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看清楚了那人的容貌,卻是莫超林,兩兄弟愣了一下,便喋喋不休說得不停:
“我說大哥,怎麼會是暴力哥呢?”
“爲什麼不能是暴力哥?”
“暴力哥好像站在咱們這邊的。”
“你都說是好像了,好像只是看起來像,實際上卻不是。”
“那跟暴力哥一起的那個燕小姐呢?怎麼不見她?”
“她又不是暴力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們也不是暴力哥,爲什麼就能出現在這裡?”
兩兄弟正說完,伏在樹上的那個莫超林立刻向一個守衛的後背撲了過去。院子裡從守衛都在全神戒備着,莫超林撲向他時,雖然動作很輕微,那個守衛也聽出背後輕微的風聲,也不回頭,便揮起一把短劍向後劃了過去。莫超林大吃一驚,急忙仰頭躲閃,短劍正從莫超林脖子前一寸劃過。
衆守衛見那人出現,附近幾人立刻便撲了上來,其餘衆人都圍在了周圍,如鐵桶一般把莫超林團團圍住。
莫超林偷襲不成,身影一躍,衆人只感眼前一閃,莫超林又憑空消失了。
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見狀,發出“咦”的一聲驚歎聲,也停住了口,緊緊地盯着院子裡的那個莫超林。
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臉上略顯驚訝之色:“大哥,暴力哥的身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快了?”
“難道還快得過我們兩兄弟?”
“他當然快不過咱倆兄弟了,只是咱倆兄弟看起來比他慢一點而已。”
兩兄弟相互望了一眼,看似四眼無神,可正在這時,兩兄弟身影同時一閃,人便閃到了院子裡去了,兩人一前一後站在一棵大樹旁邊。
而那個大樹上面正伏着那個莫超林,莫超林見狀吃了一驚,如猴子一般一個跳躍又躍到了另一棵樹。
也正在這時,兩兄弟也不約而同地同時落到了那棵樹旁邊,一前一後看着樹上那人。
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一加入,形勢立刻扭轉,莫超林身法再怎麼好,始終還是被兩兄弟緊緊跟住。
那人跟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如此追逐一陣,雖然身法比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快一點,但是始終還不能擺脫這兩兄弟,那人見狀,一個縱身便躍向圍牆外了。
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初時本想跟他比比身法,見始終還是輸一籌,心中自然不服氣,本來如此比到贏爲止,哪知那人竟然想着逃跑,兩兄弟見狀,哪還肯讓他逃跑?說不清正站在那人前面,見他躍了過來,一蹬地也躍了起來。
那人正躍到空中,這時見說不清躍了上來,擋住自己的去路,立刻後腿一蹬,正踢在說不清肚子上,借力又向着相反的方向躍了過去。
說不清被那人踢了一腳,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罵道:“哎喲,我的媽呀,卑鄙小人,竟然不按規矩出招。”
說不楚見大哥被那人一腳踢倒,頓時大怒:“敢踢我大哥,我也要踢你一腳。”說完,雙掌一拍地面,整個身子騰空而起,雙腿交叉着向那人踢了過去。
說不楚來勢甚快,那人見狀大驚,正欲躲閃,說不楚的雙腳便已踢到了跟前,“砰砰”幾聲,便把那人踢下地面去了。
地面衆守衛都全神戒備着,見那人被踢倒下來,附近幾個守衛立刻提着短劍撲了上去。
那人剛摔在地上,便爬了起來,身影一閃,便要逃離,而正在這時,向那人圍上來的六名守衛已把包圍圈縮小了,那人才剛起步,正被一名守衛手中的短劍刺中腹部,那人頓時付停了下來,看了看腹部的短劍,一聲悶響便倒了下來。
說不清說不楚兩兄弟靠了過來,看着地上躺着的屍體,又喋喋不休地說了起來:
“暴力哥就這麼死了?”
“暴力哥死了,那麼燕小姐怎麼辦?”
“暴力哥死了,關燕小姐什麼事呀?”
“暴力哥死了,當然關燕小姐的事了。”
“不行,我們得趕快告訴琛哥。”
“對,走。”
說完,兩兄弟轉身便走,才走幾步,兩兄弟又同時停了下來,轉身對那些守衛說道:“看好他。”
那幾個守衛齊聲應了一聲,兩兄弟這才離去。
兩兄弟一路吵吵鬧鬧地向着琛哥的房間裡跑去,不一會兒便到了琛哥房門口,兩兄弟推了一下,發現門被反鎖住。
“門打不開,怎麼辦?”
“打不開,難道踢不開?”
“這個我不知道,還沒有試過。”
“還就試一試吧。”
剛說完,兩兄弟同時張腿一腳踢在門上,一聲巨響,整扇門都被踢飛了,兩兄弟衝進房裡,大聲叫道:“琛哥大事不妙,琛哥大事不妙了!”
