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穿越到這穿越到古代窮鄉僻壤窮山惡水的金銀山富貴縣做了個小小縣令,我還是很滿意的。
聽說這縣令以前實在是天怒人怨,對山賊怕的要死卻魚肉百姓,雖然這裡的百姓都很窮,這一天他又出去牽着狼狗帶着衙役招搖過市調戲民女時被混亂的人羣擠掉了河裡淹死了。
嘿嘿,你們幹嘛啊這是,什麼?!你們還想再將縣令擠下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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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鄉僻壤,無一物之不遂。”我搖晃着紙扇,腦袋也跟着晃了幾下,學着電視中的風流才子邁着步往前走。
“好詩好詩,大人真是好文采啊,小人聞之如沐春風一般。”
這個狗腿子一樣的酒糟鼻子像極了周星馳版鹿鼎記裡的多隆的人正是我的師爺,或者說是我這具身體的師爺,沒錯,我正是那萬千穿越大軍中的一員。
說起我這個生在新時代長在紅旗下茁壯成長除了有點歪一切正常的新好男人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穿越了呢,納尼?當然是有因果的,在穿越前,我優美的下巴揚起,作出45度向上凝視,只說了一句話:“身爲一個直男,這些我都是不懂的。”
然後我眼前一黑,睜開眼後只能飄在半空中咬着小手絹含淚看着地上再多來一次就省去火化錢的的肉身,耳邊還聽見一句:“親,包郵哦。”
我真的很想告訴我媽,她兒子我總算比隔壁家面瓜出息了一次,她兒子我上電視了,在今日下午一點三十分左右,一名男子被雷電擊中當場身亡……
我這人秉持着既來之則安之的態度將這個掉進河裡嗝屁了的倒黴蛋的身體據爲己有,連帶收下了他笑納的房子地契幾畝田地外加衙役捕快若干,雞鴨幾隻。“這可真夠窮的。”
“大人有所不知,咱們府衙已經是咱這十里八鄉最富裕的了,多少個鄉縣府衙都紅眼着呢。”
我放下手中差點燙掉舌頭的茶盞,蓋子往上一蓋整個都掉了進去,碎茶葉渣從茶蓋上的豁口裡涌了上來,我心中也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雙手握拳捶胸,這是造什麼孽啊,人家穿越都是大富大貴,我穿越倒是一官,偏偏是這樣的一個。
瞧瞧這縣衙,稀稀拉拉的屋頂勉強遮蓋住頭頂,牆壁上裂着縫,下面還放着不少缺胳膊斷腿的容器接着漏下來的雨,要給我一桶油漆,我立刻就在上面來一個大大的“拆”字,危房啊這是。
再看看面前這堆雖然沒缺胳膊斷腿卻也差不遠的捕快們,一個個穿的跟污衣長老似地,只有那個年輕的小六子身上還勉強看的出官服的靛藍色,那個聽說七十多了,重孫子據說都要生兒子了,那邊那個小個子據說只有十一歲,要他們來保護本官,真是天要亡我葉寶天。
這邊我還沒感嘆完,那邊跑腿的小六子來報,山賊又下來劫走了我的雞鴨若干,還命我等三日之內將剛拿到手的俸祿交上去。
中午吃飯時,我啃着僅剩不多的玉米棒子麪窩頭,不由幽幽唱道:“手裡呀捧着窩窩頭,菜裡沒有一滴油,穿越裡的生活是多麼痛苦呀,一步一個窩心頭,手裡呀捧着窩窩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委屈的將最後一口難以下嚥的窩頭塞進嘴裡,聽到周圍一片吞嚥口水的聲音。
“我……本官平時這時候該做什麼。”
“老爺你早上起來先是去遛鳥然後去賭坊賭上兩把,然後去鬥蛐蛐再然後牽着狗去魚肉百姓調戲調戲民女。”那酒糟鼻子猥瑣的摩擦着把雙手放一起摩擦着,說到最後口水都流下來了。
“哦~”我摩擦着下巴,口水直流,這簡直是夢想啊夢想。“今日繼續遛鳥賭博鬥蛐蛐魚肉百姓,外加調戲良家婦男。”
“婦……婦男?”
