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和以往一樣正常上班,但是這次我不再像往常一樣只是安靜的坐在工位上,而是早早來到會議室同時公佈開會的內容,當我通知完開會之後所有人都像觸電了一樣感覺非常驚訝。他剛纔說什麼,開會,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少見。在我往會議室的方向走的時候我清晰的聽到張靜在後邊低聲的說了一句。接着大家都懶洋洋的開始往會議室的方向走去。
接下來我有必要要詳細的介紹一下我們的這個組了,既然聊到張靜,就先從她開始吧,但是在介紹這些人之前先說一下我是如何來到這個組的,其實最初的時候這個組並不是我的,我之前說過我是後來來到了李涵的名下的,我所接受的這個組最早是李涵自己的組,後來李涵升職後就留給了她之前的一個組員,但是不知什麼原因那個組員也離職了,剛好那個時候我升職成功,就直接接手了她的組。要說關於升職我想這裡還需要提到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之前我提到的部長。爲什麼要提到她,因爲競聘和她有直接的關係。我的部長是一個非常正直和善的人,最起碼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這樣。情商高有溫度,而且有內涵。我記得以前她自己說過早期是做金融的,國外留學回來,我雖然不知道她的年齡,但是應該在40多歲左右,按正常來說我們彼此之間的職位關係是很難聯繫到一起的,畢竟我們之間差了很多層級,但是不誇張地說那個時候那個時候我的業績就是非常好,永久的保持在第一名,所以很快的就被她發現了,隨後再接觸過程中當她瞭解過我的性格後在競聘過程中完全不顧所有人反對硬是把我帶了上來。其實那個時候的競聘李涵和蔣雯琦都是不同意的,李涵的想法我大致知道,因爲一但我升職成功她名下的一個組就會由我來帶。而蔣雯琦我確實不知道,也許和我當時比較被動有關吧。我的競聘並不是主動要參與的,而是因爲經過和部長的幾次私下接觸後她主動力薦我,那個時候經常會有一些機會因爲業績被高層安排見面,並希望我可以能夠作出相應的成績的。而我因爲她的鼓勵也努力的邁出了這一步參加了這一環。雖然我在升職競聘過程中李涵和蔣雯琦並沒有同意。但是我在來到李涵名下時我還是滿腔熱血的,我願意和她一起奮鬥,或者說在她的帶領下奮鬥,但是後來我發現我想和她們做朋友,但是她們從不接受。李涵好像就從來沒有信任過我,因爲在這期間她寧願私下和組裡的人員吃飯瞭解組內的情況,也不會主動詢問我,這其中就包含徐亮。所以這也漸漸的讓我失去了信心,有一種被排斥的感覺,但我依然願意爲這個組付出心血,付出全部,因爲需要證明。證明的不光是自己,還有很多東西。說完這些再說回我的組吧。張靜,是我接手這個組的時候就已經存在的員工,前面我已經簡單的介紹過她,在這裡我在簡單的說幾句,在我的印象裡她是和李涵差不多類型的女孩。第一印象很好,無論做事還是說話都相對來說比較有素養,但是當隨着工作的漸漸深入和相處的時間增多我覺得女孩的狀態就慢慢變化了,或者說一直是那樣,只是我才發現。我記得當我初到組裡的時候就聽隔壁組的人說過她結了婚,老公是做工程的,比較能現。就是顯擺的意思。其實要說人的性格我都能接受,因爲我不是一個小心眼或者喜歡斤斤計較的人。但是她每次說話的方式都讓我覺得充滿輕視嘲諷的味道,無論是對誰,而且還會有一點陰陽怪氣的聲調,這就讓我不太喜歡。而且我不知道爲什麼他特別喜歡炫耀她的優越感,我記得我剛到這個組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對整個組的人說我是單身,結果她就沒完沒了的在我面前秀起了她的老公來。看,這是我老公給我買的表,30000多呢。看這是我老公給我買的衣服,8000呢。