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場,即離場。
如是天地二荒的那兩位荒主,聽聞他們兩荒的人,一來到龍泉觀,就被滅了,也不知道會作何感想了。
本來。
兩荒的人員,就已是稀缺的很。
而今。
更是又死去三人。
這麼算下來的話。
兩荒的人數,加上兩位荒主,也纔將將僅剩六人了。
三位武道之境七層的絕頂高手,再加三位武道之境六層的高手。
如此時兩荒拼鬥,天荒只能落荒而逃了。
怎麼說,地荒突增一名武道之境七層的絕頂高手,天折就算是自喻自己乃是天下第一,估計也無法力抗住兩位武道之境七層高手的聯手吧。
此時。
李道陵走了過來,看了看地上已是死去的三人,心中雖不明,但也知道這些人乃是敵人。
要不然。
自己的這個弟子,斷然是不會殺了的。
“九首,他們是何人?你可知道?”李道陵不認識那三人。
鍾文搖了搖頭。
這三人,不要說李道陵不認識了,就連鍾文都未曾見過。
“師傅,九兒如何了?”鍾文心繫自己女兒,出聲詢問。
李道陵知道,自己這個弟子是擔心九兒了,隨即回道:“九兒沒事,剛纔曼清抱着回到觀裡,說有外敵,所以我們就奔了過來。”
得了話的鐘文,心下安了。
只要自己女兒沒事,鍾文也就沒啥想法了。
至於眼前的這三個死人,鍾文更是沒啥想法了。
隨即。
鍾文把那最先死去的向昆拖了過來,與着那風巳與申澤扔在了一塊。
沒過多久。
理竺與伯溪二人到來。
當二人見到當下的三人後,一陣驚呼,“向昆,風巳,申澤。”
理竺與伯溪二人,自然是認識這三人的。
只不過。
他們沒有想到。
天地二荒的人已經開始往着龍泉觀來了。
“二師傅,師叔,這三人想來你們識得吧?”鍾文見自己二師傅他們驚呼ꓹ 心中已是認定他們認得了。
“小文,這兩位是地荒中人ꓹ 一人叫向昆,一人叫風巳,武道之境五層的高手;而這位乃是天荒中人ꓹ 名爲申澤,同樣爲武道之境五層的高手。”理竺走近後ꓹ 指着三位早已死去之人介紹。
介紹。
指着死人介紹。
這也不算是第一次了。
鍾文到是沒所謂,但陳豐他們卻是驚呀不已。
三位武道之境的高手。
這一個照面就已是死了。
也不知道這三人是幸運還是可悲。
一旁的伯溪ꓹ 看了看鐘文ꓹ 眼神之中閃動着無數的小星星,“這三人雖說只是武道之境五層,我看周圍並沒有過多的打鬥痕跡,而且這三人的縱身術也是不差的,小文,難道你已經突破那魔咒?”
着實。
依着伯溪所想。
沒有多少的打鬥痕跡,就像是平空就把人給弄死了。
這不得不讓伯溪懷疑鍾文突破了。
而且。
這個突破ꓹ 乃是突破那個魔咒。
鍾文搖了搖頭。
鍾文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突破了,還是沒有突破。
三年的閉關。
鍾文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樣的境界了。
內氣龐大到了一種地步ꓹ 更是凝實到了一種地步。
就剛纔。
那風巳二人想要逃離ꓹ 就被他鐘文精準的控制着內氣ꓹ 把兩個武道之境五層的高手ꓹ 硬生生的從半空中給拉了下來。
這放在任何一個武道之境七層的絕世高手身上,都是無法做到的。
而就憑這一點。
如果放在外人的眼中ꓹ 必然是突破了。
可鍾文卻是知道。
自己並沒有突破。
因爲。
鍾文除了內氣龐大之外ꓹ 自己的腦袋ꓹ 依然如以往一般,從未敢衝入內氣。
如依着當下武道之境境界劃分ꓹ 鍾文也確實沒有突破。
至於鍾文現在爲何如此強大。
沒有答案!
