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幾天局勢越來越緊張了,就是被人壓着打,實力懸殊打不過。奇怪,不知道爲什麼會局勢緊張。正茹有點牽掛那個守邊的哥哥,但是李哲又不放她走,她很快會去到下個世界,已經冬天了。
小雪大雪接連下着,洋洋灑灑,銀裝素裹。像被淨化後的世界,潔白,一絲無垢。宮裡還是老樣子,炭火燒得再暖暖不了心,何況暖心的人已經先她而去了。心寒這個病離開就好了,等在下個世界遇見對的人吧。因爲愛一個人就耗費掉她的所有力氣了,所以她不會輕易把心交出去給別人。
正茹又在發呆,李哲就咋咋呼呼拐着她往外走,“你又發什麼瘋。”“我弟弟要造反了,他控制了你哥,他還要殺我。我得帶着你逃走。”
“李芫?”
“嗯,前半個月被我打發走了。”
“是你造的孽你自己解決。別連累別人。”正茹就知道是他惹出的事,對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李哲:你在搞行爲藝術嗎?
系統提醒正茹,李哲當初娶以喑,看重的就是他家的兵權。[總不能人都娶了,放着權力不用吧,你勸李哲別慫。]
劇情變了,本來在晏麗華死後,纔會出現最終反派。最終反派原本是失蹤復仇的三房母子,但是毛菼不惜拋棄正茹對他的信任和一點點喜歡,主動挑起當反派的大梁。後生可畏啊,系統吐槽毛菼,也吐槽身邊的淘汰品系統。本來差一點就能得到這姑娘的心了,偏覺得得到人更重要一些,是覺得他們有時間來日方長嗎?可能更多的是因爲毛菼骨子裡的孤傲吧,不願低頭而且喜歡強行霸佔。說到底的,他們的心一點也不純,不真,只想着感動自己。系統無語了就,但這些惡劣的品性都出自一個人嘛,除了正茹。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宿主自求多福。
“別怕,有以喑呢。”正茹不算鼓勵,也帶着穩定心神的想法哄他。可他他媽的直接來了一句:“我不會打仗啊。”正茹:我*#@草尼瑪,你不計後果,想都不想就做了嗎?娶以喑是嚐鮮嗎,愛好走了旱道?不是,欲戴皇冠還必承其重呢,你這,唉,怎麼能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正茹:我一棒槌掄死你丫的,誰都別攔我,勞資要打死他!
李哲能感受到她的情緒,厚着臉皮反勸正茹。“息怒息怒,我們或許可以背水一戰,這不是還有你嘛。該是時候爲這江山社稷而努力了。上吧,我給你喊加油(ง •̀_•́)ง”賤不賤吶,正茹扶額,不爲了他個狗逼,也要爲了完成任務。“你行!我記住你了。”
“嗯嗯,我就長這樣,不要忘記我的臉哦。”
靠!唉,沒辦法,去救金治諾吧。
那一路得帶着李哲這個移動金庫,起碼後勤保障要沒問題。李哲聽正茹做出陪他一塊兒平反的決定,也不退縮了,嚷嚷着有正茹就能把人乾死了。正茹:我要是能,他媽的第一個乾死你。話不多說,上路上路。李哲:gb我也是接受的,我還沒試過呢[臉紅.jpg]。正茹:永遠不要試圖和李哲這個賤人溝通。
倆人像度蜜月一樣悄咪無聲兒地走了,劉產頡看着心裡不舒服,也跟着去了。他和正茹有過小打小鬧,但是各自誰都沒放在心上過,這次正茹摔那隻茶碗讓他心裡慌了。他第一次見正茹生氣,他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疏離。他的眼神沒有任何意義,他覺得只是一個本分帶着關心的眼神。但是正茹就是感覺出額外的意思,麻煩,還以爲他們親近呢,就想不明白正茹她是什麼意思。看着她和李哲在一塊你儂我儂,他特別膈應,呸,他個僞君子。他以爲的正茹不是那個誰拐就跟着誰走的單純正茹了,她是那個心裡黑了一絲的狠人黃正茹。現在的這個樣子才和李哲絕配,兩個變態的遊戲,看誰先玩壞誰。
他們的腳程算快的,慶幸的是,金治諾沒有被怎麼樣。他忠誠於正茹,順帶上李哲,他不同意歸降毛菼。毛菼就把他軟禁起來了,敵軍若是來攻打,一律不許應戰。所以纔會局勢緊張,已經丟了幾座城池了,敵軍氣焰正盛。毛菼就是躲着不應,只下令不許抵抗。這是李哲的江山,丟了又何妨?毛菼又去看帳中的進治諾,他比之前還消瘦了幾分。金治諾絕食以明志,看着幾百裡的土地被敵軍肆意侵踏,他真想把毛菼綁起來抽一頓。再送他回皇宮享樂去,長在蜜罐子裡的人真當丟了領土是胡鬧。李哲和正茹在軍營外躲着,觀察了幾天,金治諾好像沒有危險。系統說她還是親自去看看的好,然而一看就會掉馬。
正茹看着傻大兒李哲,他應該也有自保能力吧,她不放心還是去了。軍營裡的篝火燃燒的旺盛但不知爲何有些悲壯,是因爲這片土地即將要易主了嗎?正茹潛進帳裡看望消瘦的大哥,金治諾見着她很激動。他以爲不會再見到妹妹了,他在邊關受着冷風吹,吹得他有些清醒了。他想守護正茹的心情最真,和她想做夫婦也是真,但他們沒有兄妹之情。如果不能在她身旁,那就遠遠的靜靜守望。如今不太平的地方,正茹是怎麼來的?他緊緊地抱着正茹,怕他一鬆開,正茹就像這邊關的風一樣給吹沒了。可沒等他們敘舊,毛菼陰鷙地打斷了他們。“你們在幹什麼!”
毛菼心裡頗有微詞,正茹她是沒了男人不行嗎,還是她是個蕩婦?她可以不屬於他,但怎麼還總趕着和其他男人投懷送抱。“李芫,李哲說了會放棄皇位,只求你放過他。”好熟悉的趕腳,“放過他”這話還被李哲嘲笑仇政歌吃軟飯呢。如今也輪到他吃上了這碗飯,真是諷刺。正茹,和她沒用的男人們。“茹,我有了皇位就可以擁有你了嗎?”和李哲一樣用皇權逼迫她嗎,她原本不想說那些爛俗臺詞的。“不可能,我是你嫂子。”正茹這句不留情面的話把兩人的關係打回了從前,就好像他還是正茹討厭的毛菼,對着他沒有半分歡喜。
毛菼好生氣啊,她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之前還不是這樣呢。但他一時生氣,紮了毫不相干的金治諾,金治諾的腹部流了好多血。這一刀不說紮在了正茹心上,但是金治諾和她的關係要比毛菼更親密,因爲他們還有一層親情關係。正茹有點不認識眼前的李芫,他的溫柔和耐心去哪了?她的信任感覺順着冰冷的河水漂走了,這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李芫。[確實不是,你閉眼再睜開看看他是誰。]正茹真的怎麼也沒想到是毛菼,他裝的那麼好。“是你!”
毛菼的臉色變得更黑了,怎麼,見他就是這樣的反應?他知道他不該捅金治諾,可是就好氣呀,裝都不能裝了。爲什麼會這樣啊?
很快正茹不再同他糾纏,去爲治諾止血,“讓我走,我哥他耽擱不起。”
“呵呵,我要是不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