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知道了沒有?”一位巡邏的死神開口道。
“不會又是什麼小道消息?”他的同伴打着哈欠說道。
“絕對可靠呢,我朋是朽木家的下人,消息非常真實。”那位巡邏的死神拍拍胸脯說道。
“什麼消息呢?”一個溫和的聲音問道。
“啊,抱歉,藍染隊長,市丸副隊長。”那位巡邏的死神轉身看到來人,連忙鞠躬道。
“不必了,能否告訴我們是什麼樣的消息呢?”藍染惣右介微笑着說道。
“是,我聽我朋說的,說是朽木大人快要結婚了,對方似乎是個流魂街的賤抱歉平民。”那位巡邏的死神小心斟酌字眼道。
“沒事,你們可以走了。”藍染惣右介笑着擺了擺手道。
“那我們告退了。”巡邏的死神又鞠了一躬和同伴離開了。
“真是個有趣的消息呢。”市丸銀笑眯眯地說道。
“是啊,堂堂第一貴族的家主居然迎娶流魂街的平民,朽木白哉的口味還真是不一般啊。”藍染惣右介玩味道。
“要不要去看看呢,隊長?”市丸銀笑着問道。
“還是再等等,大婚之日少不了你我的。”藍染惣右介說道:“說起來,我真有些想念當年的一位故人了。”
“是誰能讓您這般掛念啊,隊長,莫非隊長曾經也有過不一樣的戀情?”市丸銀玩笑般的語氣道。
“怎麼可能,我說的故人可是個男的呢。”藍染惣右介笑着說道。
“哦,隊長居然喜好男風?”市丸銀假裝吃驚道:“那我可要小心了。”
“說什麼話呢,銀?”藍染惣右介問道,語氣沒有一絲惱怒。
“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竟然能讓隊長你這般牽腸掛肚啊!”市丸銀幽怨道。
“一個不一樣的人,也不知道他現在還活着麼?”藍染惣右介回憶道:“一個連我都無法看透的人。”
“是你覺得他不值得去看透,隊長。”市丸銀笑眯眯地說道。
“或許是,不管怎麼說,我曾經對他還是有些期待的。”藍染惣右介說道。
“能讓你期待的人可不多呢!”市丸銀說道,語氣裡透出淡淡醋意。
藍染惣右介沒有回答,而是緩緩念道:“佐佐木小次郎,你這個變數還活着麼?”
“小貓啊,我有些後悔當日幫你了。”小次郎坐在地感嘆道。
“說什麼鬼話呢!如果沒有我,這幾十年來你豈不是寂寞的要發瘋了?”小貓伸着懶腰說道,那副被骨頭面具遮蓋的臉部明顯擺出‘我鄙視你’的表情。
“說的也是呢,”小次郎看着身破破爛爛的死霸裝說道:“連我自己都記不清來這多久了,十年還是二十年?”
“五十六年。”小貓抱怨道,“我跟了你整整五十六年,天知道我爲什麼居然願意選擇跟着一份‘食物’過日子。估計是因爲當時腦子壞掉了。”
“因爲你太弱了,小貓。”小次郎說道,“另外不是你選擇我,而是我選擇了你。”
“如果不是當日吃了那兩個死神,說不定我到現在還只能嗚~嗚~嗚呢!”小貓修理着爪子說道。
“你越來越像貓了。”小次郎轉移話題道,那天的選擇對他來說並不是件光彩的事。
“說了多少遍,我是隻豹子。”小貓說道:“算了,我早知道你分不清物種的。”
“它分得清就可以了。”小次郎看着佈滿缺口的淺打說道。
“說起來,你還真怪。”小貓梳理身的毛髮說道:“死神不都是有什麼刀的麼?”
“斬魄刀。”小次郎說道。心情略微低落了一下,沒有屬於自己的刀一直是他較爲尷尬的事。
“對啊,爲什麼你這麼強都沒有呢?”小貓舔了舔爪子道。
“大概是老天嫉妒!”小次郎隨口答道,“你還說不是貓?狡辯可是沒有結果的。”
小貓想揮着爪子想跳到小次郎身,卻被他閃到一邊,只好低吼着發泄着脾氣。
“看你這麼有精神就知道我們該離開了,小貓。”小次郎拍了拍身的塵土說道。
“我不會再讓你騎在我身了,”小貓仰起頭說道:“我是有尊嚴的。”
“有這麼好的代步工具不用,那不是一種損失嗎?”小次郎沒有理會,而是坐到小貓背,說道:“出發。”
“我討厭你。”小貓前進道。
“很正常,如果你不討厭的話,我可能還會有些擔心。”小次郎看着不斷掠過的景色說道。
“爲什麼?”小貓好奇地問道。
“怕你愛我。”小次郎嚴肅地說道。
‘砰’,灰塵四起。小次郎看着癱坐在地的小貓,說道:“只是個玩笑而已,你不會是當真?”
