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幽雅的風景,小次郎漸漸有些心不在焉……,小。說。網往昔的記憶如潮水般的涌來,自己三歲握劍,四歲拜師鍾卷自齋通家,六歲便能擊敗道場的一般弟子。十一歲那年因擊敗勢源之弟治郎左衛門景政而出名,從此自創巖流一派,卻不想竟在十七歲那年敗給了一個不出名的野劍客。‘要是當時用了那招,自己大概便不會輸了!’小次郎想道,‘從未敗過的招式呢’
“小次郎,”一個帶着怒氣的聲音喊道。
“啊,什麼事?”小次郎回過神來問道,“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嗎,山中先生?”
“你課時能專心點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佐佐木小次郎。”那個人站在講臺板着臉說道,“還有,說了多少次,請叫我鹿久老師。”
“哦,我下次會注意的,山中先生。”小次郎無辜地說道。
講臺的山中鹿久聽了這話,整個臉都漲紅了,班的其他同學都發出嗤嗤傻笑。
“都不許笑,讓我們繼續來課。”山中鹿久站在講臺咆哮道。
大多數人都安靜下來,只有少數幾個略帶興趣般地打量着小次郎,這讓他感覺不大自在。
“好了,昨天我已經對你們大家講解了真央靈術院的歷史以及關於屍魂界的傳說。鑑於昨日,某位學生的嚴重缺席,”山中鹿久把‘缺席’二字咬得很重,臉露出得意地笑容,“我有必要在這略微的再提幾句。”
他頓了頓,說道,“真央靈術院大約是二千年前由山本總隊長創建的,具體時間是何時,那就不是你們該知道的。你們只需要瞭解的就是因爲它的存在,屍魂界才能保持如此繁榮,可以說沒有真央靈術院,也就沒有這麼多的死神。”
“在這裡,你們能學到怎麼樣去認識死神的力量;在這裡,你們學會強大的鬼道或是發掘自身的潛力,甚至是擁有屬於自己的刀。”山中鹿久嚥了咽口水說道,“一個優秀的死神需要掌握的可以用四個字來描述——就是斬、拳、走、鬼。”
“斬,顧名思義就是斬擊,利用手中的斬魄刀來砍殺敵人的招數,便叫作斬。鬼,就是鬼道。這是死神才能使用的高級咒術,鬼道分爲縛道和破道。縛道是以綁縛禁錮爲主的鬼道,而破道是以攻擊破壞爲目的的鬼道。記住,鬼道是需要詠唱的,不經過言靈的詠唱就能使出鬼道那叫捨棄詠唱,是一種高級的技巧,主要用於戰況緊急之類的,不過代價就是威力會變弱很多。走,就是瞬步,這是死神快速移動的一種方式,席官以的基本都會,這裡就不描述了。拳,就是白打,體術的一種,又稱空手格鬥術,因爲很少人去掌握,所以漸漸不是很重視了。”
說完,他環顧了全班,目光停留在小次郎的臉,問道:“能告訴我什麼是虛嗎,佐佐木小次郎?”
“我?”小次郎詫異地問道。
“難道這個班還有第二個姓佐佐木的?”山中鹿久得意地問道。
“我不知道什麼是虛,山中先生。”小次郎簡短地說道。
“很正常,”山中鹿久諷刺地說道,“你的無知就如同你的出生一樣。”
“如果我什麼都知道,那還需要你做什麼,山中先生?”小次郎面不改色地問道。
全班又爆發一陣大笑,山中鹿久的臉再次漲得通紅,最後他深呼吸道,“所謂虛是指因爲魂魄對現世的留戀而產生的一種邪惡的東西。是死神的死敵,然而虛通常都躲在現世與屍魂界之間混沌的虛圈之中,在那裡死神無法探查到他們。所以死神只有在虛來到現世作惡時才能接受到情報從而追擊他們。作爲死神,我們肩負着保衛人類,引導及淨化“虛”、使之回到屍魂界的職責,維持兩邊世界的平衡,以免世界失穩而滅亡。但是由於我們的靈子濃度極高,所以對虛來說,也是極其美味的食物
接下來的,小次郎沒有認真聽下去,而是再次把目光飄向窗外。此時,有兩個人在外面不遠走過,那不算太響的對話斷斷續續地飄了進來。
“爲什麼我要來這裡巡視?”
“因爲你是五番隊隊長啊,這是你的職責。”一個帶眼鏡的男生跟在後面說道。
“好啦,惣右介,不用你來對我說教,真是的。”一個滿不在乎地聲音說道,“這樣的職責真是無聊。”
“你也可以找些有趣的事來做,隊長。”那個眼鏡男建議道。
“比如?”
“比如去裡面看看,”眼鏡男說道,“說不定能找到出色的席官呢,隊長。”
“哦,那邊好像有人在偷聽我們說話呢。”
“現在才發現啊,隊長?”眼鏡男望向小次郎說道。
“我只是不想說出來而已,惣右介,”那個男子也望向小次郎說道,“好啦,我們快去巡視。”
“改變話題是不對的,隊長。”眼鏡男指責般地說道,語氣中似乎並無不滿。
“安啦,安啦,我纔是隊長哦。”男子拉着臉說道。
放學之後,當小次郎走出校門時,發現開始的那兩位此刻正站在門口打量着自己,便走了過去。
“新生?”那位批着五番隊隊長羽織的男子問道。
“是的,前幾天入的學。”小次郎回答道。
“我叫藍染惣右介,是五番隊的副隊長。”眼鏡男微笑地介紹道,“他是我的隊長,名叫平子真子。”
“不需要你擅自來介紹我,惣右介,”平子真子略帶不滿地說道,“你叫什麼?”
“佐佐木小次郎,”小次郎看着面前微笑的藍染惣右介,說道。
“你就是那個喜歡喝清酒的?”平子真子問道。
“是啊,”小次郎說道。
“放鬆點嘛,我很嚇人嗎?”平子真子問道,“你啊,一點都不幽默。”
“隊長你自己行爲不檢點,別教壞其他人。”藍染惣右介提醒道。
“總是這樣跟自己的隊長作對,是一個副隊長該有的行爲嗎?”平子真子反問道。
“我只是提醒隊長注意下場合,”藍染惣右介微笑着說道,似乎一點都不爲隊長的話而惱怒。
“算了,不跟你爭了。”平子真子聳了聳肩說道,“下次再找你玩,小次郎。”
“好的,平子隊長。”小次郎鬆了一口氣,說道。
“我很看好你哦,佐佐木小次郎。”藍染惣右介笑着說道。
“看好嗎?”小次郎望着兩位遠去的身影,喃喃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