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你怎麼來幽州了?”李信望着大帳之外,李秀寧身上披着一件大氅,將整個曼妙的身材收在裡面,不過距離比較近,李信還是能聞到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這種香氣讓李信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
“柴紹想要建功立業,所以就來了,將軍,不請我進去嗎?”李秀寧望着眼前偉岸的男子,一身錦衣將健壯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這與柴紹不同,柴紹雖然有些武藝,可是比不得李信這樣dǐng尖的武將。雖然隔得比較遠,李信身上的男子漢的氣息還讓李秀寧心中一動,臉色都羞紅了許多,心中的某處一陣悸動。
“哦,三娘請。”李信目光中閃爍着一絲陰霾,並沒有說說破,而是將李秀寧請了進去,說道:“李信遠在幽州,聽說你已經和柴紹成親,沒有登門祝賀,還請三娘恕罪。”
“你真的想登門祝賀?”李三娘笑容如花,望着李信說道。
“呵呵!三孃的嘴巴什麼時候如此凌厲了。”李信尷尬的笑了笑,腦海之中卻是在想着李秀寧這個時候來自己大帳中所謂何事?他可不認爲李秀寧前來就是爲了和自己敘舊的。關隴世家看上去比較開放,可是還沒有開放到這種程度。
“你在恨我父親,怨恨我父親沒有將我許配給你?”李秀寧上前柔聲說道:“承淵,父親也是無可奈何,處在他那個位置,有些事情不爲他所能控制,你是朝廷的大將軍,若是讓你我在一起,恐怕皇帝陛下不會同意的,對我李家必定會造成比較壞的影響。三郎,你應該父親纔是。”
“哼,那你呢?”李信不屑的說道:“明知道我對你有情,卻連反抗的意思都沒有,嘿嘿,天下第一首富柴家的兒媳婦,你穿金戴銀,過着奢華的生活,而我呢?三娘,你根本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李信面色猙獰,雙手抓住李秀寧的肩膀,目光火熱,鼻中噴出的熱氣,讓李秀寧全身都好像是泡在熱水之中一樣,粉臉通紅,露出誘人之色。
“三郎,你聽我解釋,三娘也是沒有辦法啊!”李秀寧心中慌亂,忍不住說道:“三娘心中是有你的,可是父母之言,我有也沒有辦法,身爲李家子女,就必須爲李家辦事。三郎,你要原諒我啊!”
“三娘。”李信望着眼前的李秀寧,硃紅色嘴脣,極爲誘人,再也忍不住火熱的大嘴印了上去,李秀寧嚶嚀一聲,雙目睜的老大,沒想到李信居然如此無禮,如此膽大,也不顧自己的身份,就強行輕吻了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到一條大蛇深入自己的嘴巴之中,一陣迷糊之後,忍不住沉浸在李信的熱吻當中。這個時代到底是封建了一些,李信在後世也不知道有多少經驗,李秀寧這種剛剛成親沒有多久的少婦如何是李信的對手。
等到感覺到下身一涼,一雙可惡的大手觸碰到山林的時候,李秀寧終於清醒過來,奮起力量將李信推開,目光慌亂,說道:“三郎,我們不能這樣。”
“爲什麼不行?”李信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說道:“你情我願,爲何不行,莫非是你自己不願意?”
“不是,不是,三郎絕對不是的。”李秀寧趕緊將衣裳整理了一下,神情慌亂,連連搖頭,說道:“三郎,我們現在不行,你要知道皇帝陛下讓你來做總管,父親督運糧草,實際上就是讓你監視父親,若是你我真的在一起了,皇上豈會放心你和父親。三郎,你忍一忍,等回京可以嗎?”
“這?”李信聽了之後,不屑的說道:“回京還不是一樣的嗎?皇帝陛下豈會允許你我在一起?”
“不會的,不會的,回京之後形勢絕對不一樣。”李秀寧見李信已經冷靜下來,趕緊說道:“三娘向你保證,三郎,你要相信我纔是。”
“這?你看?”李信指着下腹說道。
“啐,你這個壞人。”李秀寧面色潮紅,目光中露出掙扎之色,說道:“三郎,我知道你想要我,可是在這裡不行。你,你還是忍一忍吧!”
“說的徹底diǎn,你還是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你來是爲了唐國公的吧!”李信不屑的說道:“你嫁給柴紹是爲了唐國公,跑過來找我也是爲了唐國公。你走吧!你再也不是當初我心中的李三娘了。”
“三郎,你。”李秀寧目光中露出惱怒之色,但是很快就低下了腦袋,最後低聲說道:“三郎,你真的準備作踐秀寧嗎?”
“哎!你走吧!”李信目光復雜,想了想,說道:“戰爭是男人的事情,與你們女人沒關係。唐國公是唐國公,他是我的長輩,但是柴紹是柴紹,我可以原諒唐國公,但是絕對不會原諒柴紹,當初他可是想殺我啊!”
“三郎,你?你難道真的不顧你我之情嗎?”李秀寧神情有些慌亂了,忍不住說道:“三郎,父親需要你的幫助?”
“你?”李信心中暗怒,目光赤紅,望着李秀寧,恨不得將她殺了,李秀寧嚇的面色一變,忍不住後退兩步,李信冷然說道:“說是喜歡我,哼哼,還不是在利用我嗎?”
“不是,絕對不是。”李秀寧神情慌張,忍不住抱住李信的大腿,卻不曾想到嘴邊忽然撞在一個柔軟所在,一下子面色發熱,她是一個少婦,如何不知道自己瞬間撞到的是什麼,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你還是走吧!”李信心中雖然有些邪惡,但是到底靈魂是從後世來的,說道:“回去告訴唐國公,念在李四孃的份上,在關鍵的時候,我會救他一命的。在懷遠鎮,絕對不會讓他爲難的,這個地方不是你呆的地方,回大興吧!還有,不要將希望寄託在楊玄感身上,他是成不了事的,哼哼,還有柴紹,讓他最好不要動,不然我就要了他的性命。哼,還真以爲自己是什麼人物,我要他的性命不過翻手之間。”
“三郎,你。”李秀寧心中一陣慌亂,更多的是驚駭,沒有想到自己和柴紹前來的目的,李信早就知道,就等着隨時抓捕兩人。甚至李信還將目標鎖定在李淵身上。一想到這裡,她終於忍不住嘆了口氣,顫巍巍的伸出玉手,解下李信的褲子,露出一個龐然大物,然後李信就感覺到自己的龐然大物落入一個溫暖的去處,忍不住發出一聲長嘆,充斥着舒爽之色。
也不知道多久,才見李秀寧身上披着大氅,走出了大帳,而大帳之中,李信一臉的舒爽之色,只是嘴角露出一絲邪惡出賣了他此刻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