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又長大了很多,她會站會跑了,蹦的老高。就是還不會叫媽媽,她要聽到那聲激動人心的稱呼。實際她陪在如歌身邊的日子也不多了,這個時候她能理解羽了。快些,再快些,她還沒等到虎妞長成大姑娘呢。
咣 咣 咣,三聲鐘響,劉某放下碗筷去認識新同事。“幹什麼去?”正茹偏偏這個時候留他,“沒事,這個鍾壞了,我去慰問下老鰥夫。”劉產頡走了,作兒垂着粉色頭髮複雜地看着他的背影,他知道他不該滿着正茹。但他收到的命令是將黃正茹留在這裡,讓她的靈魂在這裡正常死去,不讓她走出這個世界。而這個世界就要發生毀減,她一個沒有抵抗力的靈魂,會一同隨着消散掉。
怎麼說呢,遊戲纔剛開始不久,但那位大人惹了不少麻煩,害正茹被處罰。不過正茹可以自己脫困,他也不至於發愁了,看正茹和“家人”親切的樣子,呃,不好說。他就是愛杞人憂天,作兒知道正茹是好人,他更想拜託她了。她是他帶過的最堅定的宿主了,正茹最後會復活還是去向何方,但正茹成功的話,他就有機會從這個系統逃走。正茹什麼都不知道,這個系統背後隱藏着什麼,看一次受一次驚嚇,媽呀,太恐怖了。
宮廷裡,黑豹頭召集大臣討論那個要緊三關的問題,最近反對的聲音很強。似乎有人對他當這個國王很不滿啊,唉,但他總不能暴力鎮壓吧,所以就把反抗的人的舌頭都割了。其實他也不想的,但他的耳朵總是能聽到那些不和諧的聲音。黑豹就算堵住耳朵,可還是能知道,他不會任人挑戰他的權威。
這個世界的生產力是不平均的,有些地方是可以超前發展的,但不得不提及的問題是種族融合問題。90%的人口是獸人,5%的精靈,3%是人類,矮人只有2%。可以說除了獸人,其他種族都發展飛快,獸人不是沒有腦子,但是種種原因都一言難盡。老大的位置坐久了,總有人會反對的,這不,其他種族不想帶着獸人玩了。他們的手段太賴皮了,於是就遭到了無情的推翻,資本只是這股勢力的幕前傀儡。在黑豹的眼裡他們只是無力抵抗罷了,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這背景不和平,小心做人,夾緊尾巴做獸。長工菼敲響了老闆的書房門,“進來。”阿鑫博格有事交待他,不過這次看他卻是審視的目光。“菼工,我有一筐蘋果要你送。這筐蘋果很重要的。”他直覺預感不會有好事發生,但找不開理由推脫。老闆看重你對你委以重任不是很平常的事兒嘛,但也有可能是送死當炮灰的事啊。他帶腦子了,在這無依無靠的地方,保全自己是最主要的。他可不可以不去,但不去不行。
劉產頡想普志應該會陪好正茹,暫時不需要他分心。他被鰥夫帶到了魔法師的集中地,就他一個獸人,還扭着蛇尾走路,不倫不類的。這真的不是給人當活靶子嗎,針對性也太強了,感受到了系統滿滿的惡意。流氓換成雙腳走路,那就是提前體驗下肢癱瘓器,正茹變成植物人也是這樣嗎?知道並看着正茹躺在醫院裡,他都覺得這不是真的,但他第一次瞅見她是那樣脆弱無力。原來,她也會倒黴,她也會沒有力氣,但她躺着,不再跟他說笑打鬧了。
這裡很有那種轟趴的感覺,完全不像在商量機密要事,到會的精靈很多。俊男美女在跳舞,黃綠色的光暈亂人眼眸,涌動的人羣標示着狂歡。蛇蛇看到一雙不和諧的灰色眼睛,那條死狗怎麼會在這。毛菼沒有發現劉某,同樣在狀況外的他找不着北,就送趟貨,咋還high上了?忽然人羣又安靜下來,一個慈祥的白鬍子老人來宣佈一夥人的目的以及後續計劃。他在衆人翹首以盼的視線下,居然拿出了餐盤!搞什麼?嚴肅認真點好嗎,你們可是在謀劃造反啊喂!就在老頭要揭開餐盤上的蓋子時,光暈一下就沒有了。
意外,發生了!
果不其然,那個老頭被刺死了,盤子裡放着一張藍色卡牌。誰也不知道盤子裡原來放着什麼,人羣就開始暴動。有人喊“牌子被換了”,有人叫“盤子裡原來是沒有東西的”,會是毛菼乾的嗎?很快他們兩個獸人被捕,抱頭蹲在地上。劉某鄙夷地看着毛菼,盡會壞事,毛菼仇視流氓,哪都有這個攪屎棍子。反動方暫時封鎖了消息,調查老頭的死因。
一個矮人叫他倆走上臺前,這會兒的氣氛倒是適合開會了,流氓希望還是不要嚴肅了,接着跳舞,接着樂。“各位,我們親愛的老校長不幸被害,而兇手就在這兩個獸人中。我們不會錯殺無辜,但我們要處死兇手給校長一個公道。”
“就是。”“處死他們。”“獸人去死。”成功引起了民憤,嘖,棘手了。流氓又鄙視矮人,他看見那個矮人嘴角彎起的弧度了,雖然只有一下下。哼,奏是他個不搖碧蓮的臭流氓乾的,還想禍水東流,沒門!矮人兇狠地將他倆拉到臨時儈子手那兒,“你倆,誰會魔法,饒誰一命。”毛菼:這是暗號嗎?狀況外×2,劉產頡會嗎?不行,必須一起死。想着那狗逼活着回去猥瑣正茹,他把劉產頡閹了都能做出來。流氓狂喜,虛驚一場,他有金手指怕什麼。自信地甩脫控制,把尾巴拉斷變成一盤蛇羹,真香!“可以了吧。”劉產頡得意地扭着完好無缺的尾巴,毛菼要咬死他,這他媽絕逼是障眼法。不公平,確實,他倒黴到原主討厭他,大家不帶着他玩,還沒有天賦加成。
“兇手就是他!”矮人指着毛菼的鼻子,毛菼此時真的像條狗急跳牆的狗,給流氓樂的。他原先的精英濾鏡爛得稀碎,要是能記錄下這一刻就好了,或者正茹來看也行。他怎麼會放過奚落毛菼的機會呢,使勁兒捏他的鼻子,“狗賊。”
“你要死!”可憐毛菼都碰不到流氓一根毛,操,等他收拾這孫子的。矮人叫人往毛菼嘴裡塞了布,“明天再大街中央處死這條狗。”毛菼:關我什麼事!他真的只是來送蘋果的,送給參與這場會議的一個精靈,他進來找個人也至於這麼倒黴?我的天啊,讓這個世界毀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