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東南隅,照我宿舍樓。
宿舍有好女,自名淑女隊,
淑女善翻牆,翹課一繩牽。
頭上頂水桶,耳中啥不記;
記過爲便飯,教導主任視。
門衛見其人,出門捋衣袖;
主任見其人,脫鞋追着揍。
……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我們四個人算是徹底的火了,一旦我們出了寢室,那是個萬人空巷啊,跟當年還珠嬤嬤播出一般,(某作:扎格格啊扎格格秋格格:--!這是什麼鬼臺詞。)
話說豬想發福人想紅,這人一紅,炒作就來了,總有那麼些人想借助我們來火一把,比如教育界的那些老傢伙。
一個月不到,我們就被那些博學資深的老前輩譽爲建校以來罕見的異端(?),一個個全瞪大眼睛找幾乎踹我們出校門。
雨慢慢停了,透明的玻璃外天空是蔚藍的,空氣中瀰漫着青草的氣息,可是教室內的天空卻是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滅絕師太的口水如黃河氾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幸好我們隨身攜帶了游泳圈方纔保住小命。
不就是把男生宿舍的牌子和女生宿舍的牌子換了個過嗎?沒必要從我們祖先由猴子變成人類數落到我們的子孫後代十八輩吧,什麼上對不去父母,下對不起我未來的兒媳婦三姨娘家的表嬸子……
“老溼~”我像個乖寶寶一樣舉手。
“說。”滅絕師太楞了一下對我一擡手示意。
得到同意後我慢慢站起來說道:“秋童鞋說了,不要聽你這個母老虎說瘋話。”
“我有說過?”格格指着自己的鼻尖問。
“既然秋童鞋都說了,我只好照做了。”我衝格格擠眉弄眼,反問句?敘述句?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嘛。
“你們都給我去教務處。”滅絕師太臉色鐵青氣的發顫的手指指着門,從嘴巴里蹦出幾個字。
“嘿,美女,別那麼無情嘛!”鄉君貫徹小強打不死的精髓,大嘴一咧笑的那叫個無恥,那叫個燦爛啊。
“對呀對呀。”我們三個馬上聲援,四條狗腿的尾巴在我們背後拼命的搖動着。
“你們——”
“我們哪裡得罪美女了,還請美女說出來。”格格抱拳說道。
“嗯嗯,我們一定虛心受教。”清雪也抱拳。
我也跟着抱拳續道:“死不悔改。”
“變本加厲。”鄉君吹吹指甲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咧嘴一笑。“外加一百年利息。”
“你們給我滾出去——”
“老師的樣子好怕人哦,不會是想掐死我們吧。”鄉君咬了一下舌頭,讓自己盡力顯得楚楚可憐一些,蹲在地上仰着臉可憐兮兮的看着滅絕師太,一臉小生怕怕的表情。
“啊,老死(師)啊,你真笨笨,要搞謀殺也應該找個‘母雞證人’少的地方嘛,你看啊這裡車水馬龍,人來人往,我們四個要是光榮殉……呃‘殉獅’倒沒什麼,但是我們的死害您老鋃鐺入獄蹲局子,那我們就罪過了。”我一本正經的跟她分析着,唉,這人啊一善良嘖嘖……
“出去——”滅絕師太這是吃了秤砣的王八,鐵了心了。
“切~”見招數無效那也沒必要再裝下去了,我們四人來了個1200°大變臉,用全班都聽的到的聲音說‘悄悄話’:“什麼嘛,不就是一隻化了妝的母老虎嘛。”
“你們……你們……”滅絕師太整個人開心(?)的抖起來,跟個簸箕似的。
這時候教室的門被撞開,一個魁梧的如灌籃高手裡赤木剛健隊長般的男生闖進來,可憐的滅絕師太被吧唧一聲拍在了牆上,想摳都摳不下來。
“你們老師呢?”他開口是諾諾軟軟的顫音,和他魁梧的身材很不符。
全班囧然的指了指門後。
“啊——”那‘赤木隊長’一聲淒厲的尖叫着後退了好幾步。
呃,我們頓時冷汗,猜想此人定是傳說中的人妖文正。
文正文正,文正直,直男啊絕對的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