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還沒不要臉到這份兒上! 想罷,我也轉身朝自己睡覺的地方走去…… “今天晚上好好睡,養足精神……” 他孃的,我睡得着嗎? 這一夜,我好像又沒怎麼睡,在草堆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着,腦子裡空空的,心裡,就像被一塊大石頭堵着,總覺得不舒服。 直到黎明時分,天邊泛起了魚肚白,我這才覺得眼皮發重,昏昏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這一覺睡了多久,直到被外面原始人充滿野性的嚎叫吵醒,隨後揉揉眼睛坐起身,一看手錶上的時間,已經上午九點多了,再看歐陽雯冰和圓濟睡覺的地方,早已經沒人了。 慌忙從草窩裡起身,走出洞穴後,就見一衆原始人已經把昨天那三頭獨角獸解開,只留脖子裡一根登山繩做成的繮繩,幾隻獨角獸被繩索捆了一夜,這時顯得分外老實。 歐陽雯冰發現我從洞口走出,旋即一指架在篝火上的土瓦罐,柔聲對我說道:“早飯在那裡,吃過早飯就到山下找我們,我們三個要馴服各自的獨角獸。”說完,朝身旁的原始人揮揮手,一衆原始人隨即歡呼着,包括太初、圓濟在內,前簇後擁,牽着三頭獨角獸,全都下了山。 通過獵捕獨角獸一事,導致歐陽雯冰在原始人羣裡的威信,迅速上升,似乎比我都高出了一截。 這時平臺之上,顯得冷清下來,除了一羣老弱病殘,只剩下我和那位白鬍子智者。 這時白鬍子老者十分客氣地請我和他把篝火架子上土罐擡下來,我點頭同意。 就在我擡罐子時,我冷不丁瞅見白鬍子老者腰裡彆着歐陽雯冰那把骨笛。 心下疑惑,擡下罐子之後,我擡手指了指骨笛,白鬍子老者見狀,立刻明白我的意思,隨即手舞足蹈給我好一陣比劃,最後我才弄明白,他的意思是說,他非常喜歡骨笛發出的聲音,求歐陽雯冰把骨笛送給了他,心下頓時釋然。 記得歷史課本上曾經講過,早在石器時代,原始人便會用飛禽中空的脛骨製作骨笛,不但當作樂器吹奏,更能用它來引誘獵物和傳遞訊號,只是,我怎麼都想不到史上第一把骨笛,竟是這麼來的。我們這次穿越,似乎給遠古文明帶來不小的影響和革新。 這時,看着白鬍子智者腰裡那把骨笛,我竟突然莫名其妙想到歐陽雯冰的嘴脣曾在上面停留過,指不定上面還殘留着脣香呢,此刻如果再讓這白鬍子老傢伙拿去一吹…… 他孃的無量天尊,我咋冒出這麼個齷齪想法呢。 其他原始人早就吃過早餐,
罐子裡的食物是刻意給我留下的,我找來一雙洗乾淨的“筷子”,伸進罐子裡夾了塊肥肉,呼呼吹了吹幾下,直接塞進了嘴裡。 就在這時,老者竟把骨笛放在嘴邊,“嗚”地吹出了聲兒。 我頓時“噗”一聲把嘴裡的肥肉噴了出來,嘴裡不痛快地嘀咕了一句:“他孃的,咋這麼不爽呢……” 冷眼瞅着老者在一旁又吹又吸的擺弄骨笛,想着上面可能還有殘留,我這頓早飯吃的極其鬧心。 不知其味勉強填飽肚子,又找來些清水洗了把臉之後,我擡腳朝山下走去。 山下不遠處,就見一衆原始人每人手裡拿着一根長樹幹削成的長矛,舉着木質長矛呈環狀圍成一個大圈。 我舉目向圈子裡面看了看,就見圈子中央有一頭高大獨角獸,在它旁邊,站着歐陽雯冰、太初、圓濟三人。 這時太初和圓濟在獨角獸左右三四米處,而歐陽雯冰一手扯着獨角獸脖子裡的繮繩,一手拎着個登山繩製成的馬鞭子,直接和獨角獸正面近距離接觸,看樣子,歐陽雯冰是想馴服這頭獨角獸。 此刻獨角獸似乎明白歐陽雯冰要對它做什麼,顯得異常暴烈,口鼻裡噗噗噴着白氣,怒視着歐陽雯冰,頭上那根獨角更是殷紅似血,冷冷透出殺伐氣息。 我快步走到近前,分開人羣走進了圈子中央,本想過去幫歐陽雯冰,卻被她扭頭冷冷瞪了我一眼。 我被她瞪得一縮脖子,只好也像太初、圓濟他們那樣兒,圍在三四米遠的地方給她“觀敵料陣”,如果她在馴服過程中出現危險,也好第一時間出手相救。 就見歐陽雯冰這時一扯手裡的繮繩,身子慢慢繞到獨角獸的側面,看樣子是想躍到獨角獸背上,但這頭獨角獸也不是傻子,似乎察覺出她的意圖,沒等歐陽雯冰縱身,獨角獸竟然先發制人,甩頭用額上血角頂向歐陽雯冰小腹,又快又狠。 我見狀心頭頓時一緊,不過,歐陽雯冰仗着身體輕盈,擰身向旁邊一閃,險險閃過獨角獸血角的同時,手裡的馬鞭子直接抽向獨角獸脖頸。 “啪!”一下抽響,獨角獸立刻“啾”地慘叫一聲,像夜貓子怪叫一樣,聽的人牙根兒發癢。 獨角獸吃疼後頓時狂性大發,估計它長這麼大也沒吃過這樣的虧,撒開四蹄,像發了瘋似的不停竄跳起來,並且搖頭擺尾,想把歐陽雯冰手裡的繮繩甩脫。 歐陽雯冰見狀,趕忙用雙手揪住繮繩,身子向反放向拖墜,想要控制住局面。 一場人與獨角獸的馴服之戰,就此展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