“當你個頭啊,這種話怎麼能亂說?萬一被別人聽到了,你叫我的豹臉以後往哪擱啊?”小貓叫道。
“我道歉,”小次郎隨意地說道:“繼續前進,那邊似乎有些靈壓波動呢!”
“我怎麼沒注意到?”小貓重新奔跑道。
“看到了沒?”小次郎指着遠方模糊的人影說道。“你要走的路還有很長啊,小貓。”
“羅嗦。”小貓不服氣道。
“喂,你們還好?”小次郎看着路躺着的幾位說道。
“你認爲躺在這裡很舒服?”一位死神沒好氣地問道。
“我覺得你有力氣說話,不如把傷口包紮下。”小次郎看着他從腋下直達腹部的傷口說道。
“沒用的啦,你沒發現他已經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嗎?”小貓蹲住在小次郎旁邊說道。
“虛?”另外一位死神不顧重傷,執意提刀向小貓砍去,被小次郎制止住。
“它是我的寵物,各位有什麼遺言麼?”小次郎抓住那人的手臂問道。
“好,管你怎麼想的,反正我們也活不了多久了。”那位死神收回手臂,認命道。
“看你們的衣服,似乎沒來多久。”小次郎關心道,“被虛襲擊了?”
“是啊,兩頭大虛。”死神說道:“你還是快跑,它們只是受了傷,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帶同伴回來了。”
“不勞費心,我自有分寸。”小次郎笑着答道。
“還有,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帶着一個虛在身邊了。”死神吃力地說道:“這跟找死沒分別。”
“謝謝你的好意。”小次郎說道:“你們真的沒有什麼遺言麼?”
那位死神仔細打量了一下小次郎,說道:“拿着這個,回去。”
“什麼東西?”小次郎警惕地問道,沒有去接。
“能讓你回家的東西。”那位死神把東西硬塞到小次郎手裡,說道。
“家?莫非是屍魂界?”小次郎仔細端詳了一下手中的黑色物體。
“你認爲對於死神來說還有別的地方,稱之爲家嗎?”那位死神急切地說道,吐了幾口濃血。
“好,你們的禮物我收下了。”小次郎把捏着黑色物體道。
“這個東西,只要把靈力不停地貫注到裡面就能形成一個豁口,打開通往屍魂界的道路。”那位死神說道,臉色很難看。
“不錯的東西,它叫什麼名字?”小次郎略感興趣道。
“黑腔,它的名字叫作——黑腔。是蒲原隊長在任的時候發明位死神急促地說道,斷氣了。
“在任?”小次郎看着名叫黑腔的物體說道:“莫非是喜助那傢伙?”
“我終於可以擺脫你這傢伙了。”小貓得意地說道。
“是啊,我也終於可以不被人忌諱了。”小次郎看着地死去的三人說道,“你要吃就吃,別在意我。”
“這可是你說的。”小貓咬着那人的手說道:“自從那次以後,你就從來沒讓我吃飽過。”
次郎一邊把靈力貫注到黑腔裡,一邊說道:“注意別哽到。”
“呃~”小貓捂着喉嚨仇視着小次郎,叫道。
小次郎沒有注意,他的眼睛已經完全盯着手中出現的淡淡裂縫,那裂縫隨着靈力的增加而逐漸擴大。
當裂縫已經開到足夠大的時候,小次郎一腳踏了進去,靈力在他腳下形成了一條筆直的道路。
回頭看着正在吞食的小貓,說道:“再見了,我的寵物,千萬別想念我。”
“別再回來了。”小貓停止進食道。
“這還真難說。”小次郎微笑道。
隨着黑色裂縫的關閉,小次郎看着前方沒有盡頭的道路,抱怨道:“想回去,還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