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姬死了,在這個世界是有多壓抑啊,隨隨便便就死人。再沒前兩個世界前的隨心所欲,正茹沒有認爲自己很厲害,但是瑛姬的死真的讓她承受不了。心感覺都要枯竭了,這種後宮有什麼好呆的,一點自由都沒有。她失去的不少了,呵,更多失去的還在後面呢。系統:只是鍛鍊一下你的承受能力而已,這就不行了?
是怕正茹被打擊到暫時失智了,不是本系統說,你好好利用規則和李哲不就行了嗎。倔什麼倔,非倔的受了傷才覺得好看麼。也不重要,這個世界是個打壓誅心的過程,正茹她受不受的起關係統什麼事。本系統只是個可愛又歷練人的系統,注:只是力度大了點,可能會把人練廢罷了。早點開竅不死倔對誰都好,甜甜的戀愛它不香麼。你是個好女孩子,正茹你不要有那些該不該,配不配,能不能的想法,大膽直接幹不就完了嗎?真是磨嘰。
[拿出點你極道千金的自信來,你不是最擅長收拾人了嘛。]系統鼓勵着一蹶不振的正茹,指證晏麗華,她手裡沒有證據怎麼辦。而且幹什麼都得向李哲低頭,麻煩。“我沒有喪氣,就是在想怎麼就能直接把她錘死。”正茹急火攻心,都冒額頭痘了。系統:物理是幹不贏魔法的,你還真不一定能打的過人家。[誒,你不要那麼暴力好不好,動點腦子智鬥行嗎?]“你現在要是在我身邊,腸子我都給你扯出來。”好怕怕,宿主怎麼還變病嬌了,以後還說不說得了。那個眼神好凌厲喲,如果眼神能殺人,那小系統怕剛剛死掉了。
[別,我服你。這樣,宿主你,可以試探一下李哲的態度對不對?開端的第一步麼。]系統傻笑機械音聽起來很蠢,但正茹無心吐槽。李哲說愛她,會給她出氣嗎?其實正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個答案是不可能,因爲李哲這人忒不靠譜了。系統彷彿會讀心一樣,繼續在正茹耳朵邊起吹小風兒。[親耳聽聽也沒什麼,你就去吧。那狗男人要是不愛你,咱第一個剁了他,我沒意見不反對。]“真的?”[嗯嗯。]嚇人,孩子怎麼就被逼成病嬌了,血肉模糊的不嚇人嗎?千萬別在本系統面前動手,本系統見不得這種場面。正茹:哼,小場面,祖傳手藝。吃席嘍~。
李哲今天請毛菼過來喝茶,順便把劉產頡叫上了。這是什麼,這屬於是我跟我自己和我的分身見面三方會談了。“你們好啊~。”天氣有點冷了,李哲捧着熱茶喝,但裡面放了很多糖,膩的聞不出茶味。劉某陪着喝他杯子裡的苦茶,這是放黃連了吧,這麼苦。但是劉某不能說,臉上依舊浮着諂笑。先沉不住氣的是毛菼,他沒有喝茶也不笑,自顧自地擦着劍柄。“賢弟,現在邊關有難,可否請你爲國效力呢。我知道你閒雲野鶴慣了,但現在用人之際,還請你委屈一下。”“嗯。”
接着就是沉默,一句“嗯”就沒了?真不可愛,客套一下都不會嗎?“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我逼你有什麼好的,自己不能主動一點麼?”李哲那爸爸訓兒子的口氣讓兩個都聽不慣,可誰叫他的身份是帝王呢,壓人一頭可太正常了。“況且,你要是有個什麼不測死在戰場上了,正茹還有我照顧呢。放你一百二十個心吧~。”“臣弟知道了。”兩個分身嚴肅地看着正主,毛菼則在想他和正茹的事有沒有東窗事發。“看我幹什麼啊?你們兩個我是一個也看不進眼裡。”李哲怕冷揣手手,顯的老無辜了。毛菼,劉某:纔怪呢!
