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事通,長老就這樣去,會不會發生什麼事?”百家樓地底之下,一百家樓樓主擔憂道。
百事通看了看在場的幾位樓主,笑了笑,“不會,長老是何等人物?他可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又是一位無上高手,連天地二荒的人都死在他的手上,就太乙門又能拿他如何?就算是太乙門有着什麼武道之境的高手,長老想來連看都不看一眼吧。”
衆人聽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着實。
一個無上高手的出現,那代表着的就是臣服。
你要是敢反抗,那等待的只有死亡了。
太乙門如何。
百事通他們都能想到結果了。
正當此時。
百事通他們說着話之時。
不遠處奔來一門徒,手裡拿着一份情報,“稟各樓主,靈州城消息。”
“哦?”衆樓主一聽那門徒之言,心中還有些不解。
可隨着百事通接過情報查看之後,這臉色就開始變得有些不正常了。
“百事通,怎麼回事?”其他幾位樓主瞧見百事通的臉色不好,紛紛側目而視。
“你們自己看吧。”百事通把情報遞了出去。
隨着那幾位樓主看過情報後,這臉色也紛紛不好了起來。
“看來,我百家樓周邊的人,也是該清一清了。”一樓主說道。
“怎麼清?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乃是各大宗門的人,連雲羅寺的人都在其中,就以我們百家樓,又如何清得了?”一樓主反對道。
是啊。
就百家樓的高手,可真拿不下這些大宗門的人。
而且。
在靈州城內。
還有着類似於雲羅寺飛行那樣的先天之上九層的高手。
百家樓真要是清理一番,那必然會被成爲攻擊的對像。
“百事通,你說這事怎麼辦?”衆人議論過後,這才往着一直皺着眉頭的百事通打問道。
在場的。
論聰明程度,或者記憶力。
估計沒有誰能比上他百事通了。
雖說。
百家樓的大部分決策,都會商量着來。
可絕大部分的決策,最終還是由着百事通來拿主意。
百事通聞話後,又是思索了片刻,這纔出言道:“我百家樓實力不如人家,即便我們抓了這些人,那各大宗門的人,以及江湖之上的人,必然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我決定借一借長老的名義,召集這些人來我百家樓,好好警告一番。”
是的。
百事通就是想借用一下鍾文的名頭。
好用來震懾一下各大宗門,以及江湖人安排的盯梢人員。
畢竟。
在百家樓附近安排暗樁,這對於百家樓來說,本就是一種挑釁了。
百家樓是幹什麼的?
百家樓吃的就是這碗飯。
如連這些都發現不了,那百家樓就不用存在了。
隨後。
天亮之際,百家樓中傳出消息。
隨後。
各大宗門的人,以及依然沒有離開靈州城的江湖人士,出現在了百家樓中,靜待着百家樓又有什麼消息放出來。
而此時。
從靈州城離開的鐘文,已是趕到了陰山附近。
據百事通給他的輿圖顯示。
太乙門處在陰山東北部方向。
而此時的鐘文,已是到了陰山中部往東方向一帶。
不知道太乙門的具體位置,鍾文也只能每片區域的開始尋找。
太陽升起之時。
鍾文已是尋找了一大片的區域了。
沒有任何的痕跡,也沒有任何人類活動的痕跡。
鍾文尋找的。
必然是有人類活動,或者行動所留下來的痕跡,只有通過這樣的方式,鍾文才能尋找到這太乙門。
一直到了中午時分。
鍾文已是到了陰山東北部中心一帶了。
“看來,這太乙門真是屬於老鼠,這藏身之地如此之隱秘,我這要尋找到猴年馬月啊。”鍾文站在某山頭之上,看着周圍,心中實在是無奈的很。
從早上一直到中午的尋找。
不要說太乙門了。
就連人類活動的痕跡,都少的可憐。
到不是陰山之中沒有人類活動。
只不過那些人屬於山民,或者一些遠離中原或者遠離北部草原的人罷了。
很少。
一個上午的尋找。
鍾文也只發現了三個小村落一樣的地方。
正當鍾文愁眉不展之時。
從遠處縱身而來一人。
鍾文耳中傳來破空之聲後,立馬看了過去。
