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誠言沒把這件事當笑話看,很沒心情,也不想浪費時間的繼續走自己的路,誰知就在男人轉身時,男人的面正好對上博誠言的面,他是博誠言認識的人,在以前自己實習的時候他曾經管實習生,而且有次在自己心煩的時候他還拉自己上天台透氣。談心。
“你看到了。”男人的聲音還是那樣濃厚。
“你當着我的路了。”博誠言不是冷漠,是當做沒看見,給他臺階下。
“呵呵……”
“你要到第幾個,才承認你只想要他?”博誠言在國外見過他的男人,“他不錯。”
“你知道我固執的。”
“賭氣要有度,過了時間,你和他真會散的。”博誠言走過男人,警告的在自己的肩膀和他的肩膀碰上的時候,“即便他是個冷酷的男人。”
男人轉頭看博誠言的背影,“你真的是博誠言?”一切都改變了。
博誠言笑起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誰了。”太久的兩面生活,博誠言心迷茫了。
男人鄒眉,“不該是這樣的。”
博誠言收起笑容回頭,看着男人,旁邊走動的人是那樣模糊,“下回見,請給我一個微笑。”面對“普通朋友”歡樂,對博誠言來說已經是一種假象,失去意義的東西,只要表現一下就好,反正社會交際就是你假,我也假,互相需要的時候打個招呼,這種生存交易對誰都有利。
博誠言轉身,沒有想太多,特別是對博康,博誠言從未想過自己對他的態度有天也會漸漸變得和“普通朋友”一樣起來,而這彷彿是不可調和的精神分裂症,正緩緩侵蝕着博誠言。
博誠言開着自己的愛車,到自己常去的一家和米飯店吃飯,可飯纔剛吃到一半就接到陌生人的電話,博誠言本不想理會它的,但是陌生人在與博誠言對話的時候,博誠言不時聽出他是很熟悉自己的一個人,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博誠言只好答應去那個和他約定好的地方見他。
到了目的地,博誠言等了好久,還是沒見到那個給自己打電話的陌生人,看自己現在呆着的不毛之地,人員混雜外,還不少周身都紋有紋身的光膀子男人。“搞什麼啊?耍我的嗎?”博誠言很明顯等得不耐煩了,左右盼盼,在一個小小轉角里,博誠言聽見吵鬧聲,好管閒事的博誠言走過去看,當博誠言人還未將自己整個人現身在轉角里,就看見無路可走的巷子裡面……
“媽的,找人抓我,你小妹還沒給老子我爽夠就昏了,你說這是我的錯嗎?大家娛樂娛樂,誰知道她不經得插?老子是在教她多學點,打醒她,他孃的半路給我掛了,能怪我嗎?”囂張的男人是領頭的,走近被兩個大漢架着的男人,伸手掌拍拍被架着的男人的臉,很用力的打得他臉皮啪啪作響。“上法庭指政我,有卵\用啊?我他媽的還好好的站在這裡教訓你這個廢材。”男人歪着嘴,跟胚\子一樣,不用講什麼道理,不爽就打人,“看見我的鞋了沒有?”帶頭的男人擡起腳,閃亮的皮鞋上有些白色的灰,“你給我擦鞋,我都嫌你髒。”
“聽見沒有,”抓住男人的大漢推推被自己架住的男人,叫被架住的男人給帶頭的男人擦鞋。誰知道被架的男人,坑都不吭聲,大漢就來硬的,一腳踢被自己架住的男人的腰,被架住的男人發出悶哼,之後也沒有回答帶頭男人的話,大漢下手更重了,壓他的臉在帶頭的男人的鞋上擦擦,鬆手,被架住的男人倒在地上,被打得凹陷青紫的臉沾上薄薄的泥巴灰,很是邋遢。
“哈哈……乖,”帶頭的男人一腳踩上倒地男人的背上,“還知道自己有配擦鞋的作用,哈哈……”帶頭男人狂妄的笑,跟着帶頭男人身邊的男人也跟着笑起來。
有人拿出雪茄,放帶頭男人手指縫裡。
帶頭男人,手一夾,菸嘴靠近自己的下巴,手掌向上,嘴巴含上雪茄的一頭,跟着他的小弟幫他打火機,帶頭男人吸一口,手掌離開臉部區域,呼出一口白煙,整理衣服,“別讓我再看到你。”
一小弟掏出一打錢直接丟在躺在地上男人的背後,散開。
眼前的畫面反照着和平年代裡的另一種景象,博誠言冷漠的表情,握緊的拳頭,表皮血管鼓出來,就要破裂般勒緊,“真是該死……”博誠言不能冷靜的頭腦,前一步,站在巷子的唯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