正茹噠噠地跑來了,沒個穩重端莊勁兒,四位都在,“我”湊齊了。“愛妃~,有什麼事嗎?”李哲也不趕正茹走,還招呼她坐他大腿。正茹冷冷看了劉某一眼,劉產頡自覺走掉了,剩毛菼留在這裡。[宿主,一定要,嗲~]系統“嗲”地正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不會。“陛下,冰妃她害了我母親。請陛下做主啊。”正茹一副傷心樣子,晶瑩的淚珠掛在眼睫上,好不悽苦。“這……你沒證據也不能亂說啊,侮人清白可不好。”正茹咬住了牙根,但配合地輕聲細語地說:“我怎會毀姐姐清白呢,可憐臣妾的母親就那樣不明不白地死了。”正茹爲了突顯自己的喪母之痛和積怨委屈,將未乾的淚落在了李哲脖頸上。“我會幫你調查的,你先下去吧。我和李芫還有話說。”正茹:西紅柿(他媽的)!看來是不給她做主了。
正茹朝毛菼微微點了下頭便下去了,“怎麼樣,我說的事你再好好想想吧。再見~”毛菼心情複雜地出了李哲的寢宮,他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該怎樣向李哲反抗呢。他死在戰場上怎麼辦,那可沒戲唱了,何況他打架都打不贏人。而且最重要一點是,他很不服氣李哲,他是那個驕傲,優秀,透着精英範兒的毛菼。他的自尊心不會允許他向李哲低頭的,如果和他之間的對決是他勝出,他不在意權力和江山,只要正茹屬於他就好。可能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感情要放一放了,現在,他就是毛.黑化.造反頭子.菼。
[那個……不要生氣嘛,宿主。]系統如果不討好正茹的話,以後就被拿捏的死死的了。“我看起來生氣了嗎?沒有吧。我知道他不愛我啊。”
正茹從寢宮出來就面無表情,這下她表情是收放自如了。啊,你這,能控制的絕對不止表情了。你開始變可怕了宿主,雖然喜怒不形於色這點做的很好。[可是……我感覺到你的怒氣值那一欄顯示着“想殺人”。]“有嗎?沒有吧。我最不屑耍那些不入流的手段了,我會親自幫她挑好罪名的。”正茹附帶一個利落的抹脖子動作嚇系統,系統在懺悔讓正茹作死了。[啊,還有個事,你去晏麗華那看看吧。看了你就知道了。]
晏麗華在跳奇怪的舞蹈,身子都快扭曲成蛇了。但是下一秒這個猜想它就被證實了,她變成了一條赤色大莽扭着褪皮。“臥槽。”正茹沒忍住小聲驚叫了出來,晏麗華她氪金了還是作弊了。這他媽不公平,在一個生態圈裡,人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但她跳出生物圈,已經不是人了啊喂!這還是宮鬥嗎,這是陰毒了一點的殺戮遊戲吧。敵人過於強大,我方裝備弱到爆炸,還有玩的必要嗎,毀滅吧。正茹心累死了,作妖的不是貓,是蛇。溜了溜了,正茹沒預料到的是杏玉正等着捅她刀子呢,她走後,蛇嘴張大的樣子像在大笑。
杏玉那天撿到刀子想把它扔掉,但是晏麗華威脅她,她莫名地也有些怕晏麗華。她是見過晏麗華折磨金婉柔的,把人肢解了不說,下面兒都血肉模糊給弄爛了。臉也刮花了,就剩着一口氣,對,晏麗華還把金婉柔的眼珠踩爆了!那天都把她嚇出噩夢了,本能地就想遠離晏麗華,這個人很危險。“妹妹的這把刀上的血都沾到手上了。”杏玉回過神,看見發黑的血液感覺像條蛇纏在手腕上,趕忙丟開了刀子。就算杏玉再怎麼會察言觀色,她畢竟只是一個小孩子,心機不夠,也沒那麼多手段。“我現在要你去幫我辦一件事。今天聽陛下說早朝的事,你父親貪污了救災的振款,你說該不該罰呢。你父親或許能逃走,那誰管你母親和你姐姐呢?”杏玉來這裡也不是單純的過活,幫父親瞞着貪污的款數,不讓李哲知道。可是那麼多錢財不是她能瞞得住的啊。李哲纔來光顧她幾回,也不碰她還得在晏麗華手下小心度日。
“我該怎麼做?”杏玉的哭音帶着童音,因爲她知道,人命這種東西是很脆弱很容易隕落的。晏麗華彎腰撿起了血刀,遞給杏玉使她握在了手裡。“幫我殺了正茹肚裡的孩兒。你自己想吧,是一條命換兩條命划算,還是你不管你家的事了?放心,我會替你美言幾句的。你想,大家都是一起進宮的,憑什麼她吃肉你喝水,這不公平,她也不想着你。她是個自私到極點的人吶。”杏玉她就算善良,在這宮裡也會放棄自己的善良的。沁妃忍辱負重般點頭答應這樁事,“好。”晏麗華:借刀殺人就這麼簡單啊,多費那些心機幹什麼,能直接達到目的不好嗎?趁她病要她命。
正茹步履匆匆地回宮,那氣勢像誰欠了她的。而系統能預感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緘默其口不去招惹正茹。在正茹穿過花園的亭中迴廊時,杏玉突然殺出來刺中她的**部位。正茹:反派這麼容易得手的嗎?尼瑪,還有沒有人性了,艹蛋,日了狗了。正茹被刺的踉蹌幾步,真有勁兒,刀柄都沒進去了,下手真狠。“我不是故意的。”杏玉哭了起來,正茹捂着肚子將她踹了出去,可正巧杏玉的頸椎碰在了石桌上,還給碰斷了,“咔”的一聲響。弄傷杏玉後,她心裡沒什麼負罪感,但是她擔心李哲會怪她。好好的妃子把人給弄慘了,而且因爲她,李哲註定不會喜出望外。可能就剩以喑一個男人陪着他,唉,對不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