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聲音?是誰在那?啊!居然是你!哈哈哈哈哈,你們肯定想不到是誰!
十一月過的很快,轉眼就進入十二月了,在這一次月末總結的時候組內的業績有了些提升,從原來的墊底來到了偏中下游,當然能做到這個位置一個是確實組內的人開始認真做事了,還有一個就是要感謝紅梅當時緊急時刻的出手相助,分擔了一部分我們較差的數據,才讓我們有所提升。但是這樣的成績遠遠不足以保住部長的位置,我是這樣想的,它只能證明我們現在開始努力做了,有改善,而且更多的會歸功於紅梅幫我們的分擔。如果我不能在做出像樣的成績可能就無法在保護住部長的位置了,雖然她對我現在也蠻滿足的。那十二月份對我來說就相當重要了,因爲十二月份就是年終總結的收官戰了,我們組內還差很多才能完成全年任務,接着我就把所有的節奏又加快了。每次只要一面臨節奏加緊,組內肯定就要有抱怨,而李涵肯定不會站在我這邊,我就只能想辦法去解決。同時在這個月公司突然實行了一個新政策,叫小組聯合pk政策,也就是我的組和別的大區的組聯合在一起與其他的聯合組打pk,最後很榮幸的我居然和紅梅匹配到了一起。紅梅給了我很多新的方法,接着我們的工作就又如火如荼的開始了。馬上要過年了,是不是家裡又要開始給安排相親了。這是一天徐亮突然對我說的,我雖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他言語中略微調侃的語氣我是聽的到的。這已經是他習慣的聊天方式了,相對來說已經比以前收斂了很多,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就喜歡專門去調侃一些他們覺得別人比較在意的點,一但如果對方表現出比較在意的表情他們就覺得自己成功了,內心就會很開心,會有很強的滿足感。也許是一個月下來他們漸漸的消失了對我的那種緊張情緒吧,所以開始慢慢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我聽到徐亮的話後沒有搭理他,只是繼續整理自己的資料。張靜看到這一幕後突然對徐亮說:徐亮,你這衣服你對象給買的吧,真好看。我老公那天也帶我去商場了,看了一個和這個差不多的,但是沒買,後來給我買了一個別的顏色的。我一聽張靜說話就知道她是故意的,因爲她又開始偷偷觀察我的表情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了,很久以前她就習慣這樣聊天了,她雖然不會和我直接開這樣的玩笑,畢竟她屬於清高的那一類。但是經常會在別人和我提到情感問題的時候刻意在我面前秀一些他老公給他買的東西,包括手錶啊,項鍊啊,手機啊,當然不是直接和我秀,而是通過和別人秀婉轉的傳到我的耳朵裡。那個時候她坐在我的對面,然後經常和徐亮說一些關於我老公帶我去哪哪玩了,然後同樣會問徐亮你帶你對象去哪玩了,每次說完還會刻意看看我的表情,似乎就是再說給我聽的。雖然我不會刻意去聽他們說話,但我能感覺到她每次說完後會刻意觀察我,似乎就想要看到我面部有不舒服的表情劃過,那樣她就覺得成功了,就會很舒服,我實在理解不了她們這種心態,莫非有快感?要說以前我可能真的會內心有所敏感,但是現在幾乎不太容易了。等張靜剛說完緊接着徐亮就對張靜說到:對,這個是我對象給買的,顏色也她選的。張靜聽完徐亮的回答後緊接着回到:你對象真好,買的真合身。徐亮聽完張靜的話後又對張靜說道:你對象也不賴啊,買的衣服這麼漂亮。張靜聽完後開心的笑了一下兩人就這樣彼此安利的沒完沒了,似乎就像是在刻意的說給我聽一樣,但是此刻我只是忍不住的想笑。