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皇后,駕到! 只要別讓黃蜂蟄我,我給你一萬兩! 天天書吧
“鬱皇軒,有什麼事,我們好商量,不帶這樣玩我們的!”看到御聖君要打開那個裝着黃蜂的袋子,邵麒終於軟化了自己的態度。舒殢殩獍說到底,他還是不想被黃蜂蟄。
“是啊是啊!鬱同學,只要你放過我們,你讓我們幹什麼都行!”一個學員說。
其他學員紛紛都表示了同感。
御聖君甚是爲難的說:“可這是唐教官的意思,我只能照她的話去做,不然,最後被重罰的是我,希望你們能理解理解我的苦衷,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一百兩!”實在說不服御聖君,一個人學員乾脆拿錢來砸。
御聖君考慮了起來,“一百兩嘛……”
見他的態度有拒絕的意思,又一個學員加重了籌碼,“只要你別讓黃蜂蟄我,我給你五百兩!”
“我出一千!”
“我出兩千!”
“我、我……我出五千兩!
學員們一個比一個喊高,御聖君樂呵呵地聽着。真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也能賺錢的。
等有人喊到一萬的時候,御聖君的心跳躍了一下。誰那麼有錢,敢出一萬買幾隻黃蜂?他循聲望去,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邵麒。呵呵,這些人當中,也就只有邵麒能拿出點錢來,畢竟是北臨國的二王爺。
“怎麼樣?”邵麒看着御聖君,眼裡有着渴望,渴望御聖君答應他。
可是,最後御聖君卻微笑着向大家搖了搖頭,“我不能答應你們。如果長官他們回來發現你們沒有被黃蜂蟄腫了臉,他們一定會罰我的。”
這下,就算有人出十萬,也打不動御聖君的心。
很快,御聖君把裝着黃蜂的袋子口給打開了,一窩蜂得到了自由,迅速從袋子裡飛了出來,當聞到那股蜂蜜的氣味時,紛紛向學員們飛去,“各位,好好享受吧!”
看到那數以千隻的黃蜂,學員一個個驚恐得瞪大了眼睛。
“鬱皇軒,我跟你沒完!”不知是誰說了一句。
在那些黃蜂飛到學員們身邊時,御聖君轉過身,拿起他的那壺茶悠哉悠哉地喝了起來,當身後傳來慘叫聲時,終忍不住露出快意恩仇的笑來!
當唐琳他們喝完下午茶回來時,衆學員已經面目全非了,一個個頂着於腫的臉橫眉豎目瞪着她,恨不得要把她生吞活剝了!12BKv。
可唐琳卻來這麼一句,“哪裡來的胖子?來人啊,把他們全轟出宮!”
——
傍晚,上林苑不停地傳出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別動!”此刻,韓雪煙正給他們房間的人擦傷藥,正擦到曹旦。可被黃蜂蟄得最多的人,就是他,只要她一碰到他的傷口,他就疼得裂肺。
曹旦哭喪着臉說:“疼死了,叫一下都不行嗎?”
整個房間的人,除了御聖君,一個個都脫-光上衣,好讓韓雪煙方便上藥。
這會,唐琳不知去哪了。
韓雪煙幫到陸儀堂的時候,御聖君這才留意到已經一天了,都沒有見過孫百凌的人,她去哪了?是唐琳有意要她今天不訓練嗎?
其他人都叫疼了,唯獨這陸儀堂不叫疼,但韓雪煙並不爲他感到驕傲,反而感到難過,“陸大人,你是不是被黃蜂蟄得傻了,怎麼不喊疼呢?”
這一天,因爲思念着孫百凌,陸儀堂根本不知被黃蜂蟄過的疼是什麼滋味,但心頭的那種疼,卻能吞噬他的骨頭。她去哪了?今天爲何不出現?是因爲他和鳳蝶舞的事,她還在生他的氣嗎?
給陸儀堂塗完傷藥後,韓雪煙就去給邵麒塗。邵麒一邊忍着痛,一邊瞪着御聖君罵,“你孃的,鬱皇軒,你還真下得了手?還是兄弟嗎你!”
御聖君微笑道:“戰場上,不講兄弟情義。”
“好一句戰場上不講兄弟情義,希望我們將來別在戰場上見,否則……”後面的狠話,邵麒冷冷地省略了。
御聖君自信滿滿道:“你放心,絕對不會有那一天的。”
這時,唐琳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一峰和一堂,這個架勢,分明就是有陰謀。
唐琳一臉笑呵呵地對大家說:“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
她那副有預謀的笑容,讓大家像躲瘟神一樣縮在牆角里。不會是深更半夜也不放過他們吧?
