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思緒亂飛的過程中車已經駛出了很遠,眼前的白衣女孩也早已遠遠的被我落在了後邊。天色漸漸的黑了下來,暗淡夕陽的出現很快把我從思緒中抽離回來,一路上基本無話,也沒有辦法說話,因爲本身車裡就只有我一人。其實要說不說話也並不完全是,因爲大部分時間我會對着旁邊的花說話。這習慣在最初租房的時候就留了下來,那個時候屋裡所富有生命力的物體只有它一個,所以我在無聊的時候就用一種擬人的方法和它聊天。第一站到來的很快,在行駛了差不多有10個小時後張家口到了,當到達Z市時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由於開車的疲憊迫使我迫不及待的在手機上預定了一個酒店然後快速趕到了那裡,當到達旅店時夜已經很深了,但是我依然第一件事是先拿出噴壺給花兒澆一點水,因爲之前的時候在海龍的城市住在同一個地點可以很長時間,所以可以把它帶到民宿裡,但是現在不行了,每天居住的地方不同,來回帶着它太麻煩,所以只能把花放到民宿裡,但是現在不行了,因爲每天住宿的地點不固定,所以我只能把花放在車裡,要不然每天來回拿它太麻煩了。由於可能開車太久胳膊有些痠痛,我在給花倒水的時候一不小心用力過猛一下子將一半的壺裡的水全部的倒在了花盆裡,當水過多的倒入花盆後水就順着花盆底座流了出來,正在我驚慌之餘突然發現流出的水好像是紅色的。之前的時候因爲沒有澆多過水,所以也沒有細看,這一次一看,居然會有紅色的液體流出,像鏽水一樣。但是由於天色已晚,也無法完全看清流出的液體到底是什麼,所以在給花澆完水之後我並沒有太過於關注這個點把花放回車裡後就進入酒店了。疲憊真的可以讓自己忘記一切,急於休整的我和賓館前臺交過押金之後就快速回到房間睡下了,也沒有再多想關於花兒得事情。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好似一道人影從眼前閃過,我一下就醒了,但是當我睜開眼後屋子裡除了冷淡的白光,什麼都沒有,難道是做夢?當我睜開眼後我自語道。 但是那人影移過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當看到人影閃過後我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盯了好長時間,想再去睡,卻怎麼也睡不着了。我擡頭看了一下手錶,才11點多,難道我才睡了一個多小時?我自顧自的問着。就在我睡醒的瞬間我腦中突然閃過了一個特別不好的想法,我要說的是這想法絕對是在我的腦海中第一次出現,在我開車來到這城市的路上我在路邊看到了很多粉紅色的亮着的小燈,其實我上大學的時候真的有同學在我耳邊講過這些事,大學之前的時候是絕對沒有的,但是我那個時候從來沒有輕信過,男孩麼,在寢室的時候一起聊天,如果你不是那種非常好的絕對學霸的寢室,我想這樣的話題多多少少都會觸及到,因爲那個時候的思維比較單純,所以這些東西很少能灌入我的耳朵。相反在進入社會後參加工作反而這樣的話題聽到的也越來越多,同時也慢慢明白那些小燈的含義。當再次醒來後我突然這種不好的想法就誕生了,但是我要說的是我只是單純的好奇,我在當時這個時間也只是覺得可能它也是屬於人生社會中的一種閱歷,既然選擇出行了,釋放自我了,我覺得就沒有什麼事是我不敢幹的了,所以在想到這裡的時候單純的就是想證明一下自己,我沒有什麼不敢幹的了。