就在我默默忍受兩個人彼此的安利時徐亮突然轉過頭對我說道:組長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吧,總一個人也不好找,況且你這歲數。。。我低頭不語,因爲我實在懶得搭理他,但是不回答顯得我好像真的很在意他們說的話,可是要回答我又不知道如何去說。正在我猶豫着要怎麼回答徐亮的問題時突然我後面傳來了一個娃娃音,非常熟悉的娃娃音:邦哥哥。這聲音嗲嗲的卻很熟悉,我聽到這聲音後心髒不自覺的狂跳,因爲這聲音真的太熟悉了,當聽到聲音後我立馬回過頭,回頭的瞬間我差點興奮的從椅子上躺過去,因爲這聲音的發起人不是別人,正是阿贊。我驚訝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的突然出現讓我興奮之情洗於言表,同樣又讓我有點不知所措,因爲我不敢相信我所經歷的是否是真的了,而且我開始猶豫我之前的形成,旅途到底是真是假,包括我現在的工作。由於過度興奮我居然忘記了和她打招呼。就在我想着如何和阿贊打招呼時阿贊突然一把跳過來抱住我同時坐到我懷裡然後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接着看了一眼旁邊的徐亮又回過頭對我說道:哥哥誰要給你介紹女朋友啊,經過我同意了麼。徐亮和張靜看到這一幕後都愣住了,一個是她們可能沒想到我會有女孩主動聯繫我,在一個她們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女孩會這樣和我撒嬌,畢竟她還是一個孩子模樣,雖然只有我知道她是怎麼回事,當然本身當我看見他的時候我自己還處於一個完全懵懵的狀態。哪個衣服好看了,我看看。我想阿贊剛剛也聽到了張靜和徐亮的對話就對我說道。到時候我也給你買一件去。看到阿贊突然的出現我有點驚訝就一直盯着懷中的阿贊。緩了好久我確定這不是夢之後就轉過頭然後看向旁邊的徐亮說道:你看這還用不用在給我介紹個對象?徐亮看了半天沒在說話。阿贊雖然是孩子模樣,但是她白皙的皮膚外加之前紫色的袍子一樣的外套顯得特別的活力,成熟。只是稍微有點古典的服飾,似乎一進入辦公區就顯得與所有人都格格不入。而且她這身打扮加上剛纔的舉動,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她幾眼。她依然是短髮,和我在高原時最後見到她的齊眉短髮一樣。我看到周圍投來的目光不自覺的有點臉紅就拍了拍阿贊後背示意她下去,然後給她找了個椅子。其實我完全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但是我還是控制住了,因爲我太想她了,我一直以爲她是我的夢,當我看到真實的她又回來後,我已經近乎控制不住了。如果不是她的突然出現我已經快忘記她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終於熬到了下班,我迫不及待的跑出辦公樓,但是我該去哪裡找她呢,因爲剛剛在我們簡單的見過面後她又離開了,此刻我已經完全尋不到她的蹤影。家,對就是家,她一定在我家,接着我快速的往車的方向跑去。其實昨天晚上我就該猜到她已經回來了。昨天回家的時候我給花澆了水接着我就把花放在了洗手間忘記拿了出來,結果在睡到半夜的時候我聽到洗手間有動靜。就像有人在移動的聲音,剛開始我以爲是做夢,後來我發現聲音很明顯,後來我就起身去洗手間,結果發現那原本被我放在洗漱臺上的花盆居然掉在了地上,但是並沒有摔碎,而是平穩的擺在了地面上,就像是從空中飄下來的一樣。哈哈哈哈哈,是你。