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地獄的只有你,不可饒恕的傢伙。
像是撒旦也對之捨棄,他握緊手中的利刃,爲每個死在他刀下的亡靈吟唱着送別。
這就是那個人從小教於他,他親身體驗來的教育。
那就是逆我者——死!
艾迪靠在牆上藉以稍解背後的疼痛。他的面帶着的是誰也不懂的笑,這就是他要追隨一生的人。
“叢哲也。”他喃喃道。
“我想你要去別的地方避一陣子,等過了風頭再回來。”權道之點了根菸吸了一口後遞給從哲也。“這裡我幫你擺平。”
“嗯。”從哲也接過來,叼在脣上冷眼看着面前橫七豎八的屍體,悄悄附耳對權道之說了些什麼後把煙塞回他嘴裡後轉頭看向海林夕。
“小夕,明天我和艾迪出去避避風頭,這一陣子幫裡你就多幫我留心點。”
“知道了小哲哥”海林夕爽快的答應。
“冬天以前,我一定回來。”
叢哲也和艾迪兩人相互扶持着從後門出去。
“權哥,剛纔小哲哥跟你說什麼。”海林夕笑嘻嘻的給權道之遞上一支菸,權道之看了他一眼,接過煙在手中把玩,衝他招招手,在海林夕附耳過去之後他咬着煙在他耳邊口齒不清的說:“去你麻痹的。”
“你——”
權道之學叢哲也聳肩,無奈的攤手:“是你自己要知道的。”說完便離開。
他還有好多事情要處理,在這之前還得想辦法攔住警察,可沒功夫和這些小鬼頭一起瞎晃。
永遠無怨的是我的雙眼,帶着流浪的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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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玻璃,遠處高樓上VIOLN停下手中的小提琴“就是他嗎?”
“對。”在他身邊的男子回答。
“看起來不怎麼樣。”
“你可不要小瞧那傢伙,道上人尊稱他聲小哲哥可不是因爲他是叢家太子爺的緣故。”
VIOLN挑眉,這麼說起來他倒是有了幾分興趣來。
“順便把那沒有用的廢物也幹掉。”
見VIOLN皺眉,男子忙解釋:“我沒有要搬弄是非的意思,這是主人的意思。”
“我明白了”VIOLN收起小提琴離開。
法國機場一陣騷亂,兩個少年成了衆人的焦點,一個東方少年,一個西方少年,一黑一白的打扮,同樣出色的臉龐。
一身白色休閒裝頭頂哈雷帽的東方少年頭一偏點燃脣上的煙,十足雅痞樣。
西方少年有着西方人少有的纖細骨骼,一襲黑色金線盤龍唐裝穿起了十分亮眼,他整了整衣領,綠眸一掃,喝退一羣有意搭訕的人,金色長髮隨着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