這可能是在那段時間裡我聽過最多的從她嘴裡說出的話,當然這並不是她直接說給我的,而是在和別人聊天時說出來的,不過在我看來就是故意說給我聽的。但是也無所謂,有些東西是命,是先天給的,有些東西是運,是後天形成的,還是要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好纔是最重要的。隨後是徐亮,其實起初我對他的印象也非常好,因爲他是相對來說比較遵守規則的人。但是當相處時間長了之後我發現可能跟我預想的有偏差,這也許是一種僞裝。他是來公司比較早的人,也是和李涵接觸最多人,我一直覺得如果我不在他可能會成爲這個組的主管。因爲這樣的原因所以比較尊敬他。起初的時候我會一起和他制定一些組內的工作內容,之所以選擇他是因爲對於組的瞭解他可能會比我更清晰。我甚至有向部門舉薦過他做主管備選。但是後來我想可能人都會膨脹吧,他開始覺得自己是組內甚至部門內不可或缺的人了就開始變化了。尤其是當他私下裡和李涵接觸的多了後,他這種感覺更明顯了。在後來的工作時間裡每次設定完工作提議後他都會非常贊成,但是每次又不會去完成,起初我以爲是他工作認真,所以完成的比較慢,後來無意中我聽到她和張靜聊天發現並不是的,他對張靜說:組長安排地事你就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用太認真,做那麼多那麼複雜有什麼用,然後張靜說我看也是。在那之後我就覺得他可能和我預想中的不太一樣。齊光是比較認真有目標的,他也是最願意問我問題的,而且也是爲數不多的組裡做的比較好的,所有的步驟會認真完成,雖然有個性,但是會認真對待自己,也是組裡和我交流最多的,他是在我業績非常好的時候就開始經常問我問題的人,直到做了主管依然沒變。在後面就是林依萍,傲嬌,暴躁,自我,不受約束。還有一個叫安琪,是那種安排什麼都會做但是沒有任何反饋的人,其實我帶的組裡一共13個人,但是隻有這幾個人留下的印象最深,其她的後來都是從各個組又抽調過來的,有新人,有老人,但是因爲接觸的時間短,所以印象不深,有好幾個都是在我離職前剛剛進入我的組的。總之各類型的人都有,有專門混日子的,有專門喜歡八卦的,有專門反駁的,也有說什麼都按自己的邏輯做,但什麼結果都沒有的。
當天的會議我和大家公佈了想法,同時表示了這一段時間來我的歉意,雖然我明知道這兩個月我是不知道我沒有離職的情況下去旅行的,最起碼在現在來看是這樣,但是我還是給大家道了歉。接着我和大家說了我後面的計劃,我想認真的對待後面的工作。而她們似乎也根本沒有認真的聽我的安排。除了齊光和新人之外基本上其他人都是形態各異。林依萍半支着頭,一臉不屑的表情看着桌子下面。張靜在看手機,不知道在發着什麼短信。徐亮似乎在聽,但是眼睛一直在轉,還有其他人也一樣,只是他們比較明顯,這是在我的預料之中,我基本已經想到了這個結果,當然我也並沒有期望在這裡馬上就把她們做出改變,但是我要從現在開始做。第一天讓工作開始,我有公佈過組內的業績,但是好像並沒有人關心。其實我知道組內現在的這個業績正是她們希望看到的,她們根本不在乎什麼排名,只要自己開心就行,起初組內是有上進的人的,後來因爲這些人的風氣,最後他們也覺得即使上進也沒意義了,最後就乾脆也和他們一樣了。所以無論是對於部長,還是對於這些上進的人,我都要負起一個責任,不能在讓他們失望下去了,我一定要改。第一天我幾乎一天沒有坐在工位上,來來回回在他們後邊走動,在走動的同時關注她們的工作動向,只要有工作懈怠的狀態,我就在後邊做出提示,這是我看到其他組的主管也在做的事情。也許是因爲突然收緊的工作節奏所以搞得他們怨聲載道的。第二天和第一天一樣,當我突然改變工作狀態後所有人也都被嚇了一跳,當然無論什麼時候大家做出什麼表現我都不在面上表現出來了,她們說着各種各樣的話,但是我都不在乎,只要工作,什麼都無所謂。有個晚上下班我走的稍晚,剛好碰到徐亮和張靜在前面走,我雖然沒有刻意的在後邊走,但是還是聽到了徐亮對張靜說:沒事,頂多三天熱血,肯定有堅持不住的,到時候還是個事兒。