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生活”的***醫院並沒有像故事裡面或者影視劇裡面說的那樣亂七八糟的。這裡的醫生大夫都對患者很好,沒有說過分的做過任何事情。尤其是我們的院長,他總是會花很大的時間坐在草地上給一些智力欠缺的“孩子”講故事,有時候醫院入不敷出的時候更是自掏腰包來維持整個醫院的運行。
當然,他還有一個身份,是整個中國的著名心理學家,他一次次的根本自己的實力推翻了世界上面的學術權威,爲我們國家獲得了無數的榮譽。而他的這些行爲也幫助了醫院得以獲得更好的設備,很多精神病患者都被其治癒康復,健康的獲得“心聲”。
在他們的眼中,大部分患者就像是一個新生的小孩子一樣,白的像一張白紙,需要好好的照顧,更需要好好的利用。
我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關於“華生的小艾爾伯克”的心理實驗。
小阿爾伯特是一名不足一歲的孤兒,健康而平凡,實驗的設計也並不複雜。首先,依次將小白鼠、猴子、狗、面具以及棉花呈於嬰孩面前,以觀察他的反應,確認他並不會對這些東西產生恐懼;接着,用錘子敲鐵棒,製造出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觀察小阿爾伯特,毫無疑問,他產生了恐懼;然後,再次向小阿爾伯特展示白鼠,只是這一次,小白鼠的出現伴隨着令他恐懼的巨大聲響,反覆幾次,以試圖建立設想中的“條件反射”;最後,單獨向小阿爾伯特展示白鼠,觀察他對小白鼠的反應,以驗證“條件反射”理論正確與否,進而,又向他展示和小白鼠有共同特徵的兔子、狗、毛皮大衣、棉花……以確定這種後天生成的恐懼是否會遷移到其他東西上。
實驗的結果令人信服的證明了“情緒行爲可以通過簡單的刺激-反應手段而成爲條件反應”,夯實了行爲主義心理學的基礎。然而,我們的主角約翰.B.華生卻因爲這場實驗,而永遠離開了心理學領域。
然而,這場實驗,便成爲了華生走向“死亡”的第一刀,因爲這個實驗的不可逆性與不可複製性,讓華生離開了心理學界,雖然這個實驗成爲了歷史上的經典心理學實驗之一,但也成爲了一個永恆的“經典”,沒有人再被允許論證,也沒有人可以說出他是否是真,是否是假。
但是,我們的老院長做到了。
這個表面和藹可親的白髮老人,戴着金絲框眼鏡的看上去知識淵博的老學究,就是怎麼一個不顧道德的知識狂人。在他的眼中,大部分有智力上歸零的病人,都會被當作是嬰兒對待,可以享受嬰兒的好待遇也需要爲他的實驗奉獻出自己的大腦。
我知道的事情只有怎麼多,要是說爲什麼他能被認同實驗,我確實不知道,因爲當時我是個瘋子、神經病。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我自己的幸運還是因爲我當時的瘋狂舉動讓他們無法靠近我,反正在那段時間,我並沒有成爲他們的試驗品。但是,當時總是跟我一起在草地上看書的一個女孩子就沒有怎麼幸運了。
她被做了“感官剝奪”的實驗。(所謂感覺剝奪,指的是有機體與外界環境刺激處於高度隔絕的特殊狀態,外界的聲音刺激、光刺激、觸覺刺激都被排除。在該狀態下,各種感覺器官都接收不到任何的外界刺激信號,一段時間以後,便會產生這樣或者那樣的病理心理現象。在現實社會中,適應環境是以信息平衡爲前提的,信息不足或者超載都會造成身體機能的嚴重障礙、甚至死亡。)
因爲他覺得,這個世界是有一種靈異的超能力存在,而這種能力所有人都擁有,只是還沒有被激發,只有當我們被剝剝奪了五感,然後整個人站在了死亡的臨界點的時候,纔可以被激發出來。
爲此,他奮鬥了一輩子,自打他18歲開始選擇心理學專業開始便是如此了。
那是一個深秋的夜晚,我剛剛把自己的手纏在了手腕上,準備去找我的小夥伴安娜玩兒,可是她一直不見蹤影,知道我看到了她掉落在地上的娃娃。然後,那娃娃下面有着微微看得清楚的腳印,把我引向了男女廁所之間的一面牆上。
