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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些人都是家族裡悉心培養的,可以紈絝,可以無賴,可以陰狠,但卻不可能沒有擔當。沒有擔當的男人,會被所有人唾棄。
突厥使臣見沒人哭喊,覺得沒趣,打完之後,便趾高氣揚離開了。
圍觀的百姓,知道了怎麼回事之後,對突厥人更加憎恨,對大唐皇帝不作爲生氣,反而這些捱揍的紈絝在長安百姓心裡,形象好了很多。
被打完之後,長孫衝等人被各自擡回家去,長孫衝家裡的超級雲南白藥,只夠五個人用的份兒,只好一家勻一點,等夜裡他從多寶閣上面多拿一些古董去換,再送給兄弟們。
長孫衝讓大柱,二柱分頭送藥,自己只留下一點點,趴在牀上,小包子,小饅頭給上藥。要是剛到唐朝,長孫衝一定會不好意思的,但對唐朝有所瞭解之後,便也逐漸接受,像小包子,小饅頭這樣的丫鬟,是不好嫁人的,等她們長大了,長孫衝就不客氣地收了她們。
“噝噝”長孫衝猛吸氣,“輕點,輕點!”
小包子比較頑皮,加重塗藥的手,說道:“讓你打架,讓你打架!活該!”
小饅頭比較乖巧良善,哽咽說道:“小包子,你不要這樣,少爺屁股都開化了,很疼的。”
“還是小饅頭對少爺我好,小包子,你跟着學學,整天牙尖嘴利,等少爺我好了,看我不給你小鞋穿。”長孫衝哼哼說道,塗過藥的地方,疼痛減少很多,還有一股股涼涼的感覺。這藥膏,真心不錯,常備一些在身邊,以便不時之需。
小包子嘟着嘴巴,手上輕了很多,貨到:“少爺,夫人看到你捱打,都暈過去了,老爺更是心疼的沒怎麼吃飯;小姐,少爺們也都擔心受怕;小狗大黃上躥下跳······”
“等等,我承認都是我不對,行了吧,能別再說了吧?要不然家裡老母雞今天沒下蛋你也得說是因爲擔心我。”長孫衝趕緊搶白說道,“都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少爺我那天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有好報,那少爺爲什麼捱打?”小包子只是一個後宅小丫鬟,哪裡知道外面的彎彎道道,反正少爺被打板子,那就是少爺的不是。
小饅頭小聲說道:“少爺是好人,自然有好報。小包子,我知道你是擔心少爺,刀子嘴巴豆腐心。少爺是大人了,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就不要說了!”
小包子端着托盤,氣得不行,說道:“好,你們都好,就我一個壞人!”躲着小腳,跨步走了出去。
長孫衝牛頭看着小包子跑出去的背影,感慨說道:“女人的心,海底針啊,搞不懂,搞不懂!”
小饅頭以爲長孫衝生氣,連忙賠笑說道:“少爺,您別生氣,小包子生氣也只會氣一會兒。”
“我知道,少爺我不是不知好歹之人。”長孫衝笑笑說道,屁股上疼痛幾乎消失了,“小饅頭,你看看傷口消腫了沒?”
“剛塗藥,哪有這麼快!”小饅頭便掀開長孫衝衣服,邊輕聲回答,看到長孫衝已經結痂的傷口,屁股周圍已經消腫,“啊?少爺,這藥真好,已經消腫結痂了,要是這樣的話,估計你今晚都不需要趴着睡覺了。”
長孫衝伸手摸摸按按,微微疼痛,在忍受範圍之內,說道:“恩,不錯!”
“少爺,您這藥是哪來的呀?”小饅頭驚訝問道,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用的藥。
“這個嘛,是陛下賞賜的,最近才研究出來。”長孫衝胡亂回答說道,“對了,小饅頭,給少爺我準備點吃的,屁股不疼了,肚子開始餓了。”
小饅頭一聽說少爺餓了,哪裡還有心思問藥的出處,趕緊給長孫衝蓋好被子,急急忙忙準備吃的去了。
長孫衝難得有點私人時間,趴在牀上,想到十八個人一起被打,長孫衝就覺得可氣又可笑。那一幫傢伙,哎,一同捱打之後,貌似他心裡暖暖的。
當李二聽到李績上來彙報,說有十八小子被打,李二手一抖,手裡的煎茶撒了出來,急忙問道:“這是爲何?昨天不是定好四個?”
李績搖搖頭,笑笑說道:“一幫傻小子,覺得大家惹禍,就一起受罰,沒想到這一幫小子,還蠻有義氣的。”
“哦?”李二不敢相信說道,說的是長安城裡的害蟲紈絝們嗎?
“陛下,您還別不信,現在孩子們有了擔當,也不枉家裡的老傢伙操心了。”李績摸摸鬍子說道,“現在突厥那裡已經有了交代,最近也沒有看到突厥送信出去,我們可以按照原計劃行事。”
“好,給孩子們賞賜,不能讓他們白白捱打。”李二沉聲說道,“每人一個琉璃掛飾!”
這衆紈絝收到李二的琉璃,更覺得自己做的沒錯;那些沒有上前討打的紈絝們,羨慕死了,早知道會賞賜寶貝,被打一頓也好,也省得以後不好意思面對一起上學的兄弟。
可是世上沒有後悔藥,只能看着別人拿着琉璃掛飾流口水。
第二天,程咬金,尉遲寶慶聯袂來到長孫家,點名要見長孫衝。
“賢侄,屁股可好了?”程咬金進來,看到長孫衝正在客廳裡面散步。
長孫衝一聽程咬金這話,不知道人還以爲他們兩個基情四射,蛋疼地緊。
雖然此時不想見程咬金,但人家到了面前,也不能把人趕出去,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程伯伯,您有心了,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不知程家大哥,處弼,現在如何了?”
“今天已經能走能跑,要不是攔着,估計現在已經到你家了。”程咬金別有深意地看向長孫衝,就好像長孫衝光着屁股沒穿衣服似的,裡裡外外看個透徹。
尉遲敬德憨厚一笑,說道:“衝賢侄,你那治療傷藥的藥粉還有沒?你也知道,像我們這些刀口上添血的人,說不定哪天就受傷,要是有了那個好用的傷藥,可以救我們一命呢!如果能買到,老夫已經稟奏陛下購買,用於受傷的士兵。賢侄啊,你不知道,看着那些因爲受點傷,沒有好藥敷上,傷口潰爛,截去手腳算是輕的,有的年紀輕輕就丟了性命。我們都是粗人,也不明白,明明一個小傷口,有的人一點事兒沒有,有的人卻要丟掉性命。”
尉遲恭想想以前戰場上,那些原本不該死去的年輕人,扼腕不已。
長孫衝心道:“細菌什麼的,當然用肉眼看不到,破傷風,沒有及時醫治,會死人也很正常。”
“賢侄,你今天可得好好給我說說這藥膏從哪裡來的?老子可不是三歲小孩,你要是不說出個子醜演卯,我們兩個老傢伙可就不走了。”程咬金見尉遲敬德說了半天,長孫衝還一臉茫然樣的子,心裡就來氣,明明聰明地跟胖猴似的,非得裝瘋賣傻做大尾巴狼。
長孫無忌從外面進來,就聽到程咬金自稱“老子”,“咳咳咳”幾聲,說道:“程兄這般生氣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