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是夢非夢
心馳神蕩酣暢淋漓之後,沈墨然眼前場景忽然一轉,他發現自己站在父親房中。
“墨然,商號裡這兩年賺的銀子比以前翻了幾番,你做的不錯。”
沈墨然心道,如果不是放心不下梨容,擔心留梨容在家中被你們暗算,總帶着梨容外出談生意又怕累着她,我多外出談生意,這銀子能賺得更多。
“墨然,現在外鄉的本縣的,提起香檀,第一就是沈家,沈家已是香檀第一望族,祖宗的願望在爹這裡實現了,只是你們成親快三年了,阮梨容藥也喝了不少還沒能生下一兒半女,薇薇一直等着你……”
“爹,你不用說了,我從沒有要葉薇薇等我,與梨容成親前我就說了不會娶她讓她嫁人,現在我已娶了梨容,更不可能娶她。”
“你不想娶薇薇也行,雖然沒有阮家血脈白檀扇就失了福氣不能休掉阮梨容,但是,納妾總是可以的,你不能讓沈家血脈斷在你手裡。”
“爹,除了梨容,我絕不碰任何一個女人,以後不要再提什麼納妾。給麗妍找個上門女婿,生下的孩子姓沈便是。”
“我沈千山有兒子,卻招上門女婿延續香火,你讓我臉往哪擱?”
沈墨然恍惚中想着,自己不在乎梨容有子無子,也不屑考慮無恥無良的父親是何感受,然而,無子的陰影顯然已影響了梨容的心情,得把這事解決,讓梨容不再憂慮,也省得總擔心父親母親到梨容面前閒言碎語。
沈墨然決定讓阮梨容假裝有喜,十月產期到時從外面買個男嬰回來冒充他們的兒子,不過,他母親和沈麗妍都不是省事的主兒,葉薇薇母女更是心如蛇蠍,阮梨容傳出有喜的消息,只怕她們會下絆子下藥。
是時候帶着梨容離開香檀城了。
在香檀城建宅子別戶另居招人非議,這幾年沈墨然已做了搬出沈府搬離香檀城的打算,也託好友在京城幫着購置下宅子了。先前是阮莫儒在世阮梨容不會離開香檀,如今阮莫儒離世,梨容在香檀城中沒有牽絆可以搬走了。
沈墨然想,把梨容有喜的消息傳出去後,兩人就搬到京城住,從此遠離是非,以後抱着兒子回鄉省親,誰也不知孩子不是親生的。
沈墨然這頭計算得好,阮梨容那邊,又經人介紹認識了一個神醫。
“墨然,這回喝完這個神醫開的藥,我定能給你生個孩子。”
“聽說生孩子很痛苦的,不生也罷。”沈墨然對所謂的神醫打心底感到絕望,這三年神醫一個接一個見,銀子扔了不少,有的據他看着,醫術醫德實在讓人無法恭維,純是衝着高額診金而來的。
他不在乎扔掉多少銀子,卻心疼梨容三餐吃飯一樣喝藥。
“不成,我想要咱們的孩子,最好是個兒子,長得像你……”阮梨容描摹着沈墨然的眉眼,癡癡地看着他,“墨然,你真好看。”
“梨容……”沈墨然摟了阮梨容進懷裡,捉了她的手揉.捏吮.咬,心頭溫水浸潤似的柔軟。論相貌,他自問遠不及聶遠臻的魁梧豪邁;論身份,他只是一個商人;而家庭,他的家人更沒有聶家人的寬和溫厚,他能娶到阮梨容,只得了一個便利,那便是,梨容喜歡的是他。
梨容若是知道自己家人的齷齪心思,以爲自己娶她是心懷不軌,這份恩愛甜蜜還能擁有嗎?
沈墨然覺得胸口悶得喘不過氣來。從相識到成親,五年過去,父親爲了得到白檀扇讓他娶阮梨容的心結,他一直無法對阮梨容啓口。
沈墨然扯了扯衣領,想讓自己憋悶的胸膛透一口氣。
“又想要了?”阮梨容見他扯領口,誤會了,低笑着含住他的喉結,舌尖來回勾挑,把沈墨然弄得急喘,又停了下來,摸上沈墨然那物,嬌聲調侃道:“墨然,咱們成親前,它是怎過來的?”
“它現在想不起來了,光想着,認識你跟你成親前那兩年,沒有胡來實在遺憾。”
沈墨然拔去阮梨容的髮簪,看她一頭順滑黑亮的長髮愛之不過,看着她臉頰噴霞也是十分心癢,想親親臉頰,又想聞聞髮香,一時搞得手忙腳亂。
阮梨容被他摸弄得癢將,卻又故意作弄他,使力將他推在一邊,爬起來道:“青天白日的,沈公子請自重!”