那腳印到牆上就不見了,我很好奇的趴在地上去看,卻看到了這牆與地面的夾縫之中閃爍着隱隱的藍色。
雖然我當時瘋了,但是我不傻,我說了,瘋了的時候你的大腦的活躍程度是你正常時候的100倍甚至100000倍,可以說,你的大腦被全部的開發,比愛因斯坦要聰明的不知道多少倍了。
所以,當我起身有了想要把這面牆想要打開的想法的時候,這面牆就被我打開了。我很想用我的文字來形容一下我當時到底是怎麼打開的,但是在我的記憶裡面就是怎麼簡單,我想要打開它,然後我就找到了牆上的什麼機關,然後輸入了密碼,這個問題就解決了。
1+1=2
我進入這個秘密的實驗室之內,第一眼就看到了被罩在保險櫃裡面的安娜,我湊到玻璃罩前面敲了敲,她沒有理我,但是胸部卻劇烈的起伏了一下。
她整個人就像是一具被安放在棺材裡面的屍體,我除了可以看見她的一點嘴巴,剩下全部都被厚厚的白色布料所覆蓋。
“安娜。”我輕輕的呼喚她,但是這次她並沒有什麼反應,我知道她可能真的聽不見我在說話了。
我要救她出來。
說着,我跑向了控制檯,看着上面的五彩斑斕的按鈕和文字,隨機遍按下了一個按鈕。困住安娜的玻璃罩慢慢開啓,我跑到她的身邊把她頭上的白色的儀器拿了下來。
安娜,她有嚴重的幻想症,她的眼睛永遠都閃爍着恐懼,說她看到了有鬼在我們周圍的每一個角落,我相信她的話,所以跟她成爲了朋友。但是現在這個目光呆滯的安娜,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安娜了。
可能她的妄想症被治好了,這個儀器治好了她。
所以,這個儀器可不可以也把我的手接上呢?
那天,我把安娜帶回了我的房間,她第一次沒有在黑夜中嘶吼的睡去和醒來,而是平穩的睡了一天,而我也睡了一天。
一個月之後,安娜被診斷爲恢復正常,離開了醫院出去感受一下,但是在我看來她並沒有恢復,而是從一種病變成了另一種病而已了。
而我還是很謝謝她的,畢竟是她讓我知道那個儀器可以讓我的手可以重新活過來。所以,在他們要將我領走的時候,我非常的開心,甚至開始旋轉跳躍內心難以掩住自己的興奮。
他們把我帶到那個秘密的實驗室的時候,裡面的儀器並不是給安娜治療的儀器,而是一種心的儀器,那個東西有點像是我每天燙髮用的頭套和椅子,等我整整坐上去的時候我纔想起來,這好像就是電影中的“電椅”。
我有些害怕,因爲我知道被電擊的感受。在我小的時候,兒童醫院的大夫診斷我爲“多動症”,雖然後來被新聞報道揭露,他們是爲了給自己提高獎金故意而爲之的手段,但是對我當時只有5歲的心靈來說根本就是毀滅性的打擊。雖然那之後微微的電流脈衝。可是從那之後,我每次電擊治療過來後都會做夢夢見食人鯊。
他們要吃我。
後來初中之後,我有一次帶我出去玩兒,我們住在山區房間裡面的燈開關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就伸進去摸了電門,直接就電的坐在了地上。當時我便看到了無數的食人魚在我的身邊出現,我嚇的嗷嗷直叫,看着它們活蹦亂跳的從地板上冒出來要咬掉我的鼻子,我的下巴。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後出現了一頭大白鯊,它一躍而起從我的頭上穿過,迎着那已經到了竄到我鼻子尖的食人魚就是一口。神奇的是,大白鯊在吃掉那隻食人魚後,就像躍入水中了一樣,躍入地板之中,還漸出了無數的水花排在我的臉上。
我摸了摸我臉上的水,真的有海水鹹鹹的味道。
後來這件事情,我也從來沒有跟我的姑媽說過,因爲我當時並沒有覺得這是什麼大事兒,很普通。但過了怎麼些年,我重新想起來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倒覺得自己果然天賦異稟,摸電門都沒有死。
我被綁在了電椅上,然後聽着跟他們逼逼逼的不知道說些什麼,知道他們中有一個人大手一揮,“咔嚓”一下,拉下了電流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