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言哥哥,你打算怎樣啊?”郭小虎不想他們彼此錯過。
“我會考慮的,”博誠言敷衍的回答他,“你傷勢需要多多休息,”拉拉高他身上蓋着的的被子,“休息吧。”
有考慮就意味着有可能,“好。”郭小虎安心的閉上雙眼,妥妥的入睡了。
博誠言看他睡了,悄悄地離開病房去忙自己別的事情去了。
到了晚飯時間,博誠言下班回到家,博康早在廚房裡做晚飯,博誠言看四周沒發現其博康以外的人影,上樓放好東西,下樓,博康將菜上桌,微笑叫博誠言吃飯。博誠言來到餐桌旁,拉凳子坐下的第一句話是,“怎麼你做飯?他們呢?”博誠言說的他們是傭人。
“我今天回來得早,買了菜回家看到他們就叫他們幫我洗洗菜,切切好,我自己下廚。”打好一碗飯給博誠言,“我做了好多你喜歡的菜。”
博誠言接過他遞給自己的碗,看桌上的菜,“謝謝。”
“我們之間不用這麼客氣的。”博康給自己打好一碗飯後坐下,拿筷子,夾菜吃飯。
“爸,張繞生回來了,他會爲小虎打官司。”
“這麼好心?”博康一直不喜歡張繞生這個人。
“他當然是好心的了,不過呢,他好心歸好心,他啊,還是有件麻煩事交給我替他辦,那就是他朋友要住我這裡。”
聽到有人要住進來,“是男是女啊?”
“是女的。”博誠言怕他介意,小聲問“你不會介意吧?”
“女的啊……”博康不敢看博誠言,因爲博康知道現在的博誠言有多花心,“不錯啊,最好是位漂亮的女士。”
“漂亮不漂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被家庭暴力傷得不再相信男人了。”
“這樣?”聽到他這麼說,博康還真開心,猛擡頭,“誠言,和我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你用不着這麼興奮吧?”將他人的痛苦當樂事看是很不道德的。
“我……我……我哪裡有興奮哦.。”博康急於掩飾的說話結巴起來。
好可愛啊,他爲什麼會這麼可愛?博誠言放下手裡的筷子,“真是好危險呢。”要控制住自己,不要對他心動。
“什麼好危險?”
“我是說那個女人的男人,他暴力傾向很嚴重,很危險的,所以她住在我們家,要絕對保密,官司結束後,她會離開,知道嗎?”
“知道,”博康絕對保守秘密。
“那就好。”博誠言拿起筷子繼續吃東西。
“不過誠言,他一下打兩個官司,行不行啊?”博康認爲那人不可信。
“不行就換一個啊,家裡又不是沒有錢,他不收錢幫我們打官司,他願意,我還不好意思呢。”博誠言吃了好幾塊豬肉,“嗯……老爸,還是你下廚,菜色好。”好和我胃口。
“好就多吃。”博康因爲他的誇獎嘴很難合攏的笑成個“茄子”,咬着筷子,看着他。
他這是要幹什麼啊?博誠言皺眉,找個話題吧,“我和你說說她的事吧。”
“誰?”博康開心得忘記了前面自己想聽的故事。
“還能有誰?就是要搬進我們家裡的那位女士啊。”我的天,他患老年癡呆症了嗎?
“我們……”博康重複一遍博誠言說的話裡的兩個字後傻傻的笑了。
“爸,你沒事吧?”博誠言被他嚇到了。
博康高興着呢,恍惚的點點頭不到兩秒鐘又搖搖頭。
算了,直接跟你說好了,“我聽張繞生說……”不管博康在聽不在聽,博誠言說着自己從張曉生那裡聽到關於他要寄託在自己家裡的那女人的事。
沒過幾天,張曉生帶着那位心靈受傷的女士到了博誠言家住下,博康和博誠言很熱情的接待了那位女士,安排好她的住宿。女士和郭小虎官司開庭的那一天,正好錯開上午下午時間,張繞生一個人負責起兩個官司,這麼看來張繞生要很忙了。
博誠言呢?他當然是病人一籮筐,忙起來,家回不回很難說得清楚,而博康也閒不到哪裡去,博康要去學校繼續爲學生們上課,回家見不到博誠言,就去醫院找博誠言,順道去看看郭小虎。
博誠言偶爾接到博圓芯打來的電話,要博誠言拿手機去給博康聽,博誠言不懂博圓芯爲什麼總要這樣爲難自己,但幾乎每一次,博圓芯要求博誠言這麼做的時候,博誠言都必須往郭小虎病房走,博康對郭小虎的關心不能說是超過朋友的關懷,只能說博康把郭小虎當自己的孩子照顧着,可就算是這樣,博誠言看着還是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