得了話的伯溪,一陣無奈與沮喪。
每一個武道之境的高手,最大的願望,當然是衝擊到最高處了。
可是那個魔咒,就一直壓在所有武道之境的頭上,讓人無法脫離。
“小文,你看龍泉觀是不是該做些準備?這天地二荒已經兩次派人出來了,這接下來,誰也不知道會有誰過來。如果天折和地巖來了,到時候又是一場惡鬥。”理竺擔憂道。
理竺的擔憂。
可不止這點。
其實大家也都明白。
除了天地二荒的人之外。
還有着墨門。
墨門三年以來都未再出現,這對於鍾文他們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鍾文他們深知。
這墨門太過善於隱藏了。
即便鍾文知道墨門在白山黑水之間。
可此時的鐘文,卻是沒有想過要去白山墨水,再鬥一鬥曾經傷了他的那位墨門高手來。
此刻。
聽了理竺的話後,鍾文看向自己的師傅李道陵。
李道陵見自己弟子看向自己,知道自己的弟子是在詢問自己,隨即點頭說道:“即然如此,那我龍泉觀暫時就不迎客吧,天地二荒的人真要是想要來我龍泉觀,估計也是不會顧此江湖規矩,所以只能先杜絕一些普通的江湖人了。”
龍泉觀。
依然屬於一座道觀。
雖說前來掛單的人不多,但偶爾也是會有的。
況且。
太一門的名號,在江湖之上,也是很響亮的。
這江湖中人,也偶有前來拜訪的。
而今。
李道陵所言閉觀。
那也只是先杜絕一些江湖人,好應對天地二荒。
理竺他們聽後,也是點了點頭,“即然李道長都如此說了,那是最好不過了,我們這就先回去,把小花帶回來,以後我們就又得打擾李道長了。”
“理竺前輩,你可就客氣了,你我又何必分得如此之細呢,你們住在觀裡,我可是雙手歡迎啊。”李道陵哪有會不願意的。
當下太一門情況有些難講。
有了這兩位高手的存在,至少安全上,有了一定的保障了。
至於天地二荒的人是不是會再來人,誰也無法預料。
當天晚上。
理竺他們重新回到了觀中。
而向昆他們三人的屍首,鍾文把這三人直接放置在山林之中。
陳豐也是到了龍泉村,與着村民們交待了一些話等等。
更是安撫了二水他們這些見過向昆他們的這些人和小娃們。
此事。
也算是簡簡單單的了結了。
第二天。
龍泉觀外,陳豐豎了一塊木牌。
木牌之上寫着龍泉觀(太一門)暫時閉觀,不接待任何道人,江湖人士等。
閉觀而已。
只要見到木牌的人,基本都知道是何意。
閉觀閉觀。
並非封山。
真要是到了封山。
就算是有再大的仇怨,那你也得等人家解封之後才能找上門去。
否則的話,那可就真要成爲江湖人所恥笑的對像了。
甚至,還會成爲江湖人士的追殺。
當然。
誰也不會傻到在人家封山之際,前去尋仇的。
隨着龍泉觀閉觀開始。
鍾文雖說多了一些警惕之色,但依如往常一般,跟隨在自己女兒身旁。
還時不時的給自己女兒做些好吃的。
一連半個月,鍾文就沒離開過自己的女兒半步。
就算是晚上睡覺,九兒都跟隨着自己的父親在一塊。
受到半個月前的那一場驚嚇,鍾文就怕自己女兒留有心病。
以前她可是見證自己被搶,自己母親被打傷。
而後又是被慈航殿帶入那地下,受那極寒的痛苦。
這些。
鍾文絕不允許自己女兒身上再次發生了。
曾經是因爲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女兒,而今到了自己身邊,鍾文又怎麼可能會讓其受到傷害呢?
而這半個月裡。
天地二荒之中的天折與地巖二人。
卻是左等右等,未見他們所派出去的向昆、風巳和申澤回去。
而聞如也一樣未見回去。
對於聞如未回。
天折到是不擔心。
慈航殿屠滅之事,對於聞如說來是一種超重的打擊。
天折也知道。
聞如未迴天荒,想來是在查消息。
可申澤未回,這就讓他心中存了疑惑了。
到了半個月後。
天折實在等不下去,又是到了地荒所在之地。
“地巖,你地荒的人回來了嗎?”天折一見到地巖後,就向着地巖問道。
地巖此時也如天折一般,左等右等不見向昆二人回來,心中甚憂,“還未回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好三五天之內回來的,可到了今日已是半個月了,難道他們去水荒,發現水妖回來了?被水妖給扣下了?”
地巖有着地巖的擔憂。
而天折也有也着他天折自己的擔憂。
“難道水妖又回來了?還是那太一門中真有高手?”天折心有所憂的說道。
“看來都有可能,要不,我們先去水荒看看,如真是水妖回來了,把人給我扣下了,那你我二荒,到時候可就得同進退了。”地巖聞話後點了點頭。
對於太一門。
他們並不知道這個宗門如何。
畢竟乃是上千年之前的宗門了,其中到底有什麼高手,他們真不知道。
甚至。
在他們二人的心中,都把這太一門列爲可怕之地了。
隨後二人又是商議了一會之後,各自帶着二荒得人前往水荒而去。
話回當下。
此時。
龍泉觀外,卻是迎來了兩個和尚。
“師兄,這龍泉觀閉觀了,我們該如何?”當那兩個和尚瞧見龍泉觀外豎着一塊木牌,有所不解。
“我們即然已是到了這龍泉觀,無論對方是真閉觀,還是假閉觀,總得說上一聲纔好。”那位師兄思慮了片刻後回道。
話一說完的二人,拍了拍龍泉觀的觀門。
不久後。
陳豐打開觀門,瞧見兩個和尚,先是一愣,隨後向着兩位和尚行了道禮打問道:“二位大師前來我龍泉觀有何事嗎?我龍泉觀已是閉了觀,如無重要之事,還請離去吧。”
“道長有禮了,貧僧師兄弟二人來自雲羅寺,特前來拜會太一門的門主,龍泉觀的觀主,還請道長行個方便。”那位師兄見一道人後,趕忙雙手合十打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