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最後這段其實可以省去,但我實在太喜歡楊過了,才決定仿照楊過的形象寫一個神狼大俠)

“你放心,他很安全。”唐驀雨說話間,翼然手中白光一閃,一把匕首刺進了唐驀雨的肩頭,他躲閃不及,頓時鮮血如注,血液又變成黑色,匕首上有毒,唐驀雨驚訝地看着她。

“借你的手除掉我爹,我也不必揹負弒父的罵名,這倚薇樓、這鎖藤閣、這天下,都將是我一個人的了!哈哈哈哈哈……”翼然大笑,聲音卻變成了粗獷的男聲。

“你不是翼然。你是刁增軍的兒子?”唐驀雨問。

“沒錯!我就是他兒子,他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的兒子,但他做夢也想不到,就是我,會成爲天下的主人!”

箭雨,密密的箭雨撲向唐驀雨。

唐驀雨架風而去。

縱使受了傷,他還是唐驀雨,沒有人攔得住他。

唐驀雨沒有返回鎖藤,而是在流櫻宮附近的林子裡療傷。

一聲嚎叫打破了黎明的沉寂。

唐驀雨看見一隻白狼走了出來,它的全身雪白,就像唐驀雨的頭髮一樣純粹的白色,在晨光下閃閃發光。

童年時的記憶漸漸開啓,唐驀雨問:“你是翼然救過的白狼?”

那狼當然不會說話,但它把叼着的一隻野兔放在了他手邊。

“你送給我的?”

之後的每一天,白狼都會給唐驀雨送食物,有時候是野兔,有時候是野鹿,甚至有一次,它還叼給他一隻還睜着眼睛的雄師,它跑起來的速度很快,他跟在它後面都常常會落下一大段路程,漸漸的,半個月過去了,唐驀雨的傷好了,輕功也大有長進。

“狼兄,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咱們,後會有期。”

走出幾步,唐驀雨又回頭道:“等在下的俗事一了,就帶那個愛哭鬼來看你。”說完又笑笑:“那個愛哭鬼,也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你了,等我帶她來了,還是很希望狼兄來當我們的證婚人。”

鎖藤閣一如往日。

翼然一見到他,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她說:“你的頭髮……”

唐驀雨的頭髮不再是銀白色,而是純正的漆黑的顏色。

唐驀雨自己也才注意到,道:“變回來了……”唐驀雨怎麼也沒料到自己三年都沒有參透的劍法,竟然在療傷時徹悟了,說來還要感謝那匹白狼。

翼然毫無徵兆地撲上來,扯他的臉,扯完了,淡淡地說了一句:“恩,這回是個真的。”說完又驚訝地看着他:“唐驀雨,真的是你啊?”

想來那刁增軍之子易容術超絕,也來矇騙過翼然。

唐驀雨點頭,詢問了這些日子的事情。

原來那日,翼然一出喬水的書房,由於沒有任何防備,就中了**,醒來之後,就回到了鎖藤,問唐驀雨,那個唐驀雨是刁增軍之子易容的,刁增軍之子還是露出了馬腳,被翼然用劍所傷,逃之夭夭了,翼然以爲唐驀雨被擄到了倚薇樓,攻下倚薇仍是沒尋到他的蹤影。

“這麼說,倚薇已經滅了?”

“恩。”

“終於能過幾天舒坦日子了!”唐驀雨開心的大笑,他的確有很久都沒有這樣笑過了。

翼然臉上又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她說:“你,真的是唐驀雨嗎?”

唐驀雨摸摸臉:“哪裡不像嗎?”

“哪裡都像,但又,哪裡都不像。”

“翼然。”

“恩。”

“我都二十歲了。”

“恩。”

“你都十八歲了。”

“恩。”

“所以啊……”

“所以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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