沈墨然大聲哎喲,仰面倒到地上。
“貓兒叫.春似的。”阮梨容嗔道,怕沈墨然真個跌着,視線上下睃巡。
“梨容,你看看它有沒有跌壞了。”沈墨然看她睫毛眨一下便知她在擔心什麼,麻利地扒了褲子,下面沖天一物雄糾糾氣昂昂耀武揚威地對着阮梨容跳動。
那物兒跟初見時已大不相同,格外矯健頎長,飽滿的蘑菇頭,堅.硬粗.壯脈絡分明的棒身線條硬朗流暢,起伏跳蕩間熱力逼人。阮梨容愣了神兒看着,覺得沈墨然不只長得好看,連秘不見人的一物也是這麼英偉。
越看身體越熱,阮梨容粉面上的潮紅越來越濃,手軟腰酥,伏到沈墨然身上喘氣兒。
沈墨然體貼地給她揉手搓腰,一面親嘴脣咬耳朵,悄聲撩拔,“梨容,有沒有發現,它這些年越來越大了,每次進你那裡,我都怕它會把你那裡戳壞。”
壞死了,阮梨容身體滾燙,那物沒有進去,可給沈墨然這麼一說,比在裡面戳刺還勾人。
“梨容,也不只它變大,你這裡也變大了。”沈墨然大手罩上阮梨容胸前,握住揉.擠,“你看,咱們剛成親時,我一手裹住它了,現在只包得住半個了。”
沈墨然說着,指尖刮擦從柔.嫩變得堅.挺的頂點,指腹打旋逗.弄。阮梨容給弄得周身戰.慄,嗚咽似的低吟起來,聲音甜美脆弱。
“每次都想弄死你,跟着你一起死去,就再也不用擔心會分開了。”沈墨然低喃,扶了硬物抵進去……
燒紅的鐵棒在像出海的蛟龍奔騰翻涌,花芯是潰決的堤岸,甜蜜的汁水溼染了紫紅的鐵棒,柔軟的肉.壁像水草絞緾,輾轉迎合,快意銳不可當。看着阮梨容那裡涌出晶瑩的狂潮,脆弱的花蕾在狂浪的攻擊下顫動,沈墨然心滿意足,一聲嘶吼,兩人迎來了再一次的蝕.骨銷.魂……
事畢兩人摟在一處喘.息,滿腔的愛意沸騰得快要溢出來。
阮梨容張了張嘴,微微蠕動,沈墨然急忙湊了耳朵過去聽。溼熱的氣息吹進他的耳洞,阮梨容道:“墨然,我很幸福!”
“它讓你感到幸福?” 沈墨然凝視着阮梨容霧汽氤氳的雙眸,含笑摸了她的手按到自己溼漉漉的半軟的物事上。
“它讓我感到幸福,因爲,它是從你這裡長出來的。”阮梨容閉上眼睛,輕輕地將脣貼上沈墨然的心窩位置。
輕輕的一個吻,像春風穿過沈墨然的皮肉,鑽過他胸膛肋條,溫柔地撫慰了他躁動的一顆心。
肌膚相貼愛戀地摩挲,氣息交融,沈墨然動盪的心境安穩下來,理智清明不再彷徨。
把壓抑在心頭的一切說出來吧,自己的家人算計着想得到白檀扇,可自己卻半分沒有這個心。告訴梨容,白檀扇只是一把普通的檀香扇,自己娶她,只是因爲愛她。
沈墨然深吸了口氣,長久以來積存在心底的秘密使他感到負疚,愛侶分離的恐懼讓人痛苦焦心。
這些他都能忍下,可他害怕,他不懷好意思狼心狽腸的親人,會在不知哪個時候,就把一切撕擄開告訴阮梨容。
相識的最初家人不純的動機,像高懸在頭上利劍,它跌落時,他們是臥染血泊,還是消融冰釋?
抱緊阮梨容輕暖的身體,額頭相抵,舌尖輕觸,沈墨然低低道:“梨容,有件事,我一直壓着沒敢和你說。”
話到脣邊了,生死由梨容判定,沈墨然深吸了口氣。
“墨然哥哥,墨然哥哥……”咣啷一聲門扇巨響後,紗帳“呼啦”被掀開,鬢溼發亂,滿頭的汗珠的陶羽衣出現在沈墨然迷迷糊糊睜開的眼睛視線中。
”墨然哥哥,怎麼辦怎麼辦?”
沈墨然聽不懂她說話,思緒只在夢裡的梨花香中飄飄蕩蕩,他呆呆傻傻地四顧找人,牀上不見阮梨容,他猛地跳下牀衝到外面,房間各處都不見阮梨容,那漲滿胸臆的春情,隨着陶羽衣的大叫消失了。
“梨容呢?梨容怎麼不見了?”沈墨然怔怔找尋着,心中不願相信,阮梨容生氣走了。
“梨容跟大木頭上京了,你怎麼啦墨然哥哥?傻了?梨容在香檀也不可能在你房中啊?”
梨容生氣了?跟聶遠臻走了?
“不!”沈墨然大叫一聲,捂着胸口,一口血噴出,轟地一聲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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