琛哥正左摟又抱着兩個美女,三人赤身**地睡着,這時一聲巨響,把兩女嚇得花容失色,芳心抽搐,以爲掃黃隊過來,條件反射地拉起被子蓋住身體,都驚恐萬狀地望着門外兩兄弟。
琛哥卻好像剛睡醒,懶洋洋地說:“如果我沒什麼大事不妙,那麼你兩兄弟就真的大事不妙了。”
兩兄弟湊近琛哥的牀前,看着琛哥,對兩個赤身**的大美女視而不見,說道:“對呀,琛哥好像沒有什麼大事不妙吧。”
“琛哥如果沒有什麼大事不妙,那我們兩兄弟豈不是大事不妙?”
“我們兩兄弟怎麼會大事不妙呢?”
“琛哥說過了,如果他沒有什麼大事不妙,那麼只有我們兩兄弟大事不妙了。”
“我們兩兄弟怎麼會大事不妙呢?”
“爲什麼我們兩兄弟就不能大事不妙?”
“因爲有人大事不妙了,所以我們兩兄弟就不用大事不妙了。”
“哦對了,暴力哥大事不妙了,所以我們就不用大事不妙了。”
“什麼?”琛哥一驚,自從上次莫超林在辦公室擊敗這兩兄弟後,這兩兄弟便叫莫超林爲暴力哥了,“他出什麼事了?”
兩兄弟相互看了一眼,異口同聲問道:“他是誰呀?”
“莫超林。”
兩兄弟齊聲說道:“死了!”
琛哥吃了一驚,從牀上彈了起來:“死了?怎麼死的?”
“被我們殺死的。”
“不對,應該說是被守衛殺死的。”
“不對,如果沒有我們,守衛怎麼能殺得死他,所以還是我們殺死的。”
“不對,我們跟他動手時,他還好好的,當我們靠近他時,他已經死了,所以他的死與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暫停!”琛哥大叫一聲,趕緊穿好衣服,“走,帶我去看看。”琛哥下了牀,牀上兩個美女聽到一個“死”字,早已嚇得全身發抖,動彈不得。
兩兄弟走在前面帶路,剛走出門口,便看到姚阿遙也走到了門口,姚阿遙看到三人,愣了一下,問道:“琛哥,發生了什麼事?”
琛哥罵道:“叼佢老母,這兩兄弟窺視那小妞的美色,竟然把那姓莫的給殺了。”
姚阿遙一驚,聽到琛哥罵髒話,也來不及提醒琛哥,斯文人不說髒話了,看了看兩兄弟,見那兩兄弟也沒有說話,顯然琛哥說得不假,但是那天見過莫超林的武功,這兩兄弟怎麼能殺得了他?
三人也不再理睬姚阿遙,便繼續往前走去,姚阿遙見狀,也緊跟在後面。
這四人都沒有說話,匆匆忙忙地向着院子走了過來。四人還沒有到院子,就看到一個守衛慌慌張張地迎了上去,看到琛哥他們,便停了下來,氣喘吁吁地道:“琛哥,琛哥,大事,大事,不妙,大事不妙!”
琛哥罵道:“你老爸又死了?”
“是,是,是!”那守衛剛說完,連忙搖搖頭,“不是不是,院子裡的那個屍體,那個屍體……”
那守衛的話還沒有說話,說不清說不楚便暴跳起來:“那屍體逃跑了?”
“胡說,屍體怎麼會逃跑?”
“人都能逃跑,爲什麼屍體不能逃跑?”
“人是活的,當然能逃跑,屍體是死的,當然不能逃跑。”
“屍體是人變成的,人能逃跑,屍體便能逃跑!”
兩兄弟還要喋喋不休說得不停,那守衛的氣也順暢很多,連忙說道:“不是不是的,屍體沒有跑,但是……”
“但是什麼?”兩兄弟齊聲問道。
那守衛說:“但是屍體變老了。”
兩兄弟一聽,又相互爭論起來:“胡說,屍體怎麼會變老?”
“你才胡說呢,人能變老,屍體當然也能變老。”
琛哥大喝一聲:“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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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都停了下來,看着琛哥。
琛哥對那守衛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守衛一副苦瓜相:“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守着那具屍體,但是守着守着,那具屍體就變老了。”
兩兄弟道:“是不是讓你們給守老的?”
“就是呀,我們在的時候,那具屍體還不敢老呢。”
“暫停!”琛哥說完,便扭頭對那兩兄弟說,“你們閉嘴一小時,一小時之內若是敢說話,我割了你們的舌頭。”
兩兄弟一驚,連忙掩住嘴,拼命搖頭。
琛哥說:“走,帶我去看看。”
那守衛點點頭,便走在前面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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