏着什麼東西。而這些人中還有之前那個被我載過餓小女孩的三個哥哥。我看到這羣人後不禁的心中一驚,因爲我沒想到他們真的會跟來,如果是正常思維,他們一定會先躲起來的,而不是繼續跟我們而來。同樣的,他們明明知道阿贊不是人,居然還敢來找我們,這是讓我意想不到的。阿贊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思維,突然握緊我的手然後注視這些人。不用緊張,阿贊對我說道。就在阿贊握住我的手之後那個之前快速閃過影子的景象又開始出現了,這個影子像瞬移一樣從那個大叔的身上又跳到旁邊人身上,接着又跳到小女孩的哥哥身上,接着又跳到另一個人身上。而且每跳到一個人身上後那個人的面部就像模糊了一樣,完全看不清。就在我愣神的過程中這羣人中的一個人已經走到了我們面前,而且手中已經舉起刀向我們襲來,就在他舉刀的時候阿贊舉起手指向他,就像以前一樣。但是這一次眼前的人動作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朝我們撲來。而就在他舉刀的瞬間我也終於看清了他的全貌,原來並不是我看不清他的面部,而是他根本就沒有臉,整個面部青色的,只有一雙眼睛,還幾乎合在了一起。那面部的青色就像染料染過了一樣,讓人看了不寒而慄。此時這人的手中的刀直接朝我的方向砍來,由於離得太近,我根本來不及反應所以我已經準備好被這把刀擊中。結果就在原本我以爲會直接被刀砍中的時候這刀居然在次直接從我身上穿了過去,這不禁讓我想起了上次在旅店時發生的事,和那次一模一樣。”青面“!當那人的刀從我的身體穿過後阿贊對着眼前的人不禁喊道。就在我還沉浸在眼前的一幕中時阿贊突然拉起我的手然後和我說到:快走,離開這裡,這些人不是人。然後就拉着我往廣場外闖。就在我們快要到達廣場邊上的時候面前又來了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之前的大叔,此時他的面部也變成了青色,應該是那剛纔的影子已經跳到了他的身上。這一次他似乎有所察覺,知道我們可以躲避他的攻擊,所以他特意在匕首上纏了一圈白布,接着用火點燃了。而阿贊看到這一幕後面部似乎也略微有一點恐慌。但是她並不躲避而是直接拉着我的手就像大叔的方向跑去。而這大叔看到我和阿贊跑來後也直接跑了上來。就在我們快要到達大叔面前時突然從廣場四周涌進了另一批人,接着這羣人快速的向眼前的大叔跑去,其中一個還舉起槍指向眼前的大叔。而那大叔看到周圍涌入的人後突然向失去靈魂一樣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而那些跟隨大叔一起走進來的人也被後來涌入的人全部抓住。當我看向那羣后來涌入的人後發現其中一個人我居然見過,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我在派出所的時候見過的那個警員宇浩,同時旁邊還有他的那個同事史奔,而當我看見他們兩個之後我就知道這些人是什麼人了。他們出現後迅速逮捕了這些靠近我們的人,同時還有眼前的剛剛倒下的大叔。在逮捕的同時宇浩迅速的靠近我們並且很關懷的詢問我有沒有受傷。我看到來的人是宇浩後緊張的心也放鬆下來緊接着對宇浩說道:沒什麼事。接着我們就和這羣人一起坐着宇浩他們開來的車回到了派出所,這是這一次我們去的和上一次的地方不一樣,這一次的地方更大,裡面的房間更多。
其實看到宇浩後我是非常驚訝的,因爲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出現在那裡,而且出現的時間恰到好處,我以爲又是阿贊在操控的,但是阿贊給出我的表情並不是。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在我們第一天離開的時候宇浩就已經派人跟蹤我們了,第一他想知道是否那包東西就是我們自己的,第二也確實是想暗中保護我們的安全,怕那些人會再次跟蹤我們,而事實是確實是這些人也真的再次跟蹤了我們,跟蹤我們就是從我們回來取車的時候。而那包東西再經過他們驗證之後也確實和我想的一樣。所以接下來的時間就剩下審訊和破案了,而我們還要在短暫的停留一陣,配合他們破案。當到達新的地點後我和阿贊被宇浩帶到了一個沒有人的辦公室。在這個過程中我已經將阿贊介紹給了她,而介紹的關係,就是妹妹。原本是不想讓他們知道阿讚的存在的,但是最後還是不可避免的相遇了。和我們同來的還有6個人,就是那6個攻擊我們的人,他們被帶到了不同的審訊室。在審訊的過程中我不知道宇浩會問他們些什麼,但是自從當天和我聊天時有提到需要我和他們一起去一趟昌都,我想可能很多事情應該不是那麼簡單。在我上次報過警後他們就已經有所行動,通知了昌都的同事,並且封鎖了小女孩所在環境的一切人員的與外界的接觸。之所以沒有通知抓人是爲了避免打草驚蛇,畢竟一個孩子不可能做出這麼多的事,肯定還有上線。所以即使今天不碰到我他們也要找我了。聽上去好像一切都已經完結,事情相應也都挺順利,只是需要後期我再配合他們一下去認人就可以了。但是阿贊給我的感覺似乎好像一切都沒有那麼簡單,因爲自從廣場回來以後她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這應該也是後來學習的。當看到阿贊心事重重的樣子後我突然想起阿贊之前在廣場時和我說過的他們不是人這句話,接着當宇浩離開後我馬上就對阿贊問起了那句話的意思。那些人都不是人,確切的說是被什麼東西附體了,或者被什麼人操控了,應該就是這一路上那個背後的人,我想這些人應該就是衝你而來的。聽到這我才明白爲什麼這些人明明已經暴露了並且知道阿贊不是人還敢來找我,原來是被人操控的。正在我想着阿贊剛剛說的話時我突然又想到了阿贊在廣場的時候說過一句“青面“。“青面”是什麼東西呢,或者說什麼意思呢,由於有了這樣的疑問接着我又對阿贊說道。青面“是惡靈,是惡鬼,專門收人靈魂的。當我問過後阿贊對我說道。但是也只說了這些。聽完阿讚的話後我突然內心有點緊張,但是我覺得她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沒告訴我。可是我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問,因爲只要是她不想說的,即使之前我問了,她也沒對我說過。不用緊張,我在,你不要害怕的。當阿贊感受到我的緊張後緊接着對我說道。當天我們又在拉薩住了一晚,宇浩爲了保護我們的安全怕有殘餘的人沒有抓到就安排了兩個人住在了我們的隔壁,那一晚阿讚的表情有些凝重,但是看上去並不緊張,我原本還想問她更多的關於白天的事的,但是看上去她似乎並不太想回答我的問題,所以我索性也不再問,可是”青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