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條自京師至直隸州華山的官道,此時天色灰濛,陰霾憧憧,似乎仍然有一場大雪在十萬里長空徘徊卻遲遲不至。路上正有一輛稍顯華麗的馬車套着四匹渾身落滿薄薄雪衣的駿馬在一個戴着斗笠的老者的鞭策吆喝下奮力奔馳着。
“侯總管,現在是什麼時辰了?”馬車裡傳來一個溫如春風般和煦甜柔的聲音。
“主子,已經過了申時,現在行到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主子我們要不要停下來紮營過夜?”在馬車前頭趕車的老者蒼勁的聲音跟着響起,要是有江湖高手在場一定聽的出來那老者修爲頗爲高深!
“月影姐姐,我們時間緊迫,不如繼續趕路吧?”另外一個清悅的聲音從掛着厚厚幔簾的馬車中傳出來,那聲音雖然悅耳,卻自然有一股威嚴、高不可攀的氣勢,至少那老者聽了後忍不住拿出掛在腰間的酒葫蘆喝了幾口。
“恩這樣也好,侯總管,繼續趕路吧!”先前那溫和的女聲再次響起,侯總管抹了把嘴角的酒漬,高聲吆喝一聲:“好嘞!駕!駕”皮鞭清脆的聲響在這死寂的曠野官道上傳出老遠,車輪咕嚕咕嚕轉動中,天空中再次飄起了紛紛揚揚的雪花,漸漸的似是要將兩行深深的輪印掩埋掉了。
在馬車行遠後,暗淡的暮色雪幕裡,皓白的官道上飛快的出現兩道黑點,很快飛縱近前,才得以看清是兩個身穿黑色勁裝的蒙面男子。
前面一個男子彎腰察看車輪印的深度和冰凍的硬度。另一人從後趕至,低沉的問道:“地字十八號,怎麼樣?”
那被叫做地字十八號的男子站起身道:“從車輪在積雪中碾軋過的印痕的深度看裡面應該乘坐三個女子,算上車前頭趕車的車伕是四個人!從輪印冰凍的程度看應該是過去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天字十六號,我們該怎麼辦?”
“奇怪,根據情報車裡做着的只有蜀王王妃唐月影和大梁公主兩個女子,另外一個女子是何人?”天字十六號喃喃自語,聽到同伴的詢問,陰森一笑,道:“先給聖主發個消息過去,我們繼續跟蹤!”
半晌,一隻信鴿撲騰着飛入了茫茫雪幕。
同一時間,華山上,風飄瑤剛剛接住一隻從雪幕中飛下來的信鴿。靈巧的纖手飛快的拆開綁在信鴿腳上那個細小竹筒裡的淺箋,她看了一眼後嘴角掛起一抹笑意,便走進了溫暖的蘭室。
裡面紅燭高照,亮如白晝。除了在山下警戒的人和依然在照顧着唐小狐的風鈴兒外,其他的人都在,或坐或站着,見風飄瑤進來都露出期待詢問的神情。
風飄瑤看了衆人一眼,緩緩說道:“一切順利,月影姐姐和魅影已經到了直隸中部,裡華山還有三百多裡。他們現在馬不停歇的連夜兼程趕路,應該在明日午時可以到達山下。”
衆人鬆了口氣,一時間倒是都沒有言語。
風飄瑤轉身朝外走,聲音自門外傳來:“我該去看看狐兒了”
撣去肩頭的雪花,風飄瑤推開了唐小狐房間的房門。屋子裡同樣溫暖明亮,風鈴兒正坐在牀頭握着唐小狐的小手,望着窗外飄飛的雪舞怔怔出神。
說來她也算長大成人了,告別了青澀少女時代的刁蠻,身上漸漸有了一絲女人成熟的韻味。唐小狐是她同母妹妹,現在躺在牀上昏迷多日,她這個做姐姐的終於拋開了往昔的芥蒂,盡心盡意的照顧起妹妹來。
風飄瑤欣慰的含笑走過去,坐在牀沿,輕撫着兩個女兒的頭髮。
風鈴兒從出神狀態下驚醒,微聲叫了聲:“孃親”
風飄瑤把她摟在懷裡,輕聲道:“乖女兒,孃親有種直覺,狐兒即將甦醒了!”
風鈴兒驚喜交加,擡起俏臉問道:“真的?孃親不會騙孩兒的吧?”
風飄瑤佯裝生氣的拍了下她挺翹的美臀,道:“孃親會拿女兒的事情開玩笑嗎?丫頭真是討打!”
“人家人家不是擔心妹妹嘛!”風鈴兒紅嫩的小嘴噘的老高,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婦,那小模樣兒惹人之極。
風飄瑤撲哧一笑,促狹的道:“鈴兒什麼時候這麼關心起妹妹了?呵呵好了,孃親跟你開玩笑的啦,小乖乖!再生氣的話你夢哥哥回來可要找我算帳了!”說着素手撫上她的水嫩臉蛋,幽幽的嘆道:“鈴兒,你真的長大了”
風鈴兒聰慧可人,聽出孃親未盡之意,忙在她懷裡撒歡亂跳,親了親孃親的額頭道:“孃親依然美麗呢,我偷偷觀察過,只要孃親你出現的地方,好多人都偷偷的看你一眼又一眼呢,咯咯!”
風飄瑤又笑又氣,道:“小東西!居然登鼻子上臉,拿你老孃開刷起來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把翹起來!”
風鈴兒嘴中不住的求饒,“好孃親”“美孃親”的亂叫,但是卻絲毫沒逃跑的意思,反而依言噘起了香軟豐盈的,等待她孃親素手的“臨幸”。
風飄瑤心情舒暢,經過唐吹夢幾次有意無意的調教影響,她內心對傳統的禮教道德早已經吹的風輕雲淡。當下更是把女兒的貂皮褲子連同裡面的玫瑰紅色的小褻褲褪到腿彎,重重的將素手打在眼前兩團白嫩豐盈的臀瓣上,霎時水嫩的肌膚上浮現出清晰的指痕,淡粉淺胭,美不勝收。
那兩瓣顫動溫香的臀肉間,露出一道嫩紅的小溪,萋萋芳草之色點綴着幾點晶瑩的露珠,襯托着那令人悸動的亮粉色的花溪,風飄瑤不禁俏臉染暈,芳心狂跳,嬌喘微微。她這個年齡的女人,在唐吹夢不在的日子,很久沒有享受歡愛之樂了,此時乍見這等香豔旖旎的風景,已然情動了。
風鈴兒尚不知情,小嘴裡還雪雪呼痛:“好孃親,饒了女兒吧!要開花了”
“乖女兒,還敢目無尊長嗎?”風飄瑤打着打着不禁更加情火上涌,唐吹夢已經走了大半年了,久曠乾涸的身心早已經騰昇起了那一股股無名的焰火。望着女兒白花花、香噴噴的粉彎雪股,她忽然有些“嫉妒”那個佔有她們這些世間罕有的女子的那個男人來。生性賢淑的她雖然知道這種念頭一刻也不該存在,但這一次確是怎麼也阻擋不住。
風飄瑤羞紅着臉,貝齒輕咬着香脣,架起女兒修長粉嫩嫩的,把自己的私處壓了上去。
然而,就在她們緊緊纏繞的時候,牀裡側的唐小狐毫無徵兆的甦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