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圓芯太習慣博康身上的味道了,一靠近博康,博圓芯自然安心得想睡覺,抓抓博康的衣服,很快,閉上眼的博圓芯睡得沉沉了,到是抱着博圓芯博康睡不着,畢竟博康不夠累,不用工作,不用做家務,博圓芯這孩子也太好帶了,一點都不辛苦的博康,怎麼會累?
此時,躺在牀上泛無聊的博康該怎麼辦呢?當然是玩博圓芯的臉臉了。睡了好久的博誠言這會醒了,發出慵懶的鼻音,一個翻身摟住躺在身邊的博康,博康微笑扭頭看着博誠言,“醒了?”
“嗯。”博誠言湊近博康就是吻博康的脣,從簡單的觸碰到溼潤的纏繞,博誠言不捨的繼續着,輕哼着“嗯……”
“誠言……誠言?”博康輕推博誠言。
博誠言不滿博康的行爲,加重的“嗯……”一聲,“你要是想做,我可以……”
“不是……”博康輕笑,很謝謝博誠言的合作,“圓芯在睡覺。”
“啊?”博誠言停下與博康接吻的動作,低頭看躺在博康懷裡的博圓芯,“他幾時……”
“噓……”博康不想博誠言這麼大聲說話。
博誠言壓低聲音問,“他什麼時候來的?”
“你還在睡的時候。”
“哦……”博誠言胸口挨着博康的背,手臂搭在博康身上,手掌輕撫着曲着身子睡覺的博圓芯。
“誠言,圓芯真的是你從孤兒院帶出來的嗎?”博康懷疑,“我記得福利院沒有這麼差吧,我和圓芯相處越是久越是覺得他以前是生活在底層階級的平民窟裡。”
“國家有這麼多福利院,難保沒有透支與收益不相符的福利院吧,我記得,有些報道說,福利院並非真的救苦救難之地,反倒是販賣人口的合法機構。你想啊,每年有這麼多超生和不打算生的人,養不起的人,丟孩子,養得起的人,買孩子,大都見慣的事情就像風俗傳統一樣,叫看到的人心寒。”
“不是吧,現在都幾世紀了,丟孩子大多是在鄉下,再說他們丟的都是女的、畸形、重病的孩子,圓芯這孩子這麼健健康康的,還是男孩子,誰捨得丟啊?”
“說是這麼說,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一樣米養百樣人,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不可能的。”
“嗯……”博康抿脣,同意博誠言的意思,“你越來越有才華了。”
“那……你有沒有更迷戀你老公了呢?”
“我已經很迷戀你了,還想我怎麼迷戀你啊?”
“你說呢?”博誠言低頭親吻博康的肩膀、脖子。
“哦……拜託,圓芯在睡覺。”
“我知道,只是我……忍不住有想要你的衝動。”
博康無聲的笑笑。“好經典的臺詞哦。”
“不是吧,我沒有學誰的說,我是認真的。”
“我知道。”
“嗯……”博誠言弄博康的衣服。
“喂!別這樣!”博康抓住博誠言遊移的手。
“我怎樣了?”博誠言挑眉。
“哦……你敢挑釁我!”博康嚴肅的說完,就開始和博誠言互相鬧着,博誠言有躲,但腰不舒服,所以躲不過博康的攻勢,但還是嬉笑着和博康鬧,很快倆個大男人鬧着,鬧着,開心的大笑起來,一直在睡覺博圓芯,沒有醒,但在夢裡,博圓芯突然夢見自己的爸爸和媽媽在和自己玩開心的遊戲。
真是溫馨的一家子——
晚飯時間,4個人乖乖坐在飯桌前吃飯,飯後,4個人不開電視看,拿出飛機棋,擺在茶几上,玩起了長達3個多小時的飛機棋,雖然這遊戲很弱智,也很老土,但大人孩子都會玩,簡單的遊戲程序,互動的輪流式,無意間有近孩子與大人之間的功效。
最後一盤飛機棋是博圓芯贏了,博圓芯高興壞了,而那些大人們對這玩意贏和不贏沒什麼感覺,但見孩子這麼開心,他們也跟着樂,到洗澡時間,博康抱着博圓芯回臥室,博誠言也跟着去,班長收拾一下飛機棋也會洗澡回臥室睡覺的。
在臥室裡的博誠言、博康、博圓芯,就只有博康在撿衣服,而博誠言和博圓芯在玩脫衣服遊戲,說是遊戲,其實是一種生活教育。他們快要脫光光的時候,博誠言抱高高的抱起博圓芯走往衛生間,博康撿好衣服跟在他們後面,看他們親密的樣子。“真的是好像。”雖然不是親生骨肉,但性情實在是像。
因爲博圓芯笑聲太大,博誠言沒聽見博康說什麼,打開衛生間門,博誠言放博圓芯下來,“自己進去拿凳登坐好。”衛生間就這麼大,有什麼擺在地上,博誠言這個大人是一眼就能看見。
“凳凳?”博圓芯歪着腦袋不懂的問。
“就是凳子,大黃色的,整個圖案造型就是個大型鴨子。”
“哦哦。”博圓芯進到衛生間裡找博誠言所謂的凳登,就是買小孩用品附贈的軟樹膠防滑到的小鴨子凳子,色彩爲大黃色,很好找。“找到了,哇!好可愛。”博圓芯拿着一個放在衛生間裡較高平臺上的正方形鴨子。“我喜歡!”捏一捏,“好柔軟哦。”
“等下,我們家幾時有這個東西的啊?”博康不記得自己有吩咐傭人去買這些東西。
“是那天我請酒,很多人來不了,直接送我禮物或是打紅包給我,這個可愛的小鴨凳子是素言送給圓芯的,很可愛吧” 博誠言進到浴室,看博圓芯已經自己脫好小褲褲,擺好凳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要博誠言給自己拿噴頭的伸手過來。博誠言做好爸爸的拿下噴頭,調好水溫,轉把手給博圓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