唐琳說:“皇上說,你們辛苦了,爲了犒勞你們的辛勤付出,他老人家讓御膳房準備了一頓豐富的飯菜作爲你們的晚飯。各位,準備準備,去吃飯。”
“聽說御膳房的伙食是全天下最好的,堪比王母娘娘的壽宴。”不知誰對誰說了這話。
皇軒於底蜂。唐琳樂呵呵地補充,“御膳房的伙食,肯定是全天下最好的,毋庸置疑。你們一回來就擦傷藥,晚飯還沒有用呢,爲了給你們補充今天所消耗的體力和精神,長官我可是特意去請求皇上給你們下旨,讓御膳房做好吃的。不吃的,舉手。”15398103
沒有人舉手,因爲大夥兒都對御膳房的食物流口水了。傳說宮中御膳房的伙食是最好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們要嘗過才能確定,反正不用給錢,不吃白不吃。
曹旦問:“到哪裡吃啊?飯堂嗎?”
唐琳點了點頭,“嗯,就是飯堂。大家準備準備,去飯堂吃飯。”
——
走在前往飯堂的路上,御聖君問唐琳:“木凌萱安排好了?”
唐琳說:“放心吧君君,今晚我並沒有讓木凌萱他們做飯,所以就不用給上林苑送了,而且吩咐了守在門口的御林軍,一律不讓外面的人進來。”
御聖君問:“那今晚的飯菜……誰做的?”
唐琳笑嘻嘻地誠實交代,“你女朋友我呀!”
“你?”御聖君挑起了眉,一副不信任的態度,“你會這麼好心?”
唐琳壞笑了起來,她向御聖君招招手,示意他把耳朵湊過來一點,然後,她踮起腳尖,在他耳邊悄悄地說:“君君,我告訴你一個事,今晚的飯菜,是我做的沒錯,但我……”
當唐琳把話說完後,御聖君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她,脫口就是這樣一句,“想不到,你比朕還殘忍,朕怎麼就想立你這樣的人爲後了?朕要重新考慮立後一事。”
當即,唐琳臉上冒出三條黑線,“你敢!”
御聖君態度一轉,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跟你開玩笑的,朕一直就很希望有你這樣的女人當朕的皇后,朕可以想象如果哪位妃子跟你過不去,那妃子一定死得很慘。”
唐琳的臉重新浮現笑容,“這樣誇我還差不多。”
“長官,”這時,陸儀堂追上來,攔住了唐琳的去路。
雖然他的臉被黃蜂蟄變了形,但那份俊秀唐琳還是看得出來的,“有事嗎?”
“我……”陸儀堂正要說是,餘角瞥了御聖君一眼,又住了口。
御聖君有所會意,“你們談,我不打擾你們了。”說罷,走開了。
等人走遠後,陸儀堂才把後面的話說出來,似乎很是着急,“長官,百凌呢?怎麼這兩天我都沒有見過她?她是不是請假了?還是她……”
唐琳失笑一記,“看不出來,陸大人還挺關心孫大人的。老實告訴你吧,孫百凌沒有請假,前天晚上她跟二王爺走了。”
“什麼?”陸儀堂重重一驚,“跟二王爺走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唐琳不耐煩道:“你問我,我問誰啊?反正就是跟二王爺走的,至於二王爺要把她帶去哪,我沒有那個權力問。對了,你找她有事是嗎?”
人已經走了,爲何要走,爲何還要跟着二王爺走,這些問題,通通讓陸儀堂頭疼不已。他並沒有回答唐琳,像行屍走肉般,慢慢往前走了,嘴裡不住地呢喃着孫百凌的名字。
唐琳無奈的搖搖頭,“癡情的人兒。”
“他怎麼了?”御聖君等唐琳走到身邊才問。
唐琳說:“孫百凌前天晚上撞見陸儀堂跟我和木凌萱搞曖昧,結果孫百凌傷心離開了。那天晚上她向我告假,說有事出宮幾天,我當然知道她是爲情所困。我怕爲情所困的她會壞了咱們的事,所以就批了她的假。之後我讓子塵去見孫百凌,讓孫百凌回萼雲的孃家陪萼雲,有事找她再讓她回來。”
御聖君說:“一旦被感情所傷,不僅誤己,更誤別人,你這樣做是對的。等事情落幕後,他們兩個愛怎樣,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去。”
——
走了大概沒多久,終於到上林苑的飯堂了,一羣人爭先搶後蜂擁而入,儼然都不管他們有傷在身。爲了吃到那御膳房做出來的食物,他們拼了。
所有學員擠入飯堂後,放眼望去,只見一張長方形的大桌,可以容納幾十個人圍坐的大桌,擺在了衆人面前。但是,他們看不到飯菜,原因是飯菜都被一張白布給蓋住了。
學員們也不管,先找了個位子坐下,等待開飯。
只是,讓所有學員料不到的是,唐琳他們最後進來後,飯堂的門“砰”的被關上。緊接着,蓋住長桌的布,被一峰和一堂給掀開了,呈現在大夥兒眼中的“食物”,竟是那般的“觸目驚心”!