夜是神秘的,同時夜也總是會賦予人一種特別的能力,比如變得猥瑣,變得邪惡,變的冷酷,當然也包括變得膽大,尤其在這種陌生的城市裡,誰會知道我?我會認識誰?所以這種肆無忌憚的想法就更不受約束了,說着我就起身開始往外走。張家口是我的第一站,也是我行程中經歷的第一個城市,這是我從來沒有踏及過的地方,對這個城市文化也一無所知,但是越是陌生的地方人的膽子就越大,也就越敢爲所欲爲,因爲越是陌生的環境就越不用有所顧忌。那個路邊的方向我很熟,在走出賓館後按照我記憶中的方向沒多久我就找到了這裡,當到達那裡後的幾家店門前的小燈依然在亮着,按照以前我的認知,那應該就是。可是就在我快要走到亮着小燈的門口時我突然緊張起來,心臟噗噗噗不停的跳,就在心跳加速的時候我的心開始猶豫了起來,因爲我突然意識到我好像在做一件極惡之事,它讓我有一種想要作嘔的感覺,望着眼前幾步之遙的門,越是這樣想我的心越是抑制不住的狂跳。所以在經歷了多少鬥爭後我決定放棄了,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邪念,最後我準備折道而回。可是就在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從其中一個小燈的門口出來一個女人,她的妝容很厚但也遮擋不住她的皮膚的褶皺,看上去年齡應該很大了,正在我轉身準備離開時這個女人一把把我給拉住瞭然後不由我拒絕的就把我拉進屋裡。再拉我的同時邊拉還邊說:弟弟別走了,第一次啊,別緊張,我們這漂亮女孩可多了。我原本是想掙扎一下的,但是也許心中還是有慾望吧,所以最後再簡單的裝模作樣掙扎了幾下後就半推半就的和她一起進去了。就當我進入這昏暗的屋裡看到周邊坐着的女孩的穿着時我的心更是緊張的快要提到嗓子眼了,甚至忘記了要往哪個方向走,還好沒有開燈,否則我估計鼻血就快留下來了。走到屋子正中間的時候這個拉我進來的女人停了下來然後對着我說道:小夥子選一個。我因爲過於緊張,完全不敢擡頭看眼前的姑娘就頭也沒擡的對着眼前的女孩隨意一指。當我指完之後就聽到前面其中一個女孩站了起來,因爲我可以聽到高跟鞋的聲音,隨後這個女孩就拉着我的胳膊上了二樓。說實話這個過程中我感覺就是被架着走的。剛剛進入二樓後還沒等我緩過來神這女孩就對我說道:是第一次來麼。我沒有說話點了點頭。當她看到我點頭後接着又對我說道:別緊張,放鬆,說着就要開始解衣服。我一看到她要解衣服頓時就有點驚慌失措,雖然我也有交過女朋友,但是面對這種陌生的女人解衣服我突然就感覺極度不適應,內心極度恐慌,接着剛開始來的時候內心裡那種豪言壯志的心態瞬間瓦解。當有了這種想法後我立馬就制止了她,接着我就非常緊張的對她說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太緊張了,放不開,你不要解衣服了,如果可以你就簡單的給我做一個按摩吧,我可以按更多的價格給你,如果不行,我就給你相同的錢,但是我不做了。女孩聽完我的話後有些疑惑的望着我接着過了沒多長時間後女孩對我說道:沒事,別緊張,男孩第一次都這樣,過了這一陣就好了,說着就還要繼續解衣服。當我看到她又要解衣服後馬上對她說道:停停停,你千萬別解了,你在解我就要跑出去了。你就說我剛纔說的可以不可以,如果可以我就留下來,如果不行我就走了。女孩似乎看出了我的堅決,再稍微猶豫了一會後看我似乎真的沒有其他想法就點了點頭答應只給我簡單做個按摩。當女孩答應後我就平躺在了牀上她對着我的頭就按了起來。其實做按摩也是我臨時想到的,因爲我覺得既然進來了如果直接在走開好像也不太好,要不然其實在我進來的時候連按摩我都不想做了。我雖然沒有細看她的臉,但從她平淡的語氣來聽她好像應該是一個比較和善的女孩,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會選擇這個行業,也許各自有各自的苦衷吧。起初我是有些忐忑的,直到她把手放在我的頭上輕輕按起來,我這顆忐忑的心才慢慢平復下來。只是我突然感覺這女孩身上的香味兒好像變了。