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誠言出門,博康帶郭小虎到客廳衛生間,叫他進去洗澡,博康關上浴室門,到自己的臥室找兩件可給郭小虎替換的衣服,拿一條新褲子,出臥室,跟浴室裡的郭小虎說一聲,將衣服掛在浴室門口,博康在浴室門外聽一會裡面的水聲,轉身來到客廳沙發,不用等很久時間,博誠言打電話過來了。
博康接聽電話,“怎樣?”
“太遲了。”博誠言無能爲力。
“那是……”看來要打官司了。博康不想事情變成這樣。
“警察會抓到小虎,然後收集好的證據,起訴小虎。”博誠言看現場,不打官司看是很難收拾。
“我要怎麼做?”博康慌了。
“帶他去自首,說是自尉才傷到對方的,至於其他,我會盡力阻止媒體報道這件事,再替他請個律師,擺平它。”
“能行?”這可是殺人,不是搶劫。
“不行你就幫他逃跑?”不會這麼離譜吧?“現在是法制社會,沒有什麼事是錢擺不平的,爸,你就照我說的去做。”博誠言要他相信,沒有什麼事情是自己(博誠言)出面不可以解決的。“這裡有2名警察盯着我,你最好快點。”不然事情更難以收拾。
“好。”博康相信他,嗯嗯幾聲,掛斷電話,“這種男人死了,還害人,做母親的也是,竟然說慌。”走到衛生間,敲敲門,“小虎,好了嗎?”沒有人答應,“小虎,小虎……”還是沒有人答應,博康知道“壞了。”趕緊在博誠言習慣放鑰匙在電視櫃的抽屜裡翻找衛生間鑰匙,還好鑰匙上面貼有膠布寫有字,博康拿着衛生間鑰匙趕緊到衛生間開門,門一開,博康就看見郭小虎坐在浴缸邊,身子側靠着浴缸,一手臂搭在浴缸邊,手腕在浴缸裡,浴缸旁的水龍頭是開着的,“這是……”走近一看,才發現浴缸裡的水是紅的,“天!”他竟然自殺,博康將他泡在浴缸裡的手擡起來,找一條毛巾,捆綁他的手臂,抱起郭小虎,掏出手機撥打博誠言的手機號碼,接通電話後,“誠言不好了,小虎他……他割腕自殺了。”
“不是吧?”博誠言正開車回家。
博康抱郭小虎出門,上車,“我們在你工作的醫院見。”這裡離博誠言工作的醫院比較近。
“好,一會醫院見,你路上小心。”博誠言掛斷電話,“都什麼事啊?汗……”打轉方向盤,走最近的路趕往醫院。
博康送郭小虎到醫院的時候,博誠言和護士就在門口準備好一切等着了,博康放郭小虎躺上可推式病牀上,博誠言向博康保證,“他會沒事的。”只要不斷氣,就有希望。和護士一起推郭小虎進手術室。
博康是相信博誠言的,但在手術室門外等待的時間確實不好受,博康雙手指交錯,緊捏,2個小時後,護士推郭小虎出來,博康迎上去看,後面出手術室的博誠言解開口罩,去掉塑膠手套,“手術很順利,他康復後,手指依舊靈活。”
“誠言……”博康跑向博誠言,站定在他面前,“對不起,我總給你添麻煩。”
“不麻煩,做好事,也算是積德。”博誠言常做殺人的好事。
博康淡淡的笑了,“謝謝。”
博誠言摸他額頭的發,發現他頭髮汗溼了外,還看到了他暗沉的黑眼圈,“回家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
“警察那邊……會不會太晚了。“
“不會。”博誠言就知道他擔心別人的程度遠遠超過他自己,看來做老師非常之適合他“我會去搞定的。”
所有的事都要麻煩他,博康低下頭,我真沒用。博康心情很低落。
“爸,你不回去休息,我會多操心一件事情的。”博誠言這算是哄他了。
博康擡頭,看他依舊神采奕奕,真是夜貓子,不過……“你也要記得休息哦。”
“我會的。”博誠言低頭親吻他。
博康因爲他溫柔的舉動微笑了好久,不打算給他添加額外的負擔,不再和他多聊的離開了。
博誠言目送他離開醫院,掏出手機給神秘先生撥打了通電話,麻煩他壓制住媒體對郭小虎事件的報道,掛斷電話,吩咐護士看好郭小虎,自己開車去趟警局,跟警察解釋一下關於郭小虎的情況,再瞭解一下案情進展到什麼階段了,當然警察對此是做有保密工作的,但是要阻止博誠言不知道內情,那很難,因爲博誠言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