隨着那人縱身而來後,一瞧見鍾文,先是一愣,隨後立馬再一次的縱身至鍾文的身邊,“見過長老。”
“你是百家樓人?”鍾文瞧着對方一個農夫的打扮,心中着實有些奇怪。
從剛纔那人的縱身術,以及散發出來的內氣,此人乃是一名圓滿的高手,而且,鍾文從他散發出來的內氣,可以評斷他半年之內,必然會突破到先天之境的境界。
如此一個小高手,可卻是如此這樣的打扮,着實顯得有些怪異,這不得不讓鍾文奇怪。
不過。
當鍾文一想法龍泉村的高藥後,也就明白了。
這百家樓的人。
上到江湖人士,甚至一些宗門派教當中,都有暗樁人員。
就不要說什麼裝扮了。
就好比高藥。
雖說並不是什麼江湖人士,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也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戶人。
如此一個普通的農戶人都能成爲百家樓的成員。
那眼前的這個人,也就不足爲奇了。
“是,屬下毛仁正是百家樓人,最近一段時間,屬下負責查探關於太乙門消息。”那百家樓人毛仁,趕緊迴應道。
“那你可有什麼消息?”鍾文知道,也聽過百事通講過,這太乙門附近的百家樓人,有着好一些。
而眼前的這個叫毛仁的,說自己乃是負責查探太乙門的負責人後,鍾文就出聲問了起來。
毛仁隨手一指一方向,“長老,那邊,離着此地十里之外,有一條山道,曾有足印,但很淺,而且,據屬下前去查探後,發現那裡是一條死道,並沒有任何的山洞,或者別的,但屬下懷疑那裡有可能就是那太乙門的隱世之地,可屬下一直也尋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前面帶路。”鍾文聞話後,根本不去多想。
不管是不是,先去查看一番才重要。
毛仁得了話,隨即縱身而起,往着他所指的方向而去。
說來。
鍾文也不懷疑此人是不是百家樓的人,也不懷疑此人是不是太乙門的人。
到了鍾當下這種境界。
即便你再強,也入不了他鐘文的眼的。
隨着那毛仁帶着鍾文到了十里之外的一條小山道上後,鍾文就開始仔細的查看了起來。
越是往着小山道里面行去後。
這地上的足印就越發的開始淺了。
到了山道的盡頭之後。
不要說什麼足印了,就連最基本的痕跡都沒有了。
“長老,這條山道到了這裡,就沒有了任何的出入口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死道一樣,可小山道外面出現的足印,卻是代表着這裡肯定有人來過。”毛仁瞧着已是到了山道的盡頭,實在找不到任何的痕跡了,這才向着鍾文說道。
他的這個懷疑,也讓鍾文覺得有些異常。
山道外部,有着淺淺的足印。
而且,據鍾文所查,有可能是最近幾個月出現的。
外面有足印,那這裡面爲什麼就沒有了足印呢?這讓鍾文都覺得此地就是山道的盡頭,有可能就是一條死道。
“你先去周圍看看,我在這裡再好好看看。”鍾文輕輕的點了點頭。
毛仁隨即離開了山道的盡頭,往着周圍而去了。
而此時的鐘文。
雙手一抵側面巖壁。
內氣催動,用力一拍。
無聲。
試了好幾次。
鍾文這才肯定,這一側的巖壁之上,斷然是不可能有洞穴存在的。
隨即。
鍾文兩側一一試了試後,這才往着東北部方向最裡面的巖壁走去。
隨着鍾文再一次的雙手一拍那面巖壁之後。
頓時。
一陣沉悶的聲音傳入鍾文的耳朵。
“嗯?”如此聲音,這讓鍾文確認,這面巖壁的後面,乃是中空的。
如此聲音。
鍾文百分之百確定,這面巖壁的後面,肯定是有着一個洞穴的。
鍾文也是見過不少洞穴的。
頓時。
鍾文二話不說,內氣再一次的催動,而且直接使用了五成的內氣,雙手直接轟向那巖壁。
“砰”的一聲後。
那面巖壁直接被鍾文兩掌給轟的變了形。
“原來也是用的精鐵所鑄的大門,我看你這太乙門能躲到哪裡去,哼!”鍾文瞧着那巖壁變了形,一看就知道此門並非岩石,而是一精鐵所鑄的石門。
外表看起來跟周邊的岩石如出一轍。
可對於鍾文這個見多識廣的人來說,此門乃是人爲所致的。
而此時。
太乙門內門,正在打坐的妙聖子嚴鬆,以及那望山子司馬屈等人。
