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氣氛太沉悶,邱真強顏作笑,說道:“大王不必太過擔心
,看情報上說,這只是寧國在朝堂上的議論。還沒有付之行動。我們準備的時間還有很多。”
唐寅掛起目光,反問道:“還能準備什麼?要現在班師回國嗎。”
邱真搖頭,說道:“當然不。”頓了一下,他說道:“問題的
關鍵還得看莫國的態度。畢竟”貞聯軍若想伐風,必先穿過莫國,
只要莫國肯和我國站在同一過,未等邱真說完,唐寅已不耐煩地揮揮手,不想聽這種模棱兩可的假設,他說道:“邵方不是傻子,他會爲了我們風國而引火燒身嗎?這可能嗎?只要莫國不傾向川貞二國,不跟着兩國出兵,我就
已經謝天謝地了,指望莫國幫我國抵撫”貞兩國大軍,那是做夢!
邱真比唐寅還要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只是不想桃明罷了,現在唐寅自己說出來,他心裡也暗鬆了口氣,他還真怕大王過重的儕仗莫國,不過看來是自己多慮了,大王很清楚風莫兩國之間的牢固程度。
“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唐寅直截了當地問道。
邱真垂下頭來,久久沒有說話,不過他的腦筋可在飛速運轉着
。一步一步地琢磨着行之有效的應對策略。
過了半晌,他擡起頭來,說道:“大王立刻調動平原軍和三水
軍北上,阻截長孫淵宏的歸路,另外,我想元讓將軍也應該參與此戰。”
風國的四大先鋒,除了上官元讓,吳廣、江凡、戰虎都在平原
軍和三水軍,唐寅看眼上官元讓,又瞧瞧邱真,疑問道:“至於還
把元讓調過去嗎?即便是調走元讓,也應該是調回國內吧?”
邱真正色說道:“我軍首先要做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打下良州
,完成吞寧的計定目標,大軍好能儘快的班師回國,而長孫淵宏能
否趕回良村增援,至關重要。爲了保險起見。臣覺得還是讓元讓南
下較爲合適。”
這麼講也不是沒有道理。唐寅問道:“元讓。你的意思呢?”
上官元讓出到。插手施禮道:“臣聽大王的!”
“好!你即刻動身。南下與平原軍和三水軍會合。記住,此次
南行,遇事要多聽慕青和樑啓的意見,不得擅自行動。”唐寅最不
放心的就是上官元讓即衝動又做慢、好戰的性格,不過別人或許治不住上官元讓,但樑啓對他可十分有一套,有樑啓在。唐寅的心總
算是能放下一些。讀好書盡截包書吧臼凹脅甩肋們
“大王放心,末將明白!”上官元讓蠻不在乎地應了一聲,頓
了一下,他又問道:“大王,我現在就走嗎?”
“恩!就是現在!”唐寅點點頭,又叮囑道:“路上多加小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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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王!”上官元讓一甩徵袍。轉身向外走去。
等上官元讓離開之後。邱真又繼續諫言道:“大王,派出使節
去見邵方,即便無法拉攏邵方堅定的站在我們這一邊,也絕不能讓
他被”貞兩國拉攏過去,莫國是否會對我國出兵,關係到我國的生
死存亡。只要莫國不出兵。遠道而來的川貞聯軍也不是無法應對。
“有道理!此事你去辦。”
“是!”邱真又道:“最後,大王還應從潢門調出十萬將士。
連同駐紮在都城的十萬赤峰軍,全部派往霸關,現在寧國的形式太
混亂,我軍主力也在這裡”貞兩國若是出兵,應該不會走寧國,
而會選擇走莫國,霸關是重中之重,只要霸關不失,敵軍便進不了我大風領土!”
“有道理,就依你之見,我這就寫調令!”唐寅是典型的行動派,只要是他認爲可行的。偷天 立刻就會做。
邱真擺擺手,微微一笑,說道:“大王不必着急,事情也不用
急於一時,臣的話還沒有說完。”
唐寅動作不停,頭也不擡地說道:“你繼續講,我聽得見。”邱真說道:“大王還應派出使節去往玉國,警告玉國國君,絕
對不要出兵援助寧國。不然,滅寧之後,我大風將與莫國聯手伐玉小
,瓜分玉國。”頓了一下。他又笑道:“玉國國君是女人,又剛繼
承王位不久,經不住嚇的。”
玉國的君主是女人,唐寅還真不知道,在他的印象中,在這個
時代雖然女人也有繼承權,但肯繼承王位的卻少之又少,大多都主
動推讓掉了,畢竟女人都很注重家庭,而權利則遠沒有男人那
麼重。
唐寅略微想了想,點頭應道:“行!此事還是由你去安排。”
“是!大王!”