我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想要主動去競爭。我沒有追着他們繼續聽,而是不自己覺得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那就好好讓你看看我的三天熱血吧。我心裡默唸着。這樣的熱血一直在持續着,直到第四天有人爆發了。第四天和往常一樣,所有的工作節奏佈置完之後,我照例會在他們後邊來回巡視,但是不一樣的地方是這天下午由於我們開會中午沒有吃飯,所以下午開完會後我出去吃飯的時候已經是他們的工作時間了。說到這我想說一個事情,就是自從我開始改變之後似乎李涵有點變化了,她的變化似乎不是高興,雖然她明面上會給我一些虛僞的鼓勵,但是私下裡卻給我一種是我看你要折騰到什麼時候的感覺,而且似乎也在等待我的組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不爭氣的是這事情很快就來了。同時發生在當天的事情還有就是當天開完會後部長單獨把我留了下來,我知道她留我幹什麼,因爲我之前和她說過我要辭職。但是這一次沒等她主動開口說我就直接告訴她我不辭職了,我要好好做。她當然很高興,然後說了一些鼓勵的話,只是雖然我這樣說着但是未來之事不可預測,我不知道我會做成什麼樣,我只希望我可以給她帶來幫助。在當天午飯吃完之後我原本以爲大家會努力工作,結果回來時我發現林依萍還在睡覺。這已經是下午工作的黃金時間了,而且看她睡覺的樣子一看就是從中午一直睡到了下午,中間都沒有起來過。我看到這一幕後來到了林依萍的工位,張靜看了一眼我,接着沒有說話,我知道其實他們都想等看我的笑話,因爲她們知道林依萍的脾氣很大,如果我這個時候把林依萍叫醒,她一定會有所爆發,而且聲音很大的那種。說實話我也有一點犯怵,要是放在以前可能我會等她睡醒後再和她聊睡覺這個事,因爲不想被大家看到和一個女孩在大庭廣衆之下爭吵。但是現在不會,因爲也許是後面離奇的經歷吧,我真的感覺很多東西對我來說都無所謂了,我唯一想做的就是把眼前的組調整好,對信任我的人有交代。同時我也想到了之前部長和我說過的那句話,有些事就是要硬着頭皮去做的。想到這我就走到林依萍旁邊輕輕敲了一下她的桌子,她沒有動。我看到她沒有反應後又繼續敲了一下她的桌子說該工作了,她依然沒理會我,擡頭看了我一眼翻了個身繼續睡。徐亮看到這一幕後突然笑了,我知道,他就是在看熱鬧。我看到徐亮的笑容後突然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接着我又碰了一下林依萍的胳膊然後對林依萍說到:到工作時間了,別睡了。突然林依萍翻個身然後很大聲的說組長你一個男生總碰我腰幹嘛。當林依萍說完這句話後頓時周圍的人全部都笑起來,就連周圍的組的人都笑了起來,其實我根本沒碰她的腰,她是故意的,我知道她在調侃我。我原本是想發火的,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尷尬的要死,並且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但是那一次我出奇的冷靜。看着眼前的林依萍我冷笑了一下,然後對林依萍說:因爲喜歡你。她聽完我的話後我沒想到我會這麼回覆接着就非常輕蔑的對我說道:快,別別別,受不起。說着就起身向外面走去,方向應該是洗手間。當林依萍離開工位後我走回自己的工位,雖然很生氣,但我沒有表現在臉上。正在我努力調節自己的時候突然這時候張靜在對面和我說話了,組長我那個客戶又投訴了,之前你幫我不是聯繫過說取消投訴了麼,怎麼又要投訴了,這也不靠譜啊,我突然極其火大,但爲了控制情緒一直沒有搭理她,其實我知道她是故意的。然後徐亮在旁邊說別惹組長,組長現在正火着呢,然後又笑嘻嘻的回過頭去。張靜那邊似乎並不理會接着對我說:還是我自己來吧,我自己來更靠譜一些,兩個人一唱一和。