不知按了多久我竟然睡着了,也許是真的累了,所以稍微的精神一緩解,就睡了過去。就在我迷迷糊糊的過程中我突然感覺到一張臉貼近到我的脖子處,然後那臉還在我脖子處不停的吹着氣,我頓時感覺渾身發燙,就在我這種感覺非常明顯時同時後背又傳來一雙手緩慢向下移動的感覺,那指甲在我後背上輕撩一直移動到我的下面,我被這後背突然傳來的感覺搞的有點意亂情迷,就在我被這後背細膩的遊走搞得深陷時突然在手重新回到後背中心時傳來鑽心的疼痛,當我感受到這疼痛後我立馬坐起身,接着就發現眼前的女孩將五指併攏一把扎進我的胸腔裡,接着迅速從我的胸前掏出,而那手中還有個東西在不停的跳動,我看到眼前這一幕後突然汗毛豎起接着我大叫一聲一下睜開眼,當我睜開眼後發現眼前一片昏暗,額頭上浸滿的汗珠此刻已經涼了,眼前正是我剛剛躺着的牀單而此時也已經被我的汗水溼透了。昏黃的白熾燈下,原來這只是一個夢,我望着眼前的枕頭,四肢麻麻的,一定是剛纔睡着了同一個姿勢太久了,我緩慢的擡起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睡着了?正在我擦汗的時候後邊傳來了這個聲音,這時我纔想到給我按摩的女孩一直還在。不對,就在我剛剛想到這個女孩後我發現剛剛我聽到的聲音和我剛進來的時候聽到的女孩的聲音不一樣,就在我剛想到這裡後緊接着背後突然傳來鑽心的疼痛,這疼痛和夢裡感覺到的疼痛和疼痛的位置一模一樣,就好像那女孩將五指併攏後用力的往我的後背裡鑽。我感受到疼痛後立馬想坐起身,結果我發現我我的身體像被點穴了一樣怎麼也動不了。而那疼痛感也越來越厲害,似乎就和夢裡一樣想把手戳進我的胸腔裡。當這種疼痛忍受不住後我緊接着張大嘴巴想喊救命,結果當遇到疼痛後發現我想喊叫卻怎麼也喊不出來,這疼痛感持續了好長時間,那女人一直就用手在我後背上用力的戳着,在戳着的同時嘴裡還會發出呼嚕聲,像個動物一樣,我真的以爲那手會戳進我的胸腔,我甚至感到了絕望。就在持續疼痛的過程中我突然聽到樓下一陣騷亂,接着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好像很多人,隨後這聲音越來越近,上了樓梯,接着到達我門前的時候“嘭”的一聲突門被踹開了。接着我發現我能動了,隨後我立馬只起身然後回頭對這個女人喊道: 你幹嘛啊,想要我命啊。但是就當我回過頭後那女人特別平靜的看着我,似乎顯得特無辜,好像這是跟他沒有任何關係,而且她平靜的表面上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看上去特柔和。我看到這一幕後原本還想大聲說出的話緊接着又讓我嚥了回去。就在我回頭大喊的時候突然跑過來三個人將我的頭按在了牀上,隨後其中一個喊道:不要動,接着我的頭就被按在了牀上一動不動。當我的頭在牀上安穩下來後透過餘光看去這時我才發現原來進門的是三個派出所的人,看到是派出所的人後我的心才稍微緩和下來,但同時我的心又緊張了起來,因爲我該怎麼解釋啊,都怪私心雜念作祟。當我情緒穩定下來後派出所的人讓我穿上了衣服,同時和他們一起向樓下走,就在我們一起下樓的時候我突然發現這個給我做按摩的女孩居然也是翹腳走路的 ,這讓我不禁一驚不自覺的把身子往派出所的人的身邊靠了靠。 就在向下走的過程中後背還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也不知道這女孩在我後背上到底幹了什麼,等我到樓下的時候樓下還有站着幾個人,有幾個光着身體的我想也許是他們纔是真真的那樣的人吧,同時還有幾個派出所的人正在盤問着,被盤問的人中還有拉我進店的那個女人,在被盤問的同時那個女人還在不停的對着面前的派出所的人說道:怎麼今天查的這麼突然,一點消息都沒有。當這個女人說完話後眼前的派出所的人說道:別說話,老實站着。