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恥?”獨孤烈咀嚼着這兩個字。
慕容嫣加重了這兩個字的讀音:“對,可恥,你有夫人,我有夫君。”
“是啊,我們是挺可恥的。”獨孤烈喃喃自語。
慕容嫣垂下長睫,嫵媚的眸滑了一絲堅定,道:“所以……”
“所以……我們狼狽爲奸吧。”未等慕容嫣將話說完整,獨孤烈霸道的接了過去:“曾經我們坦然相愛,現在我們狼狽爲奸,我覺得這樣很不錯。”
“我覺得這樣很糟糕。”慕容嫣擡起雙手拆開了獨孤烈如鉗子般的大掌,他們面對面的望着彼此。
“所以……”獨孤烈試探的看着她。
“所以我們一別兩寬。”慕容嫣認真的說。
獨孤烈被她折磨瘋了。
他霸道的叩住慕容嫣的後腦勺,冰涼的脣狠狠的允住了她柔軟的脣,將她所有的呼吸全部吸走,他將柔軟的她狠狠的嵌入自己結實的胸膛裡。
他靈活的舌頭將她的丁香小舌狠狠的一卷。
拼命的,劇烈的吻着,啃咬着。
似是發泄,他永遠不知饜足。
吻不夠,抱不夠,獨孤烈抱着她,二人的腳挪動到牆壁上,癱軟的慕容嫣,後背靠着牆壁,前胸貼着獨孤烈,她紅着眸看他:“混蛋,每次都欺負我,你究竟想怎樣。”
“嫣兒,嫣兒。”獨孤烈情難自禁的一遍遍的喚着她的名字:“我已經替你報仇了,鐵手已經認罪了,我們的孩子,那一百多條人命……”
“所以呢?他認罪了,你才相信,他若是不認罪,你就永遠都不會相信我的話。”慕容嫣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麼的感動,她反而覺得自己很淒涼:“在你眼裡,所有人都比我值得信任,你爲了你一百多條弟兄的性命花費精力調查鐵手,卻不願意爲我們死去的孩子調查鐵手,這件事我早就告訴你了,你卻到現在纔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所以你讓我謝謝你?呵,獨孤烈,你真是可笑,可笑的可以。”
“獨孤烈,在你心裡,我只是一個女子而已,一個可有可無的人,任誰都能做你的夫人,不是麼?”慕容嫣清冷的笑,笑中帶着苦澀:“獨孤烈,你什麼時候能爲我付出一些什麼?”
“你想要什麼?”獨孤烈嚴肅下來。
“沒什麼?”慕容嫣如一隻貓,想讓他猜,他若是猜不到,她就會很失望很失望。
“鐵手的事情,孩子的事情,不是我不信,而是當年我處理的法子太過溫和。”獨孤烈彌補着她的難過。
“所以,那個孩子對你來說是不重要的。”慕容嫣輕嘆一口氣:“獨孤宗主,感謝你將事情查清楚,感謝你還給我一個清白,告辭。”
他擋住了門口:“我不准你走。”
“獨孤宗主,你不是會糾纏別人的人。”慕容嫣嫵媚一笑。
“人是會變的,我要和你糾纏到底。”獨孤烈一字一句道:“所以,不準走。”
慕容嫣的長指慢慢的爬上獨孤烈雕刻分明的俊臉,對着他的臉吐着熱氣:“獨孤烈,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