我和她說了話,但是她沒理我,是不是你自己下來的,我又和她說了話,她又沒理我,我只能想它是不小心掉來的,只是剛好平穩的掉落在了地上。但是沒想到現在出現在了我眼前,所以它應該昨晚就已經存在了。當我到達車附近的時候我快速開門,就在我剛要去打開車門時突然後邊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一回頭,真是阿簪。當我看到阿贊後我一把將她抱起,我承認我從來沒那麼興奮過,因爲我太想她了。驚不驚喜?當我把她抱起來後她對我說道。我聽到阿讚的話後瘋狂的點頭。你不會知道我有多想你,我從來沒這麼想過一個人。我對阿贊說。阿贊聽到我的話後習慣的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頭然後低聲的的說到:知道,知道。我忍不住興奮帶着阿贊上了車,隨後我們往家的方向走去。阿贊和以前一樣頭埋在我的肩膀上,腳搭在窗口,雖然天氣已有些冷,但是我們的習慣還是一樣。十二月份城市裡已經有了初雪,窗戶打開後會有哈氣。夜微暗,阿贊半倚着我,用稍有些深邃的眼神望着外面的夜,這個下班的時間已經很晚。我原本想到家後再問她我心中的疑問,但是最終我還是沒有忍住。你所經歷的都是真的,沒關係的,我給你講,原來阿贊又讀到我的思想了。你還記得在車上最後遇到的小女孩麼,阿贊對我說道。當時你已經死了,那小孩用手上的指甲穿透了你的脖子。我的靈力沒辦法治癒你的傷口就只能用我所有的靈力將時間倒轉了,倒轉到我們相遇的時候,所以你纔會有重走的感覺。而我之所以到現在纔出現在你的面前是因爲我用全部的靈力轉換時間後身體非常的虛弱,需要很長的時間來修復,積攢靈力,所以直到現在纔可以重新幻化出肉體。至於你現在的工作,這個纔是真實的。你之所以以爲你辭職了,是你在去往高原的時候那個時候夢裡的感受,在那時你就已經做夢了,你以爲那個是真實的,但是那個時候纔是夢,而現在這個纔是真實的。其實這就是我的疑問,我的疑問就是既然阿贊是存在的,那我在旅行的時候經歷的所有的事情應該也都是真實存在的了。可是爲什麼後來我用重遊了一遍藏區呢,而且我又重新回來上班,當聽完阿讚的話後我就全明白了,而此刻她的頭正依在我的肩膀上。而且我還知道了一個新的點,原來是阿贊救了我,我心裡不免又升起一絲感激。
沒多久車子就開到了我租住房子的地方,我們下了車。花和以前一樣又放在了車裡,到達小區的路不長,百十來米,是一條小路,我們和以前一樣一前一後的走着,正在我們走着的時候阿贊突然快跑了幾步一下跳到了我的背上,我知道她在想什麼。我想再深深的找找這種感覺。這話一說出來突然讓我有點奇怪,這不像是她平常的語氣,尤其是車上時看到的她的深邃的眼神,但是我沒在想太多。我揹着阿贊走向樓道,回到我以前的房間,如果以前的是夢,那就是現在的房間。這一晚我沒有洗簌,我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見的原因,突然我們睡在一張牀上,我居然有了一絲緊張的感覺。阿贊和以前一樣,把頭偎在我的肩膀那裡,然後我們就這樣度過了這一晚。
不知不覺的時間已經來到了第二天,刺眼的陽光照在我的臉上,我低頭看了一眼阿贊,她依然靠在我的肩膀上,只是此刻已經側身衝向我硬把頭壓在了我的胳膊上,有些酸,但我不敢動,怕驚醒她。沒想到想到這裡後她居然把頭移開了,從新把我的手撤出來,依在我的肩膀上。她做這些動作的時候一直沒有睜開眼,我想她可能又讀到我的思想了吧。我輕輕的握了握拳,嘗試着來緩解剛剛被移開後血液突然流通後引發來的麻痹的感覺。阿贊似乎也感覺到了就不停的用手搓我的手臂,但是她依然沒睜眼。當看到依然還在存在的阿贊後我確定了這不是夢,這次的是真實的。