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隻小鳥兒幾時養的?看上去挺精明的。行如水剛纔看到小喜很人性化的表演問道。
“就在你走的那一天。”張太平回答道。
“哦。”行如水忽然話頭一轉“不知那兩個人怎麼樣了?”
“死了。”張太平談談吐出兩個字。
“死了?”行如水有短暫的一愣神,自己在兩人追殺下差點喪命,身上刀傷遍佈,宛若喪家之犬。何曾想,在張太平手下就這麼容易地死了,聽其口氣彷彿捏死了兩隻螞蟻似的。
張太平轉身往房外走去說道:“我去再訂一間房間。”
“不用了,一間就夠了。”身後傳來行如水帶點蠱惑人心的聲音。
張太平出行的身形一頓,轉過身來,正看見行如水將身上的牀單慢慢解下,牀單從光滑的肌膚上面滑下,再也沒有任何一點遮掩。張太平費了好大勁兒才扭頭轉開眼神道:“好好休息吧。”然後轉身向外。
“我不美嗎?”身後有點幽幽的聲音傳來。
張太平轉過身來,眼神已經清明:“無關美不美,只是我不想犯錯。將你帶到空間之中完全是情非得已。”說完就開門走了出去。
“不想犯錯嗎?”張太平走後行如水自言自語道,隨後輕笑出了聲。轉身來到鏡子前面,看着鏡中的絕代風華,看着鏡中的妖嬈身姿,看着鏡中完美的身材泛着玉一樣瑩瑩的光澤,忽然就莫名其妙地大笑了起來,笑着笑着眼淚就流了下來。
第二天一大早,張太平便收到一條短信,行如水發過來的:我回西安了。
張太平看了看便將手機收了起來,將小喜從空間之中放了出來,梳洗過後敲響了趙清思的房門。趙清思已經收拾妥當,兩人即可出發了。
出了酒店,坐上出租車的時候張太平忽然有所感應,擡頭向着酒店的樓上望去,自己曾住過的房間中,一個只披着牀單的女人正站在窗口望下來。隨後手機震動起來,收到一條短信:那個女人是誰?
張太平搖了搖頭沒有回覆,坐進車裡面。
“去哪裡呀?”坐上車後,司機問道。
這次的目的以張太平爲主,趙清思也不知道他將要去哪裡,轉頭望向張太平。
“去汽車站吧。”
司機得令之後便發動車子向着汽車站而去。
“不知這位大哥怎麼稱呼?”張太平向着前面面容粗獷留着大鬍子的司機問道,他準備和司機聊聊,稍微瞭解一下呼倫貝爾大草原的狀況。
司機並沒有回頭,依然專心致志地開着車,嘴裡面卻笑着回答道:“我呀,名叫孫滿弓。”
“哦?你是漢人?”張太平好奇。
“其實在蒙古,是漢人、滿人、蒙人等張太平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司機又補充道:“但是常年來跑車和蒙古族人打交道也不少,所以給自己也取了個蒙古族人的名字。嘿嘿。”
張太平背靠在椅背上笑問道:“那你的蒙古名字叫什麼?”
“拉克申,就是漢語中魁梧的意思。只不過我看這個名字更適合你。”司機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張太平說道“我有一米八幾,也算是魁梧了,但是站在你面前就不敢當魁梧二字了。”
張太平笑了笑沒有說說話。
司機又開始搭話了,做他們這一行的,時間長了見的人多,各色都有,也練成了一副好口才,說起來滔滔不絕:“看兩位不是本地人,是過來旅遊的吧?”