聽見了一聲沉悶的聲音後,紛紛從自己的石屋中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嚴鬆向着幾個弟子詢問道。
“太上長老,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可能是有誰在轟擊大門。”一弟子聞話後,趕緊迴應。
“走,去看看。”那嚴鬆看了看走過來的司馬屈後說道。
而就在此時。
又是一聲巨大的轟隆生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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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此聲,就能知道,這乃是倒塌的聲音了。
而此時。
太乙門的隱世之地大門,已是被鍾文用強力給破壞了。
從一開始第一掌用的五成功力,到如今用到九成,這才把這大門給轟塌了。
可見這精鐵所鑄的大門,哪怕就是一個武道之境七層的高手前來,也不一定能破壞得了的。
好在此時的鐘文,連武道之境八層的無上高手都能殺。
就這麼一精鐵所鑄的大門,可真攔不住他。
當那大門一倒塌後,入眼的乃是一個洞穴一般的深洞。
鍾文直接緩步而入。
片刻之間。
鍾文就已是見到來迎面而來的太乙門人。
“太一門。”
當嚴鬆他們一見到鍾文後,第一反應,就是太一門人了。
而那卓成他們見到鍾文後,那眼神都直接給突了出來了。
他們誰也沒想到。
他們躲在這太乙門的隱世之地,都能被鍾文尋找到,甚至還破了他們太乙門那精鐵所鑄的大門。
這精鐵所鑄的大門,即便是武道之境的高手,都難以損壞。
可如今。
卻是成了一塊破鐵一樣,倒在地上。
鍾文瞧着眼前的這些人,眼神冷的很。
而當鍾文見到原太乙門宗主卓成之時,那眼中的火,就更甚了起來了,“哼,看來你們終南山三大宗門都在此啊,這下,我也就不用再去尋找了。”
害怕。
緊張。
恐懼。
此時此刻。
在太乙門人所有人的臉上,都呈現了起來。
“逃。”正當鍾文話一落之時,那嚴鬆卻是大喊了一聲。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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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的那一聲大喊過後,他也好,以及太乙門所有人也罷。
連腿都邁動不了,就更不要說逃了。
就在剛纔。
當那嚴鬆的話一出後,鍾文身上就散發出了一股龐大的內氣來了。
如此龐大的內氣,直接把所有人給壓制在了當場,不要說動彈了,就連他們的內氣,都無法催動了。
“想逃?可有問過我?我記得你叫卓成,太乙門的宗主,曾經在我太一門龍泉觀之前,交出那五篇道法典籍,可沒想到,你卻是給了我一篇錯亂的道法典籍,看來,今日你們要不交出道法典籍,要不所有人滅殺。”鍾文冷笑道。
到了此間。
鍾文又怎麼可能會讓他們逃?
不要說逃了。
就是死都不行。
此次。
鍾文無論如何,都得奪回那五篇道法典籍來。
“哈哈哈哈,要打就打,要殺就殺,我太乙門的人,絕不會向你低頭的,更是不會讓你得逞。”嚴鬆此時被一股龐大的內氣給壓制得動彈不得,心知他們必死無疑了。
“一個小小的先天之上九層,也配與我說話,即然你找死,那就去死好了。”鍾文對於這麼一個說話之人,根本沒有放在眼中。
隨即一掌轟了出去。
“砰”的地一聲後。
嚴鬆直接被鍾文那一掌轟飛了出去,撞在不遠處的巖壁之上,滑落至地,幾息之下,就沒了聲息。
一言不合就殺人。
在場認識鍾文的,不認識鍾文的。
沒有誰在此時不恐懼。
就連曾經與鍾文有着數面之緣的卓成他們,心中都已是恐懼不已了。
就連那司馬屈,都開始恐懼的眼珠子都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