不知過了多久,阿贊醒了過來,我簡單的問候了幾句接着就快速的梳洗了一下接着又去公司走去。因爲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完成,就是如何最大化的對部長起到幫助。當我到達公司的時候其他人基本已經到齊了,阿贊一個人留在了家裡,我給了她備用鑰匙,不知道她會去哪裡,但是沒關係她居然能找到我,就一定有辦法找到家,雖然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也許是思維之間我們有共通吧。當我剛到達公司的時候這時紅梅找到了我。說爲了讓員工有一個放鬆的心態,公司內部本月會有一個籃球運動會在體育館。每個部門出一個球隊,主要是爲了活躍一下年終的氣氛,是公司第二創始人的想法,他也會參加。咱們部門好像推選了你,我突然一驚呀,這肯定不行,難道不用做業績了麼。真誇張,在這個時間段搞這種娛樂性的活動,我對紅梅說。下邊人確實有人向上反饋了關於你的想法,但是公司就是覺得這段時間可能對下面的員工搞的太緊張了,有人投訴到聯合創始人那了,而且有人把公司用人情況和外面的一些傳媒類的客戶說了,公司的風評現在非常不好,所以纔想起了這麼一個方式進行一下內部緩解。然後我們聯創人給區裡的所有負責人開會,我們的年終任務做了調整,稍微都降了一些。我一聽完原來是這麼回事,就和紅梅說:如果推薦我,那就參加吧,反正重在參與了。當我們聊完的時候已經中午了,我回到工位,所有人都在。此刻大家正在吃飯,張靜拿出飯盒,然後徐亮緊接着就說了句:你老公手藝不錯啊,看上去很香。張靜聽完後馬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緊接着對徐亮說:來給你個嚐嚐。我看着她們兩個的表情,突然又覺得像笑,其實他倆做這個舉動剛好是看見我進來,好像,總之真的很奇怪。原來炫耀真的會傳染,而且真的是本性。就在我感覺他們兩個的舉動如此誇張時突然後邊傳來了一陣很急促的小跑聲接着就聽到:老公,快給你吃的,那聲音嗲嗲的,似乎是故意裝出來的,我不用回頭就看就知道是阿贊。其實她說話不是這個聲音,但是我不知道爲什麼一到公司就要刻意變成這種娃娃音,讓我自己有的時候也會有點受不了。我聽到聲音後回過頭,此時她手裡拿着一個大大的塑料兜,當走進了我纔看見裡邊全是吃的。有包子,有肉,有湯,有米飯,基本上只要是想吃的都有了。我看到她拎着麼大一個袋子後突然有點驚訝,然後對她說道:你買這麼多吃的幹嘛,也吃不了,多浪費啊。阿贊聽到後傻呵呵的笑到:你開心就好,不管浪不浪費。這表情根本就不像她,但我看的出來她是故意的。此時徐亮正要準備去吃張靜帶來的菜,兩人看到帶來的吃的後都不覺的縮小了舉動,我想這可能又是她們沒想到的吧。正在我以爲這就完事了的時候沒想到阿贊突然對我說道:我這麼辛苦的過來你不給我個愛的親親啊。我一聽到這句話瞬間就臉就紅了,這根本就不是她啊,她怎麼會這樣跟我說話呢。雖然我知道她就是要故意這麼說的但還是有點適應不了,畢竟周圍還有這麼多人呢。不過其實周圍的人感覺挺正常的,只是我有些不自在了,還有就是徐亮,他可能也沒想到會這麼肉麻。行了,別鬧了,我聽到阿讚的話後對阿贊說道。阿贊似乎並不滿意,聽到我的話後就說:不行,必須要。說着就把臉湊了過來。沒辦法爲了把戲做足我就只能貼近阿讚的臉頰準備輕輕親一下。誰知就在我快要貼近她的側臉時她一下回過頭,剛好親在了嘴上,我臉徹底的紅了。然後阿贊就調皮的笑了起來,同時蹦蹦噠噠的離開了。什麼情況,神經病吧。我望着阿贊蹦蹦噠噠離開的身影羞澀的說道。而張靜和徐亮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了。