趙清思看着窗外沒有迴應,張太平笑着點了點頭:“確實,來瞻仰瞻仰大草原的風采。”
“實話說,你們來得有點早了。”
“哦?此話怎講?”張太平來了興趣坐直身子問道,趙清思也從窗外轉回眼神。
美女的注視能引起男人更多的表現力,尤其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大美女,司機開始賣力地解說了:“現在才四月初還不到五月,咱們北邊的天氣沾點最北俄羅斯的氣候,普遍偏冷些,現在到草原上去就有點太冷了,晝夜溫差太過劇烈,有時溫差可達二三十多度,不是本地居民很難承受。要是到了六七月來就最好了,那個時候山清水秀蚊子少太陽低,最重要的是風不大。”
張太平這才明白原來還有這麼多天氣的原因,自己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什麼溫度的關係,也沒有上網詳細查什麼資料,只是在需要的時候才查一點想要知道的。其實自己的身體也不用考慮溫度的變化。而且當時來的時候大家都是有着自己要辦的事情的,只有張太平一個人是帶着旅遊的性質過來的。
張太平自身無所謂,看向趙清思。
趙清思笑了笑說道:“沒事,既然來了,怎麼都要去見識見識。”
“你夫人要是也過去,最好多帶幾件衣服,省的到時候夜裡的時候受寒。”司機向着張太平提了個建議。
一句夫人讓張太平有點尷尬,趙清思卻是似笑非笑地看了張太平一眼並沒有否認。
“你們是準備到呼倫貝爾去嗎?”司機又問道。
“嗯,”張太平應了聲“你知道道呼倫貝爾草原上去,在那個城市落腳最好了?”
“在我看來最好的兩個城市就是滿洲出租車到了汽車站之後,司機停下車向着張太平和趙清思說道:“在這裡預祝你們玩得愉快了。”
張太平和趙清思走進汽車站的時候,裡面的人還不少,看上去好些都是抱團過來旅遊的人,在導遊的帶領下登上專門的車。這幾年道青藏和內蒙旅遊已經是一個旅遊的熱潮了,所以這裡人多也是情理當中。
根據剛纔出租車司機的介紹再結合自己在網絡上面稍稍瞭解的一點東西,最後張太平選擇海拉爾作爲落腳之地。
城市和城市之間也算是長途車了,一般上長途車要比火車票價貴。張太平選擇坐火車是爲了欣賞沿途的風景。
這裡的人口不如南方那麼稠密,乘車壓力相對來說就要小一些,張太平兩人買好了空調車的票,基本上是不用排隊等待就坐上了車,而且是人人上去之後有座位。張太平心裡感嘆,還是這裡的司機守規矩,沒有像西安的一拉就是滿滿一車,存心是要將人擠成肉夾饃了。嗯,這是車出站之前他的想法。
車子出了車站沒多久張太平就推倒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只見路邊上聚集着一大羣人,見到車子過來了,便聚集過來從車門上擠進來,片刻就將車上的空間全部都填滿,和自己關中地帶沒什麼兩樣。
張太平就納悶兒了,這麼多人怎麼就不到車站裡去佔一個座位,偏偏要在這裡等着擠上來站着呢?售票員賣票的時候才知道了原因,在這裡搭車也比車站裡便宜百分之三十呢。車子開出去之後一百都是荒無人煙的地區,也沒有那裡設關卡檢查人數,所以司機就在這裡悍然幹起了超超載賺外快的活計。這樣一個月下來賺的錢也比正常工資多兩三倍呢,所以每一個司機都甘之若飴。
擠上來的人大都是本地人,有的還穿着傳統的蒙古服飾,頭上挽着布,一口外人聽不懂的蒙古語。
趙清思本來是坐在外面位置的,見到這樣的場面有點被嚇到了,趕緊和張太平換了個位子,坐到裡面完全被張太平狗熊一般的身軀包圍住,看着外面之人肉貼肉的恐怖場面,趙清思如同小女生般慶幸的拍了拍胸脯,看了旁邊如同城牆一般的張太平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安全感。轉頭望着外面呼嘯而過的風景,心神卻寄託在身邊傳來陣陣陽剛之有人說過,越是女強人型的女人,在某些特定的環境下酒越是沒有安全感,看來這句話不錯。女人不管再怎麼強勢,生理首先就處於弱勢,遇見了這種恐怖的肉貼肉場面,即便是平日裡淡定甚至會點防身武功的趙清思也不知道怎麼應對,自然就本能地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藏了起來。而現在對趙清思來說這個安全的地方就是張太平的身後。@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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