“正是,你家老爺我換口味了。”我扇子一展,只見扇子嘩啦一聲整個飛了出去,酒糟鼻狗腿的撿起來吹吹送到我手上,我雙手展開扇子做出風流倜儻的姿勢,沒錯,老爺我穿前穿後都是同志一名,這不會因爲時空、輿論、世俗、人言而改變,我是一名同志,一個高尚的同志,一個純粹的同志,一個有道德的同志,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同志。
我踏着前輩的腳印開始了我的一天,遛鳥鬥蛐蛐牽着大狼狗調戲良家婦男,可惜啊,這窮鄉僻壤的沒什麼美人,我搖頭晃腦的邁着八字步往前走着,路上的小攤販們趕緊收拾東西往後撤,吵吵嚷嚷的小孩子一瞬間鴉雀無聲,手中的糖葫蘆都不要了,拔腿就跑,那些個小姐夫人們更是嚇的沒處藏,我沖天空翻了個白眼,跑什麼跑,就算你們扒光了站在這老爺我眼皮也不擡一下。
忽然眼前一亮,一個男人正推着個單輪車往我這邊走着,只見他身高八尺有餘,英武的眉目,臉頰上一刀帥氣的刀痕,便是那穿着打滿補丁的薄單衣,也遮蓋不住他健碩的肌肉,偶爾還揚起手臂擦擦額頭上的汗,明明是普通的動作卻性感的要命,揚起手臂的時候胸膛若隱若現,老爺我差點鼻血直噴。
“哈嘍美人兒,這車子重不重啊,哥哥來幫你推啊。”
我學着周星馳版本唐伯虎的樣子將身上打了數個補丁的官袍一扯開攔住他的去路,他只是擡頭看我一眼又調轉車頭打算從我身邊繞過去,我又攔住,他這才停下來怒視着我,我看見一滴汗順着他的下巴滴入衣襟消失不見,我咽咽口水。
“哎呦,大老爺。”這時候一直站在一邊的糟老頭子試圖引起我的注意,我伸手蓋住他的臉往旁邊一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個男人,在老爺我現在的眼睛看到的只有這一個人是彩色的,其他的全是素描。
“你就從了老爺我吧。”我伸出手摸摸他的手背,他顫了一下不曉得是不是害羞了,低着頭不說話。
貌美、隱忍、易推倒……我口水直流,手上不老實的往他屁股上探去,察覺到我的動作他猛地擡頭瞪我,我的小心肝跟着一顫,這人簡直是我夢中YY了無數遍的那個人啊。
我心中跟貓爪死地,忍不住大起膽子又往他大腿上摸去,然後被P飛,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再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牀上,身邊還躺在剛纔P飛我的美人,只是這爲何要五花大綁着呢,真是唐突了美人啊。
在我看着直流口水的時候,忽然看見那人瞪大了眼睛看向我,眼神犀利的讓我小心肝兒撲通撲通直跳。
“美人醒了?”
那人的臉神色微變。我收起涎笑,換上倜儻一笑。
當然如果這張臉真的能笑的倜儻的話。
當日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讓人拿了銅鏡來,雖然不如現代的清楚但也勉強看的出這張臉要多猥瑣就多猥瑣,嘴脣更薄耳垂也薄,一雙桃花眼帶着幾分淫邪猥瑣,長得一副天生負心相。
“Iam葉寶天,是這窮鄉僻壤裡的富戶,雞羣中的山雞,山雞中的戰鬥雞,今日帶着衙役僕人數只,遛鳥鬥蛐蛐牽着大狼狗,今日在街上見到美人你便驚爲天人,所以就想請美人到在下這小住幾日。”
還在瞪我,我麪皮有些抽搐,美人果然高傲,一咬牙抓住他的手腕,嗯比我的粗,完敗,我心中麪條淚,面上卻裝出一副情聖的表情,曖昧的在他耳邊說道:“你我二人何時完婚。”
顯然我的情聖氣質沒有感染到他,我被一腳踹了出去,我那些大狼狗衙役們忠心護主將他制服壓,五花大綁丟在了本官的牀上,確定他不會掙脫了,我纔像個受委屈的小媳婦一樣蹭過去摸摸他的手背,他瞪着一雙清澄的眸子看着我,大有我再靠近一步就拿額頭撞死我,用牙齒咬死我,畫圈圈咒死我的架勢。
看着美人一付誓死不從的表情我有些淚奔,但是那美人方纔掙扎中掙扎開的衣襟露出白花花的‘豆腐’。
“噗——”鼻血噴了出來。
妖精啊妖精,我咬着手帕小心翼翼的坐了三分之一個椅子看着美人狼吞虎嚥。
美人吃飽喝足,嘴角還掛着一顆飯粒,抱着圓鼓鼓的肚子靠在柱子上,一手中還端着一杯我千辛萬苦買來一直捨不得泡來喝的鐵觀音,我心癢癢的蹭了過去,摸摸小手,他斜眼看了我一眼,沒有理會我,我色膽大振,學着以前看電影中的一樣,一手扶住他的腰迫使他和我貼在一起,一手抓住他的下巴,邪氣的一笑,伸出舌尖舔下了他嘴角邊的飯粒,然後下一秒化身火箭隊每次退場被人P飛化作流星。
“老爺老爺……”
“出去,誰準你們進來的——”我帥氣的伸手揮退他們,可惜他們明顯看戲沒看過癮,還打算繼續看下去,我只好從池塘裡爬出來將他們推出院子。
“可是老爺,他……”
“你們懂什麼,這是我們夫夫倆的閨房樂趣。”俗話說的好,老婆的抓撓踢打都要忍得,這纔是好男人。
“你敢!”美人一生怒吼。
我抱着個不曉得多少年沒曬過的棉被坐在牀沿邊上垂涎的看着他,之所以不動手,那是因爲本少爺我憐香惜玉怕唐突了美人。
“你這淫賊,難道就不怕王法了嗎?”美人一腳丫子將我踹下了牀後踩在我的肚子上喊道。
我從下面望着他的臉龐,吞嚥了下口水,隔着薄薄的一層內衫感覺到美人細嫩的腳丫子在我的胸膛上揉啊揉,爲了表示我這人可以依靠,我迅速回答道:“夫人莫非是忘了,爲夫正是這一縣父母官,這裡天高皇帝遠的,爲夫就是王法啊王法,夫人若是看上誰家的房屋啊地契啊儘管對爲夫說,我們可以強搶豪奪,逼得他們賣兒賣女,當褲子。”
“你這個狗官。”美人似乎生氣了,蹲下身抓住我的衣領就是來回幾個大嘴巴。
我看着美人衣襟有些鬆散,胸前的櫻花若隱若現,終於忍不住噴出鼻血來。“美人說什麼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