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某勒令毛菼穿上衣服滾出來,毛菼則深情看着正茹。不過被普志擋住了,劉某討厭正茹被窺視的感覺。和普志分享不同,毛菼可惡的佔有慾使他惦記正茹,到了病態的程度。
蛇蛇把毛菼拉出了門外,在走廊裡擦槍走火。“你來幹什麼。”“啥?我不認識你。”毛菼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打着“天然無公害”的標籤。裝不認識,你可真是端着你那架子沒救了。“你爲什麼跟着正茹?就是你抱着的女性。”
“啊。她是我的主人。”終於臉都不要了,“正茹說不認識你。還有,她快生了,你不要煩擾她。”劉產頡觀察着毛菼的表情,他笑容僵硬,握拳握地死死的。還裝,他就是太能裝了,啥牌子的袋子也沒他能裝。不過可惜了,孩子是那頭傻老虎的。自從標記過以後,他再沒碰過正茹。一是正茹明確拒絕交配,二是他自覺不幹這事,這是對正茹起碼的尊重。行吧,劉產頡自信他會把毛菼排擠在外,只要正茹不動心就行。
屋內的普志抱着正茹,普志知道臨產時雌性都需要雄性的陪伴,他更是猛地散發自己的荷爾蒙。“寶貝,你在不安嗎?”正茹怔愣地看他,也不是不安,看到毛菼心情有點不好。好像提醒她,她還是個被害躺在牀上的廢人。她得快點找線索出去,出去,幹什麼呢?莫名的空虛又來煩擾正茹了。
普志哪知道她心裡那麼多的彎彎繞繞,舔着正茹的耳垂咬了上去。正茹被咬的呼痛,機智的普志抱着她腰拱她,真是,讓人氣不起來。兩隻進門看到的就是這副,類似調情的畫面,毛菼的脣都咬出血了。雜種東西,他憑什麼!但很他又掩飾地很乖,等候正茹發落。
只是正茹還沒想把他怎麼地,如歌就迫不及待要面世了。正茹抱着肚子,“啊”的痛叫,普志第一個衝出去找產婆。蛇蛇不放心毛菼,但看正茹等不了的樣子,也跟着出去了。
毛菼伏在正茹身邊,眼裡冒着綠光陰狠地看着她。“孩子是誰的?”這話真像八點檔不過時狗血肥皂劇的臺詞,沒想能從那人嘴裡聽到,違和哦。正茹閉着眼睛安詳地躺着,有點眼力見行嗎,沒看到她快痛到昇天了嗎。毛菼咬住了她的脖子,“說!”正茹挺想知道她是不是欠毛菼什麼,才讓那孩子對她窮追不捨。誒,造了什麼孽啊。不天人交戰了,攤牌吧。
“孩子是劉產頡的。”毛菼好像不意外這個答案,但也相當不滿意啊。他的狗嘴卻收緊了,正茹鮮紅的血液順着雪白的皮膚流下。毛菼又是暴怒,正茹真會騙人,孩子明明是那隻老虎的。當他看不出來嗎,還有,連那種畜牲的孩子都願意懷,對他就“對不起,別過來”。憑什麼,爲什麼呀,他哪裡沒那隻老虎好。就算是劉產頡的,他更嫉妒。他對那個孩子並沒有惡意,但他好討厭正茹對他的態度。
他知道自己對正茹的想法已經扭曲了,他就想正茹認同他,或者說讓她低頭,讓她後悔,甚至,毀掉她。嘿嘿嘿嘿嘿嘿,來日方長啊,黃正茹。正茹:救救我。
有多少愛存在呢,還不都是正茹逼的。可能他們冥冥之間有股吸引力,所以纔會靠近。“你鬆口,別讓我恨你。”正茹不滿地瞪他,“哼。無所謂了,這話我奉還給你。”正茹要不是因爲要生如歌,她會放棄,這樣死去到下個世界。但有些東西不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她用盡力氣打到毛菼太陽穴上。毛菼倒在了地上,不多時,二人領着一隻精靈回來了。
蛇蛇普志一人一邊固定住正茹,女精靈力氣大的卡着她的腿,氣勢洶洶地準備生孩子。正茹這時候突然緊張了,這,她沒生過,咋生啊?像拉屎一樣就可以嗎?“太太,用力!我好像看到了尾巴。用力!”艹啊,剛剛揍人用完力氣了,正茹的眼淚都橫流下了。尾巴?她懷了個啥呀?“寶貝,不怕,不怕。我在呢。”他看流氓一眼補充道,“大蛇也在呢。”“我他媽知道!”正茹吼都吼得有氣無力的,普志也緊張的不行,把尾巴送到她嘴邊讓她咬着。嘶,那一口可真不輕,“太太,這樣,出氣,出氣。快,一口氣的事。”生個孩子咋還像打仗一樣呢,她試着把氣匯聚到丹田,讓腹橫肌使力。再想想撇條的感覺,嗯,幾乎是一秒的事。如歌的下半身出來了,精靈小心地扶着脫露的軟肉剝扯着如歌。拿起一旁備好的刀子割斷了臍帶,又將**掏了個乾淨。正茹她,生了只老虎,看到那隻老虎,心裡詭異的很,頭二次被嚇暈。
精靈抱着虎崽,遞給普志,“你幫她舔掉胎膜就沒事了。我走了,恭喜你,先生。”精靈簡單清理過後又囑咐了幾句,普志那是喜極而泣。他把如歌交給流氓,護理正茹去了。只有劉產頡眼色喑暗,悶的能唱苦曲了。他完全可以給正茹接生的,以他的基本操作,再加上攢的金手指。畢竟他以後要子承父業,他媽規定的。他那時猶豫了,沒有做,他還是不肯負責。那和毛菼有什麼區別,他想着能爲正茹做些什麼,想到了卻沒有做。正茹在這種時候都不能依靠他,還說要當她的另一半。想起李哲嘲諷的臉,他差勁多了,他的愛就如此淺薄嗎?也難怪正茹寧願傾心一個傻子,都不選他們兩個。愛,是怎麼樣的東西呢?他想給正茹,很想。如歌:所以我就真是個意外唄,沒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