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簫嘆怔住,緩緩擡起手摸摸自己的嘴脣,剛纔……
“我要殺了你。”王爺抓住管家的脖子拼命搖晃,該死的他射也不知會他一聲,居然讓他……讓他……混蛋混蛋,他可是堂堂的五王爺。
“嗚嗚……”要死了要死了,管恆淚眼婆娑,五王爺決定先殺死在吃了嗎?嗚嗚,爹啊娘啊,兒子不孝啊,讓你們白髮人送黑髮人,還有表少爺還小,孫小姐也還小嗚嗚,再也見不到了,還有隔壁家的小豆子,隔街的小寶,東街的小花兒……
“知道錯了嗎?”王爺鬆開手,要不是這人是他心上人,他肯定要他後悔生在這世上。
“咳咳……咳……知……知道……知道了咳咳……咳。”管家忙點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至於知道什麼,管家根本啥都沒搞明白。
“恆恆可是舒服了,那麼該本王了。”抓着可憐的管家拎到書桌子上迅速的剝了管家的褲子,手指直接去探望管家的菊花。
“恆師弟瞧我給你帶了什麼。”黑熊一般的男人歡喜的推開了門,手中的包袱啪嘰一聲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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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嘆看着守在管恆身邊跟座鐵塔似地男人,心中的小人咬着手帕,這閻小司真是討厭,小的時候要不是他帶倆小奶娃娃來,他也不會跟他的恆恆分開。
“王爺請自重。”閻小司側身攔住蕭嘆,上個茅房也要跟,這小王爺真是……
“滾開,本王要去哪你管得着嗎?”
閻小司本來就黑的臉更黑了幾分。“恆師弟雖然腦子不好使,也不能平白被人欺負了去,誰要欺負他,除非從我閻小司屍體上踏過去。”
閻小司瞪大銅鈴眼,真有點他姓的威嚴感,說到底他閻小司是粗俗的江湖人,在山上長大又是刀口上討生活的鏢師,蕭嘆的王爺所謂的尊貴身份在閻小司這裡自然就打了個折扣。
“你……”蕭嘆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話來。
“管家管家。”小郡王手持一隻信鴿跑過來,無例外的被閻小司給攔了下來,閻小司心裡還納悶呢,這些個皇親貴族怎麼一點不忌諱呢,這茅房什麼時候成了香餑餑了。
“你走開。”小郡王——陸清遠是何等角色,隨手就是一枚金標,卻被閻小司手指一夾給夾在兩指間。
“師兄……啊,怎麼這麼多人。”
你若問管恆平時閒來無事最常去的地方,肯定會有人跟你說,那不,山上那所書院。
書院?難道管家還要讀書?當然不是,他是去書院做雜工,倒貼工錢的那種。
說是書院不過是一所廢棄的廟宇,被稍稍修整了一下就變成臨時的書院,免費教導附近上不起私塾的孩子讀書。
這天他躲開五王爺跑上山,剛到山腰就見扎着兩個羊角辮的小丫頭坐在石頭上大哭。
“妞妞怎麼了。”
“恆哥哥,先生又罰人家啦。”奶聲奶氣的妞妞揉着眼睛,從指縫看偷看管恆。
“不哭啊不哭啊,告訴恆哥哥,管家”
“先生先生。”
謝禹鳶搖頭,又來了。“這次恆兄又爲誰來求情。”
“嘿嘿你還真瞭解我。”被發現了,管恆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還不是妞妞。”
“嗯。”謝禹鳶看了他一眼笑着搖搖頭又低頭看棋盤。
“先生先生。”
謝禹鳶搖頭,又來了。“這次恆兄又爲誰來求情。”
“嘿嘿你還真瞭解我。”被發現了,管恆不好意思的抓抓頭。“還不是妞妞。”
“嗯。”謝禹鳶看了他一眼笑着搖搖頭又低頭看棋盤。
“先生,妞妞她不是故意的。”
“恆兄又不是妞妞怎麼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先生~”管恆扯着謝禹鳶的衣袖搖啊搖。
“妞妞這次把三伯的鬍子都扯下來了。”無論管恆怎麼說,謝禹鳶就是不動不搖,這妞妞雖然是個女孩子,卻整天帶一羣孩子爬樹搗蛋上房揭瓦,這次踩了李嬸家的菜還把三伯寶貝的要命的鬍子也給扯下來了,要再不給點教訓怕不變成個野孩子?
“先生。”
“恆兄你看那棵樹。”謝禹鳶將手中的棋子放回盒中,示意管恆跟自己出來,兩人停在廟後的院子,面前是前些日子剛栽下的樹苗。
“那不是棵樹嘛。”
“那你看那棵,這兩棵有何不同。”
“不就是那棵歪嘛,怎麼了。”
謝禹鳶不回答他,徑直走過去拿起放在牆角的斧頭將那棵歪樹砍倒。“我這院子不大,這樹長得歪,任由着生長的話根本不能成材還會妨礙其他樹成材。”
“不只是樹,人也是一樣,沒有束縛就會出錯,妞妞爹把妞妞送到禹鳶這,禹鳶就要負責教導她,不只是讓她讀書識字,更要教會她做人做事,她做錯事就要受罰,不然她不曉得自己的錯誤日後還會犯同樣的錯,有天會如這樹,錯到不能再錯。”
“禹鳶所作所爲自有自己的道理,今日禹鳶讓她抄寫《道德經》只是爲她長大後不必跪着抄《婦德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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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師傅恨不得把我打死,還好我跑的快,可惜了師兄又被抓住一頓臭罵。”閒暇時間管恆抓把瓜子翹着腿躺在軟榻上。
“師傅疼你,就算抓到你也不會罵你的。”閻小司憨厚的抓抓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