我聽到這裡後突然把椅子往後一踢站了起來然後衝着張靜吼道:你那個客戶又投訴你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我幫你打電話維護一次我還天天幫你打啊,那客戶乾脆給我得了,你自己維護不明白,全往別人身上推。還有你徐亮,以後別接我話尾,小孩子啊,還需要一個專門翻譯麼我。最後還是沒冷靜下來,我還是讓他們得逞了。張靜看我生氣了然後突然小聲說:行行行,你別喊,我自己處理還不行嗎,好像要吃人一樣。我站起身,離開工位,往公司樓下走去,背後還聽到張靜和徐亮在議論我的聲音。前面那個說有人爆發了,對,那個人就是我,原本想努力控制好自己的情緒的,最後還是讓他們得逞了,這是我第一次發火,但是確實是我情緒之內已經控制不了的事情,我走出公司,讓自己冷靜一下,過了差不多幾個小時的時間在晚休的時候我回到了工位,然後看到剛好張靜在和徐亮說着什麼,我硬着頭皮走到工位,想了半天,然後和張靜,徐亮兩個人道了歉,張靜和我說您可別和我道歉,這搞得我們很沒面子又要回來和我們道歉,我們可受不起。徐亮看了一眼張靜然後老好人一樣的說:哎呀行啦,組長人家拉下臉給咱道歉咱就挺有面子了。其實我也覺得這件事做的多餘,我是想和他們好好做下溝通的,希望他們可以改變對我的看法,但是好像並不見效,所以也一點點滋生着我一些想法的誕生。想到這我又不自覺的冷笑起來。
調整一夜後,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樣,佈置任務,然後和往常一樣環顧她們工作的狀態。我現在不會在乎之前發生過什麼,無論你怎麼嘲諷我挖苦我,只要工作就可以。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把事做好,但是不幸的事,這一天該來的戰爭終於還是來了。中午我們又開了會,通知了下午的任務,我這次午飯沒有吃,直接去工作區和大家公佈了下午的工作節奏和任務,然後就開始關注每個人的工作動態,在我環顧所有人工作的時候我來到了林依萍的身後,並不是針對性的,只是無意間的走過,接着我看到林依萍正在做別的事情。我在想要不要說,剛開始我想默默的走過去,但是後來我又一想如果我自己都默認這件事可以像她這樣,那以後我就沒有標準要求別人了,所以一想到這我就直接找到了林依萍並且問她今天我佈置的主要任務。她突然被我一問然後對我說道:什麼主要任務?我聽到林依萍的問題後緊接着又對她說道:我說剛纔佈置的是什麼。她聽完我的話後反而沒搭理我而是繼續做她的事情。看到這一幕後我終於忍不住了我突然大聲的對她說:你到底是不是這組裡的一員。林依萍聽到我突然很大聲的說話後有些愣,一時間什麼都沒有說。我看林依萍什麼話都沒說就繼續對林依萍說道:你是不是就是喜歡搞特立獨行,是不是以後所有的東西你都可以不用按照組裡的標準做,就按照你自己的來?當我說完後林依萍突然回頭也很大聲的對我說:怎麼工作我自己心裡清楚,你不用天天看着我。我聽到林依萍的話後馬上對林依萍說道:那你的業績呢,業績在哪,你不讓我管,好,那你把你的業績做出來,如果沒做出來,就按照我的方式做,否則就別在我的組。我終於還是把我的心裡話說出來了,我承認這確實是我的心裡話,即使它聽起來確實很弱,但也是我的心裡話。我想反正昨天已經破罐子破摔過了,我連離職都不怕,還有什麼怕的呢。好啊,那你給我安排啊,你能安排哪都行。行,我給你安排,馬上。正在我們吵架的時候李涵走過來了,然後問我怎麼回事。我把事情經過和李涵說了一下,其實她知道林依萍的性格,也完全瞭解她的業績,因爲上一個組長就和她反饋過,林依萍是在李涵升職之後入組的,但是她並沒有做什麼動作,而我之前也和她說過,但是她依然沒有什麼舉動,似乎就像是故意留給我的。但她還是故作未知的對林依萍說:萍萍怎麼回事啊?林依萍一看李涵用這種溫和的語氣和她說話馬上對李涵說到:她覺得我工作不好,天天在後面針對我,像個催命鬼一樣,剛剛不是說要把我安排到別的組麼。