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不容易好,這幾個字完全就是離傲天的禁區啊。
然而,小玉樹不知死活的還在那禁區上面‘吧嗒吧嗒’的踩着。
若是私下這麼說也就罷了。
可小玉樹當着慕容澈的面竟然也這麼說,而且那夜去取藥還把自己‘不舉’的事情告訴了慕容澈。
難道離玉樹不知道男人最在乎的就是這個?
離傲天冷颼颼的看着她,不理,怒火直飈。
“舅舅,你也別怪皇上。”慕容澈幸災樂禍的做起了老好人兒:“皇上也是太擔心了,而且外甥也擔心啊,這次去揚州,外婆還唸叨舅舅呢,希望趕緊抱上孫子,現在看來……”
慕容澈攤手,一副惋惜的樣子:“恐怕遙遙無期了,不過舅舅放心,外甥會閉口不提的。”
“閉嘴!”離傲天冷冷道。
他做了一個關門的動作,小玉樹一個勁兒的朝他翻白眼,心想,慕容澈,你的嘴丫子夠賤的了。
就在這時。
離傲天寢宮的門忽地被叩響。
衆人循着聲音望去。
“進。”離傲天沉沉的聲音響起。
推開門的是孔雀,她手裡拿着一個牛皮紙袋,紙袋裡裝的全是葵花子,孔雀眼睛裡全是皇上,流口水的皇上,並未發覺詭異的氣氛,道:“皇上要的葵花子屬下拿來了,屬下還炒了炒呢,特香。”
是啊是啊,特香,朕跟這兒站着都聞到香味兒了呢。
離玉樹歡歡的朝孔雀奔去,卻不想被離傲天折斷了她隱形的翅膀,他大步先邁到孔雀跟前,把那牛皮紙袋拿了過來,對孔雀道:“你退下。”
孔雀覺得氣氛有些詭異:“是。”
“皇叔,給朕。”小玉樹翹着腳尖去拿,誰知離傲天憑身高的優勢碾壓了小玉樹,把牛皮紙袋高高的舉了起來,根本就不讓她碰。
“皇叔……”就知道皇叔小氣吧啦的,就會拿好吃的懲罰自己。
離傲天躍過小玉樹,清冷的眸落在慕容澈和若歌身上:“你們出去。”
若歌一怔:“是,王爺。”
慕容澈卻沒有想走的意思:“不出去,舅舅你這是什麼意思,皇上就想吃點東西你都不給,你對皇上也太差勁了。”
他想英雄救美,卻打錯了算盤。
才炒完的葵花子飄着引人流口水的香味兒,快把小玉樹的饞蟲勾出來了,她急的直跺腳,上前推搡着慕容澈:“慕容澈,你先出去啊,朕吃完葵花子再說。”
“一個葵花子有什麼好吃的。”慕容澈不解,打算用另一個東西引誘她:“本尊主帶你吃大雞腿去。”
“不要嘛。”小玉樹跺腳:“朕就是要吃葵花子,孔雀的葵花子可香了呢。”
看她快饞哭的德行,慕容澈照着她的腦門探了一個腦瓜崩兒:“出息。”
隨即不甘心的和若歌出去了,他就想不明白了,舅舅爲何總是能抓住離玉樹的心,總是能讓離玉樹心甘情願的被他牽着鼻子走。
“若歌。”滿肚子不痛快的慕容澈喚住她。
若歌回眸,清淡的笑:“尊主有何吩咐?”
慕容澈揉了下鼻子,來到她面前,問:“你覺得本尊主長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