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剛纔屋子裡面有燈的情況下你就已經找不到老夫的蹤影,現在屋子裡面變得這麼黑,你以爲自己還有勝算?我現在勸你趕緊跪下來投降,老夫尚且能饒你一命!”
此時的羅信並沒有開口說話,他有一種感覺,這個老頭應該沒有夜視能力,此時屋子裡面這麼黑,一般人幾乎看不到什麼。
而老頭之所以能夠在屋子裡面跑東跑西,估計是因爲這個地方是他的房間,他對這裡非常熟悉,即便是閉着眼睛摸黑,也能夠判斷出方位來。
而且羅信很快就注意到了,這些聲音雖然聽上去好像是從四面八方傳過來的,但是每次老頭開口說話都有一個既定的位置。
也就是說,他繞着羅信施展這奇妙身法,是有一定的軌跡,比如說長方形,圓形,或者橢圓形。
黑暗對於羅信來說,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掩護,在對方還不清楚羅信擁有夜視能力的情況之下,羅信則是可以利用這一點,對他進行奇襲。
“小子,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老夫就現在先取你的雙眼,然後割你下體!”
在對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羅信突然對着不遠處的一個杯子伸去自己右手,他將這個杯子直接吸了過來,隨手就朝着自己的左手邊砸了過去。
當杯子砸在牆壁上的時候,他再一次聽到了對方的聲音:“哈哈哈,我說過,在這個黑暗的環境之下,沒有人……”
猥瑣老頭的話還沒說完,此時的羅信突然箭步上前,他的步伐顯得很輕,但卻很快!
這一劍非常精準地刺入了猥瑣老頭的胸膛,在這黑暗之中,其實猥瑣老頭也僅僅只能看到一個影子。他沒想到,羅信這一劍刺過來,竟然這麼精準!
“呃!你、你……”
此時的羅信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將佛劍抽出,一個旋身抹掉了他的脖子!
看着猥瑣老頭,那同樣乾癟的頭顱掉落在地面上,羅信的嘴角則是微微上翹。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聰明反被聰明誤。
就猥瑣老頭剛纔所施展出來的身法,如果在有光的情況下,羅信剛纔刺出的這一劍,不可能傷到他。
正是因爲他想要在一個相對比較安全的情況下對付羅信,所以,反而使得他露出了破綻。
有些人在黑暗之中會感到害怕,也有些人會認爲黑暗會給他帶來安全,這個猥瑣老頭恰恰就是後者,可能正因爲他長期待在黑暗之中,已經習慣了這種被黑暗所保護的感覺,結果沒想到的是,遇到羅信這麼一個變態。
羅信在殺了猥瑣老頭之後,他並沒有馬上離開,當然她對牀上的那四個女人也是不屑一顧。
羅信則是將自己的主意打在了話,剛纔猥瑣老頭所施展出來,那奇妙的身法上。
對於羅信來說,他現在最爲欠缺的就是身法和輕功。
雖然很多人習慣性的將身法和輕功歸到一類上去,但其實它們有着本質性的不同。
輕功就是那種武俠小說裡面常見的那些武林高手,利用輕功在在樹梢屋頂上迅速飛掠的那種功夫,按照現代的詞彙來說,就是跑酷。
那些跑酷的人,在擁有輕功的情況下,那他們所施展出來的表演會非常好看,帥氣。
不過,若是真的是一個武林高手,即便他會跑酷,也不可能會施展給別人看,畢竟不會有任何一個武林高手會傻乎乎的將自己的真實實力呈現給其他人,否則下一次有人找他麻煩的時候,那就是他命喪黃泉之刻。
而身法,可以理解爲這個人移動的速度,或者說他身軀的靈活程度,最爲經典的就是韋小哥的“腳底抹油”、段小白的“凌波微步”。
爲了避免這四個女人在清醒過來之後發出尖叫,羅信從懷中取出了一瓶藥,分別在她們的鼻尖上沾了一下,這一點迷藥足夠他們睡到明天大中午。
最後羅信則是在猥瑣老人的房間裡面翻箱倒櫃,雖然放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裡面同樣也包括了一些藥,但羅信就是沒有找到然後剛纔所施展的奇特身法。
找了一圈之後沒有發現,羅信最後將自己的目光定格在那張牀上。
其實,如果剛纔那樣的情況下,羅信有能力將對方俘獲,而不是把他殺死,那麼他找尋起來會相對顯得簡單許多。
而且羅信認爲那個猥瑣老頭肯定知道所有與黑水寨有關的信息,如果將它帶回去進行一番審問的話,那羅信接下來要對付黑水寨,則會顯得輕鬆許多。
不過當時那樣的情況之下,羅信也沒有辦法見他制服,唯一的手段就是殺了他,因此那個假設不成立。
這同時,也讓羅信對得到這個奇特身法感到非常急切。
高手間的對招,其實很多時候往往就那麼一兩招,那是真正的殺招!
其實在坊間經常會有傳聞說,某兩位高手進行了三天三夜的對決,然後不分勝負,彼此大笑幾聲,然後在夜光之下化成兩道殘影,飛掠而去。
其實說白了,那是兩個高手在相互喂招,彼此切磋,而不是決鬥。
兩個人無論功夫高到什麼樣的程度,即便他們勢均力敵,甚至可以說他們學的招式都一樣,但是如果他們一開始就用殺招的話,真的不出三招,對方就會受傷,或者是兩敗俱傷。
說遠了。
羅信先是將這四具白條條的女人搬到角落裡,然後羅信開始翻癟老頭的枕頭,以及牀板。
結果翻了一遍之後還是沒有得到有用的東西。
而正當羅信,想要放棄的時候,他伸手按在了枕頭上,這一按羅信就察覺到不對。
他立即用佛劍將枕頭給拆開,結果發現裡面竟然藏了一個竹簡。
讓羅信感到蛋疼的是這個竹簡上面同樣是一些看不懂的文字,不過這一次上邊所寫着的,已經不是篆書了。
但是,那個老頭竟然會把這個竹簡藏在枕頭裡面,那就說明這對他來說非常重要,就是剛纔他所施展出來的詭異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