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警察從博誠言這裡得知郭小虎要住院觀察幾天,就決定先不逮捕郭小虎,與博誠言一同去醫院等郭小虎醒,再做筆錄。
博誠言是知道郭小虎不會這麼早醒來的,所以不打算休息的他離開醫院,開車去一家叫名典咖啡的地方喝上一杯香濃的咖啡提提神。
就在博誠言喝着咖啡吃着乾麪包的時候,博誠言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一身休閒西服打扮,俊朗非凡,“這不是張繞生嗎?”博誠言還想託付誰找好律師呢,現在這位現成的律師可比託付誰誰去幫找的都要好。“張繞生!”博誠言很不雅的在這麼優雅的地方大叫了一聲。
張繞生轉過頭看,是博誠言,“嗨,誠言。”快步走過來,坐在他對面。
“你不是說跟老婆一起回鄉下過些日子嗎?”博誠言有記得他是這麼說的。“才幾年不見,你就出現在城市,是不是有點……嘿嘿……鄉下日子不好過吧。”
“不是鄉下不好過,是我要幫我朋友打官,官司打完,我就反回鄉裡。”張繞生不好意思,靦腆的笑笑。
“怪不得突然回來不聯繫我。”張繞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你這次要打什麼缺德官司?”
“這次不是什麼缺德官司,我朋友再婚,結果嫁的丈夫有家庭暴力,好幾次了,平實忍忍她當算了,只是沒想到,今次打成腦震盪,不離婚,不行了。”張繞生叫來服務生,點咖啡,麪包片,火腿片……
“我的天,遇上這種事當然要離婚了,老公打老婆,媽/的,做男人他算可恥的了,你朋友也是,有了第一次案例,還忍那男人?接着還要不斷被打,你朋友是不是瘋了?或是說她有S/M傾向?“博誠言笑笑,”還是男人瘋了?有沒有點法律意識的?老公打老婆那是家庭暴力,犯法的。”
“那男人是農村戶口,以前挺有錢的,有鋪面,有房子,有車,可不久因爲資金週轉問題,抵押了所有值錢的東西,可公司還是全跨了,跟着他的老婆小孩受不住苦,他老婆帶着孩子改嫁,他一個沒地方去,索性回家,接着找工作,很巧,他換了好幾份工作換到我朋友開的公司,就因爲這樣,孽緣啊。”張繞生簡單描述。
“這麼說他是屬於吃軟飯的?”博誠言笑起來,“太牛了,吃老婆飯還打老婆,呵……真是自己抱着寶還嫌少的人啊,夠貪婪。”
“他是夠貪了,娶我朋友想要得到我朋友公司的所有掌控權,還有公司,爲了自己的面子,在他朋友面前不給我朋友面子,在法庭上,他明明打了我朋友還說他沒打,是我朋友自己摔的,離婚,他不幹。”
“哇……死皮賴臉啊。”博誠言真爲這樣的男人感到可恥,“這案子容易解決吧,都弄出腦震盪了。”
“嗯,看是容易解決,其實不然,因爲沒有證據指證他直接打我朋友,所以,我朋友要求離婚有點難度。”
“什麼啊?這個法律真麼這麼死啊?”博誠言聽了有些火。
“沒辦法,不過憑我的本事,我不但能贏官司,我還能讓他負債累累,到死都還不完,”張繞生靠近博誠言放下狠話,“再狠一點,我能逼他白天做正當事,晚上不休息,怎樣,怕了吧。“
博誠言向潘海擇豎起大母指“你牛……佩服……佩服……”
“不過,今天撞見你,我就不必到你家拜訪你了。”
“怎麼說。”
“要完成我的大業,沒有你,可不成事。”
博誠言挑眉,“你個狡猾的狐狸。”
“呵呵……”
“說真的,你到我家來拜訪我,也未必見得到我。”博誠言知道回鄉下的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和博康的事。
“你有意躲我?”張繞生嘖嘖幾聲,“嫌棄我寄給你的明信片太廉價了?”
“不是,是我和我爸玩完了。”博誠言說得輕鬆。
張繞生睜大眼。
“我帶着兒子去美國住了16年,近來纔回國。”
“兒子……”張繞生覺得好變扭。
“我先聲明,我沒有出軌,兒子是收養的。”博誠言不想和他說這麼多自己家裡的醜事,“言歸正傳,你找我,是爲了什麼?”
“我不知道你和你……父親分了,”張繞生說得很委婉。
“得了吧,別瞎同情我了,我現在過得不知有多好。”
“你這話不會是自我安慰吧?”張繞生好怕他輕生。
“少和我瞎扯,說,你找我是爲了什麼事”
“呵呵……”張繞生不好意思的乾笑。
“說不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