我明顯能看到徐亮不自然的嫉妒的表情。而在那之後她幾乎每天都給我送,而且每天送的東西都特別的多,這一切似乎就是做給張靜看的。接下來的幾天時間內,主要做的就是兩件事情,第一件準備籃球賽,第二件事情就是趕快做業績,因爲時間真的來不及了。雖然阿贊是可以讓我更興奮的事情,但是終歸我還有一些沒有了卻的事情。就在我準備着手工作的時候阿贊卻突然消失了,同時消失的還有那盆花,而且有那麼幾天她也不在給我送東西,張靜她們反而有點不適應了。自從阿贊和我見面之後張靜清高的氣焰幾乎全被壓了下去,而且徐亮在阿贊面前似乎也變得很不自然。突然幾天沒來,她們似乎送鬆了口氣。而我卻有一點恐慌,因爲第一我完全聯繫不上她,不知道她在幹什麼,第二,我怕再次失去她,無論她是人是鬼,我都不能沒有她,因爲我真的喜歡她。但是光是焦急沒有用,我依然還要把工作做好,我只能當成她是再次去修行了。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月中,在無限的等待中我依然沒有等到阿讚的消息,但是籃球賽卻到來了。籃球賽會在三天後進行,在這期間我們的工作沒有停過,而且幾乎每天都是紅梅和我們一起開會,她似乎聽說了我和阿讚的事情,所以和我說話也多多少少會有了一絲說不出的不自然,但是並不會耽誤我們原始的感情。還有一個就是從每次我們聯合開會的狀態能感受的出來她和她的組員也很不喜歡張靜和徐亮。從這個月公司推出這樣的配合計劃後基本上每次開會都是紅梅在主講,她也確實給了我們很大的幫助。雖然我們組內有一些不太聽指揮的人,但是總有一些人是有自己的理想的,就像新來的新人,他們是有態度的。所以再面對同一目標時他們是積極的,而受他們的影響其他人也開始陸續變好,而且又有合作組的人比着,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變化,畢竟沒有人天生都想當倒數第一的。在這樣的一段時間裡我們的業績還算不錯,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紅梅襯托的好。就在籃球賽開始的前一天,紅梅又找到了我,然後蠻鄭重的和我說:你聽說了麼,部長住院了,現在人在上海,好像那邊的事情挺嚴重的。我從來雖然沒有細問過到底出了什麼事,但是聽上去好像似乎真的很嚴重,就想問一下紅梅到底是什麼事情。紅梅和我講了關於部長在上海遇到的問題,原來公司計劃做業務拓展,想把首都內部的事業開始往上海方向遷移,早期的時候公司在上海有兩個投資人,投了不少錢,但是因爲她提拔的一個手下人把公司的內部流水不小心發給了其中一個股東,然後那個股東找了風控公司評估上海公司的價值,結果毅然決然要的要撤資,因爲好像上海的公司一直在賠錢,而且有內部管理漏洞,同時有人一直在黑公司內部的錢。雖然上海的子公司和我們同屬一個集團,但是這些資金卻來自幾股不同的投資人,總部這邊想撥款支援上海公司,但是幾個股東不同意,而上海現在的團隊又是部長親自抓的,不是不能救活,是沒有人給機會,所以她現在真的很難,而這個時機如果掉下來,基本上上海那邊就馬上崩盤了,所以我想部長就病了吧。李涵的機率很大接手部長在本部的工作,但可能上海的公司就直接宣佈停工了,公司直接就變賣了,而且還要賠償上海股東的部分損失。我一聽完感覺到好像事情確實很嚴重,而且就在我路過李涵的辦公室時我能聽到她無法掩飾的開心,她應該早就知道了,我突然特別想飛上海去看望一下部長,但是我又覺得這樣就把大本營扔下了,似乎更不合適,我只能祈求部長多福,不要有太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