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前去拿裝有人頭的盒子。
在樹樹酒樓。
慕容澈等人只說了天雷幫的事情,並沒有說四合院的事情,所以獨孤烈是不知四合院的人已經被人刺殺一事。
慕容嫣經歷的事情讓獨孤烈疑惑不已。
中衣上有他的汗味兒,獨孤烈有些聞不慣便脫了中衣,露着硬邦邦且結實的胸膛,他在慕容嫣面前來回的踱步,潤黃的光暈映在他的後背上。
他叱吒江湖,後背有舊的疤痕,它們猙獰的橫在他的肌肉上。
慕容嫣的視線隨着他的疤痕走動,獨孤烈感受到她灼熱的視線,大步流星朝她走去,她咬着脣,偏過頭去不看他。
早知道不偷偷看他了,現在被發現了。
“心疼了?”獨孤烈扳過她蒼白的小臉兒,鷹隼的黑眸要將她納入眸底:“是不是心疼了?”
“沒有。”慕容嫣口是心非道,她心疼,她的確心疼,但有些時候他又不值得自己心疼。
獨孤烈璀璨若星光的眸漸漸黯淡了,他盯着她的小臉兒看了一會兒,把擱在一邊的藥瓶拿起來,給她塗了一層消腫的藥膏:“你的臉會好的。”
慕容嫣不作聲。
晾了差不多一刻鐘,獨孤烈又塗了一層凝香膏,這個藥膏會讓她的傷口痊癒的快一些:“影子辦事你放心,當年的真相他會查出來的。”
“查?”慕容嫣的玉手箍住他的手腕:“獨孤烈,你覺得還需要查嗎?你還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爲你失去了一個孩子,你相信的只有鐵手,前些日子,鐵手說出真相後,你並沒有派人去查,而我說出真相後,你卻讓影子去核實,獨孤烈,你到底什麼意思。”
“你誤會了。”獨孤烈蹙了蹙眉:“本宗主只是想知道鐵手做了什麼,同時也想向你證明自己的清白,絕對沒有讓你喝下那碗藥。”
渾身的藥勁似乎消散了一些,慕容嫣只是覺得有些頭暈罷了。
她掀開被子,交叉着兩腿纖細的雙腿:“獨孤烈,若你查出的真相和我所說的真相是一樣的,你該如何懲罰自己,該如何懲罰鐵手?”
‘刺啦’獨孤烈將帷幔落下,上了塌,躺在枕頭上,伸出一條結實的手臂,另一隻手臂把慕容嫣摟在懷裡,腳勾起了被子蓋在二人身上,他箍住慕容嫣的腰肢:“別動。”
“如若一樣,本宗主便永不再用鐵手。”獨孤烈淡淡道。
“滾。”慕容嫣照着他的鎖骨狠狠的咬了一口:“王八蛋,爲什麼不殺了他。”
“嫣兒,別鬧。”獨孤烈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他跟隨本宗主多年,立下不少功勞。”
“他所立下的功勞都是缺德的。”慕容嫣踹他的大腿,卻不想被獨孤烈結實的夾在了中間。
獨孤烈拍着她的後背:“想不想再爲本宗主生個孩子?我賠你一個孩子。”
“賠?”慕容嫣冷笑:“你把孩子當成什麼了?玩偶嗎?獨孤烈,你還我第一個孩子,你還給我,你還給我。”
說到最後,慕容嫣聲音哽咽,一直捶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