當我走到樓下後這幾個派出所的人就開始不停的問我一些問題,身份證還有來着城市的目的,同樣被問的還有給我做按摩的女孩,但是她的表情一直都是冷冷的,和我剛進來時見到的她一點都不一樣。當派出所的人問我的時候我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經過和他們說了,包括我的內心描寫,因爲我的膽子就是這麼小,所以沒有任何隱瞞,連內心出現的波動細節都和他們講了。剛開始他們還不信,一直不停的問我到底是幹什麼的,後來看我回答了幾次都一樣也放棄了。然後再問完我後同時又去和另一個盤問那個按摩女孩孩的派出所的人去對我們的口供,可能因爲我們兩個說的是一樣的,所以後來他們也沒在繼續問。盤問了好一會終於結束了,在盤問的過程中之前有光着身子的直接就被帶走了,被當場審問的只有我們兩個人,當盤問結束後我被帶上了一個車裡,我和那女孩沒有坐在一個車。在去往派出所的的路上我心裡還在想這回可丟了大人了,好不容易出來旅遊,結果因爲這樣的事被抓,可有意思了,這要傳到家人和朋友的耳朵裡給我個地縫,不活了。正在我以爲他們可能也會聯繫我的家人的時候在路的中途他們居然把我放了,而且在下車後其中一個派出所的人還對我說道:年輕人,有時候雜念的形成好結果與壞結果就那麼一瞬間的事,這一次你能控制,下一次就不一定了,人還是要內心純正一點的好,否則一旦陷入某些陰暗的慾望裡,想再自救就很難了,說完這些人就離開了。我聽到這一消息後突然有點欣喜若狂,同時還不住的對說話的人狂點頭。回去的路上雖然心裡受驚的程度比較大,但是更多的還是有點沾沾自喜,還有的一點就是我真的要感謝最後那一刻戰勝邪念的理智。下車的時候幾乎已經是後半夜了,因爲車開出的方向我並不知道是通往哪裡,所以只能拿出手機從新開啓導航尋找之前預定的酒店,還好離我的位置不算遠。因爲離我的位置並不遠所以我也沒在叫車,當然我想這個位置應該也不好叫車。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按摩院的時候究竟那個時間發生了什麼?那女孩到底在我的後背上做了什麼?爲什麼要那麼做?一想到下樓時她踮腳走路的樣子我就害怕,而且突然想到既然剛剛我下了車那會不會也也已經下了車,如果我們是同時下車的,那她豈不是也在往回走,一想到這我更加害怕接着我就更加加快了步伐往回走, 就在到達酒店準備往裡走的時候後面高空突然傳來“撲棱”一聲像是什麼東西飛開的聲音,我聽到這聲音後頭皮一豎,接着一秒鐘也不想站在這裡立馬一頭鑽進酒店裡。回到了房間裡我第一時間就是先脫掉上衣然後跑到浴室看一下自己的背,不看還好這一看嚇一跳,在我後背的脊椎骨部分真的有一塊非常明顯的部位已經泛紫了,似乎有拳頭大小。這女孩手也太黑了,居然這麼用力,這真的是在按摩麼我自言自語道。但就在我剛剛看後背的時候突然心中又涌上了一個想法,如果當時不是派出所的人來了會發生什麼,是不是後果會更嚴重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些感謝他們的到來,但是依然免不了我心中對那個女孩的咒罵。折騰了大半夜我已經身心疲憊,連衣服都沒脫就躺在牀上睡着了。這一夜總感覺有個人在我的屋子裡晃悠,我又爭不開眼,一會感覺有一張臉在遠處看着我,一會又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我頭上吹氣,總之那感覺始終是麻麻的。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突然聽到門外走廊裡有人聲,我的身體也一下輕鬆了,我慢慢睜開眼,原來天已經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