我聽完林依萍的話咬着牙氣的渾身發抖,但是我不能發作。其實整個大區都是這樣的工作模式,她是故意這樣說的,主要是因爲李涵故意用那樣的語氣問。相比於其他小組我絕對給出的是最自由的時間,尤其是林依萍。林依萍看到了我的狀態,沒有任何表示,反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的小表情。好了好了,萍萍,別生氣了,艾邦給萍萍道個歉,你一個男生,怎麼能和女孩吵架呢。我聽完李涵的話後非常驚訝,先不說這件事情應不應該私下解決,就算是在明面上,現在我是小組的主管,如果我這樣做了後期的工作還怎麼做。接着我用一種非常奇異的眼光看着李涵。。看我幹嘛,和一個女孩說話那麼大聲,不給人家道個歉,李涵看到我的表情後又對我說道。說實話如果她不知道林依萍的性格那她這麼說我完全接受,但是她明明知道林依萍的性格還讓我給她道歉這讓我極度不滿。我差一點就說出了我不幹了,但是我一下抑制住了這個想法,因爲我這個時候這樣說就失又失敗了。一想到之前紅梅和我說過的話我知道李涵是故意這樣做的,她不希望我的組內有任何進步,要不然她的目的就達不到了。想到這裡我緩了口氣,然後對林依萍說了對不起,林依萍聽到後沒有反饋一甩臉然後坐了下去,徐亮看到這一幕後在旁邊露出似笑非笑的臉,張靜也是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只有齊光過來拍了拍我胸口。當我給林依萍道完歉後李涵緊接着又對我說道:以後別說隨便換組的事,哪個組都是定額的,別瞎作決定,然後李涵就走了。雖然事情的結果並沒有按照我預想的來,但是反而更激發了我,我不自覺的又對自己冷笑了一下。那個夜晚下班我極其壓抑,但突然也讓我堅定了一個信念,看來我真的要做些什麼了。下班的時候我遇到了紅梅,她似乎看到了我的不快樂然後主動過來和我問候了幾句,或許我想也就只有她能和我問候幾句了。問候過後我們約了咖啡。接着我和她說了很多,但不是發泄,只是一個正常的梳理,略帶自嘲似的梳理。我和她聊了我的處境,也聊了組內的情況,紅梅聽完後也給出了安慰。其實當天聊了太多很多我都沒記住,但是其中有一句話我卻記得很清晰:凡是讓你產生恐慌和不安的,要從根上消除,這纔是改變你的處境和你自己的最好的辦法。大致應該就是這樣的意思吧。我起初聽的時候是有點疑惑的,後來我似乎慢慢明白了這個句話的意思,其實她說的基本上就是我我後來慢慢滋生的想法。後來在當天我就堅定了一個計劃,我還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大掃除”。因爲我想誰都靠不住,只能靠自己了,我想和你們成爲朋友但你們不接納,不要怪我了。再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考慮這個計劃第一步該怎麼實施呢,首先什麼是讓我恐慌和不安的呢在現在的處理裡。第一個工作專業能力,這件事應該不會,管理可能不是我的強項,但是論專業能力我肯定是數一數二的。第二個人際上,我想是的,而且就是某些人。是的,確實是現在公司裡限制我發揮的就是某些人。她們的嘲諷,拒絕,不配合,同流合污,讓我很恐慌和不安。但是都是哪些人呢?林依萍,她暫時還算不上,因爲她還涉及不到我的管理。徐亮,應該也不是,雖然他可能不配合,但是暫時還不會直接和我撕破,因爲他需要我給他營造這種能突顯出他的環境。張靜,也不是,她只能算是一個想要表達自己優越感,有些小傲嬌,小諷刺,但是不會很直面去表達的人,所以消除她效果不大。林依萍,對就是她了,她是唯一正面會跟我衝突的人,而且是思想完全不能相容的人,也是唯一一個頭腦相對簡單辦事容易出錯的人,如果真的剔除她起到的震懾作用應該是最大的,既然所有的外力都不支持我那我就只能自己想辦法改變了,說着接下來我就改變了所有的工作思路,所有的想法就一個,清除林依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