高單向嚴初提出三條策略,結果因爲情報外泄的關係,風國方
面第一時間瞭解到詳情,邱真也爲唐寅提出三條應對之策,完全是針對高單的計謀而定。上官元讓奉命南下,所路過的郡縣固然都是寧地,但沒有人能擋得住他。他還未到月門關,便和奉命北上的平原軍和三水軍碰了
個正着。
這段時間,月門關的戰事也發生不小的變化。
莫國大將軍李進採納樑啓給他出的主意。派兵繞路北上,想繞
到月門關的背後,截斷它的補給。連戈有提醒李進,讓他別輕舉妄
動。如果這麼簡單就斷了月門關的補給線,他樑啓爲何不這麼幹?
還駐紮在月門關外做什麼?
可李進有他自己的解釋。他認爲樑啓一是不想參戰。怕讓麾下
出現傷亡,其二,他根本就是在看己方的笑話,看己方的數十萬大
軍是如何被區區一座月門關截住的。最終。李進也未聽連戈的勸阻
。派出兩萬精兵,秘密繞路北上。
結果。他派出的這支精兵還沒繞到月門關的背後呢,就陷入長孫淵宏事先佈置好的埋伏,這一戰,兩萬莫軍被打的措手不及。暈頭轉向。幾乎全軍覆沒,只逃回數百殘兵敗將,這一下,李進的眼
睛也長長的,果然,連戈的顧慮沒有錯,樑啓給自己出的就是個餿
主意。
但主動找上樑啓的是他,主動用樑啓之計的也是他,這個啞巴
虧他也只能認了。同時,他對長孫淵宏的顧慮又加深三分。
有長孫淵宏在。月門關根本打不下來。己方要想北上。只有一條路。繞過月門關。去與風軍匯合。走風軍的路線。
他自己可不敢改變進軍的路線,只能上書給莫王邵方,請邵方
定奪。
邵方的回覆也很快。直接把他的提議駁回了,並勒令他必須奪
下月門關。全殲長孫淵宏一部,絕不能去向風軍示弱。讓風人看莫
人的笑話。
看到這樣的回覆,李進除了苦笑還是苦笑。大王坐鎮國內,哪
知前線的艱難,長孫淵宏的武力不在連戈、向問之下。用兵更是如神,己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算計之中,這仗還怎麼打?
攻佔月門關、全殲長孫淵宏一部,談何容易啊!
經過兩次戰鬥,李進的信心快被長孫淵宏打沒了,接下來的幾
天,莫軍又是天天對月門關展開強勢猛攻,可是越打李進的信心越
弱,強攻月門關實在太難了,別說殺到關下,即便是想衝上山都困難,這麼耗下去,己方的全軍都得被寧軍殺光。
強攻幾天沒有任何的成效,李進也乾脆不攻了,一邊體整全軍
,一邊和山上的寧軍耗。
數日後,倒是風軍有了動靜,先是平原軍和三水軍會合一處,
而後。兩軍繞路北上。風莫兩國是盟國。兩軍是聯軍,風軍在行動
時。按照規矩還是有派出將領去往莫營,告之李進己方的動向和目
的。
風將給出的解釋走:寧年日見袁弱,怕寧年北逃,故風年要繞
到月門關的背後,斬斷寧軍的歸路。
李進聽完,鼻子都差點氣歪了,風軍是用哪隻眼睛看出寧軍日
漸袁弱的?關內的寧軍明明都生龍活虎似的,怎麼可能會北逃?風
軍不幫忙也就罷了,還淨給自己社
對於風軍的北上,李進也沒太往心裡去。
作爲盟友的李進不知道風軍的真實目的。而作爲敵人的長孫淵
宏卻很明白。
早在風軍接到唐寅的調令之前,長孫淵宏就已經接到寧王嚴初讓他班師回都的調令。而且調令中措詞嚴厲。完全不給長孫淵宏迴旋的餘地,好象他要是故意不肯回都。嚴初就能把他活錄生吞似的。對這樣的口氣,長孫淵宏的心裡不爽到了極點,而且戰事打到
現在,哪是他想走就能走得了的?莫軍又不是木頭,一旦他離開北
上,難道莫軍不會隨後追殺嗎?
莫國騎兵,向來驍勇善戰,而且戰術多變詭異,神鬼莫測。己
方將士是即跑不過人家,在平地上又打不過人家。若是放棄天險的
城防。己方大軍就等於是在自尋死路。嚴初的調令在長孫淵宏眼中,完全是個愚蠢至極的笑話。
長孫淵宏接到調令之後,差點當場就做出回絕,但冷靜一考慮
。還是算了,如果做出回絕,太駁大王的面子,自己不聽也就是了
。
所以,產初的調令走比唐寅調令先到的。而長孫淵宏開沒有按
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